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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咪,Queen只是不明白……榻”
“Queen不明白什么?”
Queen眼泪包了泪水:“妈咪比易阿姨好,妈咪吃得苦比易阿姨多……为什么爹地不要妈咪?妈咪这么好的……”
那是Queen不明白,Avror以前也觉得她比北北好太多太多了,北北什么人 ?'…87book'人见人烦,要是没有连骁,压根就是一废物,可是,渐渐她开始明白,连骁需要的从来就不是女人,他要什么样的女人勾勾手指就能有女人送上门,问题是他需要吗彪?
他不需要。
她偷偷找人调查过北北,北北一无是处,一文不值,毫无价值。说能力吧,她大学都读的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人际关系吧,除了连骁的那些养子养女和几个兄弟外她就没一个认识其他的;说本事吧,就是和连骁分道扬镳了,还能继续用连骁的钱,连工作也不去找。
北北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不曾讨好,不曾付出,不曾努力,偏偏她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得到一切,简直是令人发指。
面对女儿的问题,Avror回答不出来。说实话,到现在她还是觉得自己比北北好太多了,如果她和连骁在一起,她一定会好好的持家,好好的对他,一定会让他拥有家的幸福感。
问题是,连骁不要。
不然也不会让她们滚。典型的翻脸无情。
“妈咪,我们去找爹地好吗?爹地疼我,爹地会答应让妈咪和Queen留下来的……”Queen不想走,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爸爸,不想就这么样的失去了。
而且,她讨厌易想北。
特别讨厌,没有妈咪温柔,没有妈咪体贴,说话跟吼一样,讨厌!
Queen哀求着:“我会求爹地,让爹地把弟弟接回来……Queen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弟弟,真的会,Queen也想有个弟弟的……”
“听话,Queen和妈咪回国好不好?”
“不要!!”Queen摔开Avror的手,朝着外面跑了,“Queen要求找爹地!Queen不要离开爹地!那个女人是坏女人!!”
Avror急了,赶紧去追Queen,却不想Queen冲上了马路,眼看着一辆大巴车就朝Queen冲了过来,Avror尖叫:“Queennn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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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姓连的要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家里!!!
她就——真的让儿子在床上拉尿了!
不过也不是真的让儿子蹲床上,也就是哄着大宝贝:“乖啊,听话啊,还是包尿不湿,你妈我有用。”
大宝贝歪着脑袋看她:“外婆说——”
“别听你外婆的,听你妈的!你妈说了才算!你外婆说了不算!”死活的给儿子上了尿不湿,等到儿子难受的哭出来,北北很满意的看着尿不湿上的玩意儿,打了盆水将尿不湿丢盆子里,等泡出来了,一盆水全倒床上去了!
大宝贝不明就里,搞不动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飞机。1
北北很满意,心说,你***的有本事就给我睡!老娘看你睡儿子的尿上面你什么睡!!
连骁回来的时候,她还拿着沾了粑粑的尿不湿往床上抹,那床单上是——
“恶心!”
“有什么好恶心的!我带儿子的时候,没少给他洗屎洗尿的!你当老子的你恶心个毛!”
也只有她想得出来这么恶心人的招儿。
不就是想撵他走吗?不就是不想给他床睡吗?她真是什么事恶心她干什么事!
连骁的套布得很好,屋子是一套一的,只有一个卧室,两间卧室不行,她铁定得给他躲,一开始他就算计好,一张床,看她怎么躲!
北北的回击也很巧妙,既然不敢给你来横的,我就给你来软刀子!就你这个个子,睡沙发你得去死!双脚都伸展不开,再加上深秋,就你这么个享受派,铁定得滚蛋。
“把床收拾了。”
“谁睡谁收拾。反正我不收拾。”他要横起来,北北就不敢跟他横,连骁这个人脾气她太了解了,真要逼她就范,他的威胁铁定会坐实了给她看。
想起之前连阳也横过,问题是她不怕。连阳再横,他没有让北北见识过,她听连阳的威胁就跟听人说相声一样。
连骁不一样,他以前能强了她,能用爹妈亲戚朋友逼她就范,现在也一样的。之前那事的时候,他是没动真格的,不过言语上说两句,直接让人抢儿子罢了。如果他动真格的,当时就能玩死她。
所以,连骁一横,她就得软。连骁做事看情况,他横的时候,她就得收敛;他软的时候,她就可以开始倒腾;她硬的时候,要是他软的收拾不下来,他就会跟她硬碰硬,一旦硬碰硬,输的人绝对是她。
妈呀,她觉得自己都可以写一本心得体会,直接出书了,名字就叫:“《变态魔掌下活命一百法》。
“我睡沙发。”
什么!?“别别别。你回你那边睡吧。真的,我家沙发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回家睡,回家睡各种美好。”
连骁朝着窗户示意:“脑袋伸出去瞧瞧。”
倾盆大雨。
北北很想跺脚,死天气也跟着折磨人啊啊啊!她要怎么样才能把他给撵走啊!
叹气哀嚎:“怎么这样~~~”
“床就交给你了。”说完,他就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了。
北北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挖了个坑,想看他跳,结果她又把自己给埋了。
没办法只好收拾,她继续睡沙发她都认栽了。
好在床上的那些玩意儿都是自己儿子的,也不嫌脏。想来,她们那个小区里住着的都是大爷大妈,这些人就相信老家什,带小孩绝对不会用尿不湿,觉得不透气,跟北北妈一样,怕小孩子屁股长痱子,非得自制尿布。以前看到老人家洗尿布,她觉得特别恶心。现在自个儿当妈才发现,自己家宝贝的再脏能脏到哪里去?那是特别心甘情愿的收拾,半句抱怨没有。
自己的宝贝,怎么着都不脏。
也就老老实实的扯了床单泡着,换了被褥什么,认命的洗好了,晾起来了,而后才换上新的。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一累她就特别想早点睡觉,连骁还在看电视看得十分悠闲。
北北暗骂:太爷!!典型的老太爷!
也没管他,她巴不得他看电视看死了,免得和她抢床!
哄睡了儿子,就跑厕所里拧开喷头把自己给洗起来,突地,厕所门被打开,氤氲的雾气朝着连骁扑过过去,微微的散开,“啊——”的一声尖叫后:“你干嘛!?”
“洗澡。睡觉。”
他都把自己给脱了干净,大喇喇的走进来,原本厕所就小,被他这么挤,北北直接都贴墙上当爬山虎了:“你、出去!!”
脑袋一股热血的就冲上来,她本能有些燥热了,一手指着被他关上门:“出去!!”
喷头的水流还哗啦啦的流走。
北北的心七上八下的,身份本能的反应让她觉得愤怒了。
“知道我想做什么,怕了?”无赖的痞子笑挂到他脸上,向前一步,北北贴墙贴得紧,只有拧着毛巾遮着自己,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乱飘着无疑看到他的兄弟,顿时,心脏都别捏紧了。
瞧着她眼睛都发直了,连骁笑意更深,伸手抓了她的胳膊,稍一使力就扯坏里,埋下头,黯哑了嗓音:“不怕,老公疼你而已。这么就没疼你了,想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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