第74部分(1 / 2)

>  “……”脸儿一烫,她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曾有几次,他带她一次又一次的领略美妙的男/欢/女/爱的时候,也是用着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

道着: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就是想多抱抱你。

就是想,和你做每一件爱做的事。

就是想,和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这些话一字一句,总是回荡在她的耳边。

哎!她真是被眼前的男人的情话给宠坏了,惯坏了。

“晚上早点儿休息不用等我,知道吗?”

“可是我想等你一起。”凉欢瞧着他,轻声道着。

冬日里很冷,一个人的被窝总是凉欢,有了他在身边她会觉得很暖和,很想靠近,靠近,再靠近一点。

就这么窝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去,静静地醒来。

“欢儿……”慕清郢深深的瞧着眼前的凉欢,轻声的唤了一句伸出手轻轻地触上了她的眉眼。

“嗯!”她轻声回应着。

“我要出趟远门。”

果然,当慕清郢的这句话刚落下的时候,凉欢搁在膝盖暖炉上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一瞬间就这么愣在那里,惊愕的抬起眸子。

那晶莹的眸子,似乎置了太多的疑问,又有太多的不愿与不舍。

还有,淡淡的失落。

瞧着眼前的慕清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那句话是怎么样说出口的。

“要多久?”她问。

这些日子习惯了慕清郢在自己的身边,当慕清郢突然说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突然有些失落。

凉欢敛下眼,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也不能去看他。

紧咬着唇瓣,一瞬间,她的心好像有那么一阵失落,就好像莫名的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

空空如野,甚至连脾胃也跟着一起揪空疼痛着。

她恍若有那么一重预感,只要慕清郢这么一走,他们就永远失去了这阵子甜蜜的日子了。

“我……”慕清郢瞧着眼前凉欢,顿了顿,没有回答。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要走多久,三五个月还是一年半载。

原以为这样温馨的日子会过得很久很幸福,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挡也挡不住。

凤城那边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自从司徒逸登上帝位之后,朝廷上下的重臣只要与那件事情有所牵扯的不是被抄家,就是被流放,而且所定的罪都是同一宗,谋逆之罪。

就连偌大势力的皇太后的家族也渐渐衰败,上个月皇太后疯了,被送进了冷宫旁边的锦尚林院休养。

美其名曰休养,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所谓的休养其实跟打入冷宫没有什么两样,更何况,现在朝廷内外一团混乱,几地诸侯因为不瞒这新帝所作的每一桩决断,已经举了叛棋。

才不过几月的时间,鸾国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以往的司徒逸意气风发,是个温润公子,仁义执政。

可是现在,他心中似乎除了恨,什么都没有留下了。

只是一心想要将那些将她妻儿逼死的人,付出代价。

登基第一月就在大殿上亲手将那建安王,他的亲皇叔赐死在了大殿上,甚至连满门的妻儿仆役一人不留。

他的父亲平王也是连夜从凤城赶回南昌的,回到南昌后瞧见凉欢的第一眼,连说了三个好字。

而慕清郢也瞧见了自己的父亲看着凉欢的那个眼神,那眼神中细细一看凭着他多年来对父亲的了解,他甚至知道父亲究竟在打着凉欢的什么主意。

他究想着,或许在离开南昌之后要将凉欢送到一处甚至连父亲也找不到的地方,这样即便以后父亲想要将凉欢当做来要挟司徒逸的筹码,也无处找寻。

“我不在府上这段日子,我想将你送到别处,我会让如儿留下来陪你,还有泽烨,我也叮嘱了他要好好的……”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凉欢抢先的截断了慕清郢的话。

他没有回答她要去多久,那就是要很久。

上一次他只离开了三个多月,她甚至就觉得度日如年了。

万一这一次,这一次要一年半载呢!

她害怕,害怕他出什么意外。

也害怕一个人静静的待着。

害怕,每天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屋子里,每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面对的是冰冷的枕面。

害怕,要是哪天她真的见不到他了,那她该怎么办。

害怕……

那种感觉甚至比上一次在回纥途中与慕清郢失散的时候,还要更加的让她不安。

说不出为什么,但她总觉得最近好像会有大事情发生。

……

……

习惯了两个人的时间,习惯了两个人的温暖,甚至她不敢去想象这些事情。

“阿清,你带上我好不好,你以前说过的,会带上我。”她有些激动的伸手,握住了慕清郢的,甚至连怀中的暖炉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去理会。

一旁的如儿,也被这样的凉欢惊呆了,就这么静静地待在一旁,瞧着。

心中也是在为凉欢惋惜,二公子总是很忙,这些日子看着二公子与夫人的相亲相爱,此时二公子就这么走了,她都有些失落。

暖炉里的加热的药草已经成了灰烬,就这么洒落了满地,弄脏了她的绣鞋与裙角,她甚至毫无察觉。

“我……”慕清郢叹了口气。

☆、第279章:慕清郢离开南昌,她被柳朗月带走。(1更)

怀中的身躯是那么的娇小,那么的柔弱,那不赢一握的腰身,恍若就这么一用力就会段成两截一样。

她的身子太单薄了,让他担心,也让他放不下。

“可是,我会担心你。”闷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低下头,不敢去瞧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只因为如果再多瞧上片刻,她就会溺毙在那深深的温柔里,无可自拔的妥协了。

“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真的。c”

恍若做着保证一般他道着,伸出自己的右手将凉欢低垂着的小脸儿抬了起来,又举起自己的左手做着保证一般。

“所以,别让我担心,嗯……”

那块玉佩,她亲眼看着慕清郢埋首解下了腰间那块从不离身的玉佩e。

“这个你带着它,就好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这块玉佩是母亲留给他的,从小到大不离身的。

那块玉佩有着他的温度,温热的,就被他这么放在了她的手上。

她瞧着那块澄澈通透的玉佩,记起了当自己那时候就起了奄奄一息的他时,他正紧紧地将那块玉佩握在手里。

那时候鲜血落在那色泽饱满的玉佩上,看起来特别的刺眼,那时候他布满鲜血的手里紧握着的也是这块玉佩。

所以,当小五子和白苓替他换下那见破烂褴褛的衣衫的时候,她小心的将这块玉佩给收捡好,那时候她瞧着那玉佩上的名字,她想着或许就是他的名字。

等到他醒来,才还给了他,他曾经说过那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欢儿,等我。”

他说。

等我。

终,她还是妥协了,点了点头,但是搁在慕清郢胸前的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襟不去松开。

手腕上带着慕清郢所给的母亲留下来的聘礼,而此时的手中,握着的也是他贴身带了这么多年的玉佩。

“我等你。”

她点头,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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