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2)

>  而这世上能帮你夺回一切的人,现在就只有我一个。

那时候的白新月,是他暗无天日颓丧的人生里唯一能见到的一缕阳光。

是他沉沦在颓废而荒唐无助的海洋里,唯一的一块浮木,即便他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么好心,即使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开出怎样好的条件e。

可是,他答应了。

他见识了这个女人狠毒的手段,见识了这个女人怎样的无中生有,也见识了这个女人排除异己的做法。

若,换做是他或许他做不到这么的绝,可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从容淡定,甚至在残杀那些人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却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是她教会了他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

是她的做法让他知晓了什么叫做愚蠢,而什么又叫做毫不拖泥带水的干脆利落。

也是这个女人让他知道了,原来所谓的善良只是一个肤浅的蠢字。

白新月不是个人,而是精。

“所以,在起程之前来给你一件东西。”她斜睨着眸,瞧着眼前的司徒逸。

“什么?”他瞧着眼前女子弯唇的笑意,那笑含了分妩媚,可却更加危险。

敲着桌面的手收了回来,白新月伸手,向身后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两指大小的瓶子,恭谨的递到了白新月的手上。

“这是?”司徒逸疑惑。

白新月冷淡一笑:“总归这大鸾只有一个皇帝是不是?”

她说着,将那个两指大小的瓶子搁在桌上,就这么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轻轻地推到了司徒逸的面前。

“这……”司徒逸瞧着这个两指大小的陈列在自个儿身前的瓶子,吞吐着,却面色复杂。

“我一个女人尚且如此,你一朝太子……呵……”说道这里的时候白新月置一冷笑。

“想想你的妻儿怎么死的,再想想那些逼死他们的人如今怎样的逍遥。”她瞧着眼前的司徒逸,冷着声道。

“这东西我留在这儿,收与不收你自己想清楚。”她道站起身来。

“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没有听见孩子一声声的叫着你父亲吗?”临出门的时候,白新月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直到白新月离开的时候司徒逸还怔怔的愣在原地,视线就这么瞧着桌上白新月留下的那个黑色的瓶子。

总归这大鸾只有一个皇帝是不是?

白新月的话就像大漠里无垠的风沙一样,就这么旋绕在他的耳边。

终归,这大鸾只有一个皇帝。

只有一个皇帝。

一个皇帝。

他自然知道白新月给他的是什么东西,那个桌上摆放的小瓶子里是能让他当上大鸾皇帝的东西。

只是,心中仍旧迈不过这个坎儿。

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这弑父的罪名他又怎么能背。

想想你的妻儿怎么是的,再想想那些逼死他们的人,如今都是怎样的逍遥。

他忘不掉,当自己以为打胜了边境的战事,可以戴罪立功的将自己的妻儿从皇宫里接出来之时。

当他跪在朝堂之上请求着自己的父皇将自己的妻儿还给自己的时候,他的父皇居然就那么一句不得已,要稳固江山社稷为由的理由,告诉他,他的妻儿已经被初一火邢活活的烧死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和一个年仅一岁的孩子,她们是那样的无辜,可是朝堂之上那些狠心的人,居然还声声载道的说着陛下所作的决断都是为了大鸾国的天下着想,没有错。

牺牲两个人的性命算什么,战场之上死了多少人,如果真的要算的话,太子妃和皇孙的死那也是死得其所,至少她们的性命换得了凤城的太平。

吏部侍郎是这样说的,那时候朝堂上的人还这么附和着。

他在战场上的拼死搏杀,到现在换来的却是满朝文武的一声死得其所。

好。

很好。

非常好。

那日,他在朝堂上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柳朗月和霍和硕的面。

一把扯下了身上厚重的铠甲,丢掉了手中的佩剑,伸手扬落了头上戴着的头盔。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了金銮殿,没有回一次头。

门口的侍卫扬着刀戟准备阻拦他的去路,却被身后传来的一声威严的喝令,都纷纷收回了手中的刀戟。

“让他滚,我大鸾皇族的族谱里从此将不会有这个人。”那时候,他的父亲,冷冷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稀罕!”最后他只是冷冷的甩了这么四个字。

什么皇室贵胄,只是一群残忍的冷血的人罢了!

小时候他亲眼见着父亲是怎样的逼死了娘亲,是怎样的将幼小的妹妹如同抛一件厌弃的东西一般,亲手将自己的妹妹扔下了城墙,为了利益将原本丢弃的凉欢送去和亲。

现在更是为了所谓的口头上的安定,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仅有一岁的孩子活生生的烧死了。

那时候她们该有多么的痛苦难熬。

越想,司徒逸搁在桌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的视线就这么落在那个两指大小的小黑瓶子上,朦胧间他似乎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唤着自己。

爹!

软软的,带着奶味儿的语调又响了起来,然后他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她就这么凄凄处处的看着他,开口道着。

后来那声音越来越飘渺,越来越远,等他要伸手去转啊虚无缥缈的影子是,却化作了一场烟雾,消散无踪。

☆、第269章:成亲,终成他妻。(1更)

平王府内,今日尤为的喜庆,四处都高挂着大红灯笼。

喜娘喜上眉梢的迎着一对新人进入了喜堂,可是主堂之上除了明家的老爷子一人坐着之外,另外一旁夫家的主位竟然是空空如也的。

场面有那么一丝尴尬!

喜娘干笑了两声,对着一旁也与他一样尴尬的皱着眉的老管家询问道:“哟,管事的,这王妃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出来呢?”

管事的眉头紧揪着,有些迟疑的瞧了瞧满座的宾客,又瞧了瞧这一对新人,面露犹容c。

“这……这……”他倒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照礼说这么一场隆重且喜庆的婚礼王爷不在,府上自是要由王妃主理的,可是那时候王妃就已经放下了话来,是不会出席这场婚宴的,更何况二公子还拿了他总归只有一个生母来回答。

哎,现在宾客满座,可是这主婚的人e?

管事的瞧着一旁的明家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捻须似乎也是在思索着这平王府的主婚人在哪里。

一旁,明家的那几位姨太太窃窃私语着,明家的几位小姐也是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就连明家大少爷也皱紧了眉头。

这一次,明家对待这桩婚事还是挺慎重的,不仅名家老爷带着几位姨太太一起出席,就连明家大公子和五位掌上明珠也全都出席了。

管事的此时的额上已经冒起了冷汗,心中也担忧这明家老爷生气,挂不住面子!

倒是瞧了瞧二公子,手里拿着红绸倒像是一个没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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