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公子郭祺从这唐西街被劫持的,管家李朴你带公子出来时,第一意识就是这桂花树,所以这里才是你清醒的时候,再说这唐南、唐西二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当你和六个侍卫同时在这里被施了这迷魂术后,这些盗贼就用预先准备好的幨车把你们立刻转移到唐南街,而公子则被预先的几个人用马车接走……”
这天才般的推理,竟然是华按察使,这一幕当时还让刘斐顿起歆羡之情,虽然第一提出迷魂术的是自己,但接下来的细节动作,分毫不差,采撷的非常井然有序,特别是算出来的路线与行车时间的对比,让这帮施法之人顿时露出了破绽。
“你看,我华抒说的对不对,刘小姐……,不过没有刘小姐的奇特点拨,本提刑按察使还真不知道如何解开这个谜团。”
华抒还特地征求了刘斐的意见,想从刘斐的口里得出自己的推断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无懈可击,本小姐诧异的都想惊叫出来,华按察使果然是办案高手!”
“你看刘斐姐,就是心有灵犀,不但美貌若仙,还心思缜密,揆策渊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华洛无法自持,虽然她不懂哥哥华抒的那入微细致的断案分析,并且也在蹙眉分析回味,但还是云里雾里,而对刘斐的一番小语,华筝却是骀荡春风,下自成蹊。
“这一瓢水就当我施了这桂花树,灌溉于这里,朝自己的心里所想慢慢的出发,不见尽头,亦绝不回头。”
刘斐绰着那大大的葫芦瓢,倾泻着里面的清水,那桂花树周围的土壤变的慢慢的湿润泞淖,雍阏不住的白色小泡沫弥漫在树根的周围,最后在刘斐掿着的瓢里倏然不见。
“走,上马!往知府大院方向去,见本小姐的大姨妈就在今日。”
二骑坌尘,蹀鞚橐然,直出唐西街而去。
经过衢衖石坊,巷道苍苍,一阕又阕。
迤逦驰骛后,便到了那知府的豪华大石狮子守护的门口。这府门金沤浮钉,庭墀外路邍闶阆,这高墙翚檐,葳蕤槎桠之间,楼宇叠嶂,璀玮甚都。
这气派比白府还甚,白府也只是最多二、三品的官员府邸。而知府也同样隶属同级别,省级官员,地主之谊,一方水土镇一方人,这里吴越富庶之地,江南粮仓,国之东面门户,怎会不富丽堂皇。
“白霂,还是麻烦你过去敲一下门,问问里面的人,说有北方的都城,以前的太尉府过来的……”
“就这几句够了,快去,别磨磨蹭蹭,啰里啰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霂下了那赤兔红烈马,往府院大门而去,邅囘不前的箠挞府门。
不晃门开了,走出一个头戴青帢,非常净洁的一个中年人。
“你是……”
“我是来自北方京都的,是以前太尉府里的家眷,来这里是探望知府郭大人的,还有知府的刘夫人,麻烦请禀明通告一声,多谢!”
白霂拱背作揖相告。
“好,你们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告知知府大人和刘夫人。”
那个中年人善于察颜观色,他一看白霂的穿着装束,头戴鉴湖锦冠对称花姿帽,飘曳两鬓长带龙卷珠。
一下子就明白这位公子所言不虚,肯定跟知府大院有什么沾亲带故的姻娅关系。
“这个也太憋屈了,我堂堂一个白府公子也会低三下四的求一个下级人,唉……”
白霂有点不习惯现在的这种做人方式,以前只有别人对他低三下四,而他只有喝五幺六的公子范,现在是倒着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不习惯了吧!比你在监学院里的感觉怎么样,你爹也真是的,还会绞尽脑汁把你举荐到国子监这最高学府,这以后可是进翰林院的人选呢!”
“这是知府,不是白御史府,这门还没你家门自在,但是要进此家门,必须低三下四。”
刘斐被白霂的那突然情绪,给闷了一圈,她下面惦着小步走近到白霂身旁。
“没关系,我只是感慨这身份的一落千丈,天壤之别。”
“别你个头,就这点小事情,受点委屈就不耐烦,本小姐看以后你如何成就大事。”
“鄙人可是一个相貌堂堂,英姿伟懋的白府公子,以后可是国子监的最高学府的学生,弸中彪外的国家的栋梁,怎么能受此等窭陋憋屈。”
“哈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算以后你白公子可以成大事,也是昙花一现。微绵小事方可历练自己。”
“刘斐妹,跟你说吧!本公子也是一时打诳语,在这知府门外发发牢骚又何妨,再说这三四品官府,本公子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白大公子倒胸有丘壑了,不过低吟牢骚也可原谅,白霂你现在真有匡扶社稷之志,我想皇上说不定会立你为臣,你看一个小小的庖长白庸都混的风生水起,还是二品户部侍郎,光禄使一把手,可是与白叔叔平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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