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羚气急。
他结结巴巴,“不、不是这样。”
“不仅仅是这样。”好半天,他说。
他的柔情蜜意、怅然若失,被鹿盈简单概括为,他想要和他哥哥一样的待遇。
并不是说这样的结论有错。
霍清羚撇着嘴角,他想,他当然想要和霍至昭一样的待遇了,他只是需要知道,为什么鹿盈对他们态度不同。
是因为他太过年轻吗?
让姐姐以为,如他这样的年轻人,满脑子都只有x,没有其他。
唉。也不能怪姐姐。
霍清羚沮丧地想,没办法,他太年轻了,一晚上没能ruan下去,也就只有姐姐能忍受得了和他共眠。
他太没有自制力了。
不怪姐姐这么想。
霍清羚逻辑自洽。
他慢吞吞地,湿着眼睛,皱着俏丽鼻尖,“姐姐,我要怎么让你开心呢?”
鹿盈紧紧地盯着他。
这一刻,她升腾起更大的掌控欲。
她笑着想,霍清羚,漂亮的小羊,软绵绵的、纯白无辜的小羊——
是和乔灵湛全然不同的滋味。
时间滴答,清晨八点。
还不到白潇祎喊她吃饭的点。
鹿盈一视同仁,未曾给霍清羚任何接触。她与他的距离不远不近。
她居高临下地喊他,眼神艳丽,嘴唇鲜红,“宝贝。”
“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样的……”
……
鹿盈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
她慢吞吞地吃饭
。
白潇祎问:“他们俩呢?”
鹿盈耸了耸肩头,“我猜,去换衣服了。”
这句话的含义可以纯洁,也可以不纯洁。
眼下,除了固定的几个房间有供电,其他房间室温渐低。
添加衣服是很正常的事。
当然,也可以是另一种说法……换掉贴身衣物。
白潇祎:“你猜?”她好笑地重复了一遍,溺爱纵容地摸摸她柔嫩饱满的脸颊,“我们鹿鹿还是最爱玩,对不对?”
鹿盈露出洁白的牙齿。
她笑起来格外漂亮,尤其是,情绪得以释放以后——靠着言语、眼神,细微动作,将两个年轻男孩逼得退无可退,楚楚可怜,那种心灵上的满足感是很难替代的。
“正确!”
她的愉悦完整外泄。
霍至昭、乔翟驰若有所思。
他们不知不觉地对视一眼,显然,对两个弟弟目前的处境有了基础了解。
霍至昭平静地喝了口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