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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名师指导的。

“最近江南附近的河流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滑坡,所以地方官员都提了奏折,浑水摸鱼的不在少数,可是我毕竟没有亲眼所见,等我去看,就怕到了汛期,百姓受灾,我都快愁死了……”

“……往年不是也这样……”成越吞了大半的话,对这个忧国忧民的心上人特别无奈。

“若是如此,可直接调用地方上的监管,不就行了?”涉冬捧着一堆的奏折清理出了一把椅子,坐下。

……那也要我能调动才能说啊……周前扯了扯嘴角,坐着说话的人,果然是不嫌腰疼的。更何况,为难自己的是自己的上头,又不是永帝陛下,那千古第一帝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意见啊,不是班门弄斧。

“大河沿江区虽雨水常落,可胜在河道众多,照理应该不会有洪灾才是……”随意的挑起一本,才扫上两眼,涉冬就忍不住挑起了眉。

“没错,所以地方官员用的不是洪涝而是河道维修。”周前凑近,指了指奏折里的重点。

涉冬点了点头,默默的看了几眼:“这本奏折送往父皇处,想来江南富饶,那些子人又不安分了,连着三年的要朝廷拨款,恐怕养出一堆不得了的东西了。”

“才三年,更何况这世道,若说是贪官,也就是一串的螃蟹,为何如此重视?”成越搔搔脸,带着些压抑。

涉冬扫了一眼成越:“三年,一百四十三处河道修理的银款足以养活一只千人以上的士兵,此数目对国家无谓多大,但是在地方,显然已经成事,说起来是三年前,真是富贵险中求,本王道自父皇斩了一批官员后,他们也会收敛不少。”皱紧了眉,思考地方上的人员名单。

“此刻要说江南,大约是当年后起的金家跟郑家,金家以米铺作为营生,而郑家是开当铺起家,后来做了银庄,江南河道知府是梁念均,地方驻地上是原本边关的马云翳带的士兵,若说马云翳贪财,是个人都不会信,第二,那梁念均是永帝十二年的进士,后在翰林院呆了三年于五年前外调至江南河道口,十年的任期,也算是个圣心眷顾的,以父皇的本事,抓个人心,一向是最简单的。”涉冬想起了大部分的人事,而后扫了一眼提交奏折的人:“我说,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错误让人去怀疑,周前,你这次可算瞎猫逮着死耗子了。”轻笑了几声。

周前眨眼,拿过奏折仔细的看了看:“怪不得……”这个奏折光有字无印,看字体又是成越的。

“啊,前阵子我想着帮你一把,索性就记了一些,后来你嫌弃我弄的太粗糙,于是就重头做了……”成越忽然想了起来,手指点了点奏折:“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啊。”他笑开了一张脸,带着些欠扁的语气,嘴里说的谢的什么,是个人,都能猜中。

周前的情绪重点却不在这,原本清秀的脸,此刻都漆黑了,媲美一边的黑墨:“你记录用的居然是我的空白奏折,想我死的话,你可以直接说的?”估计是气过头了,说到后半句时,周前看上去已经不生气了,带着微笑,凑近了一些。

“这么多纸,也就这空白的周折好用些,写起来特顺手。”成越有些兴奋的跟周前共享着自己的意见,穿梭着对方以后多用几个折子来写画。周前默默的拿过手边的几份奏折,不管不顾的想要砸死这个看着就觉得冒火的货。成越果然是身手敏捷型,在如此窄小的空间里上蹿下跳的躲着周前丢过来的奏折,还要小心不打破书房里的瓷器,不知是不是故意,总是弄的惊险万分,周前本来就没多少家底,书房里大部分装饰都是别人送的,所以银两什么的,也不清楚,不过大约都挺贵,于是被吓了三次以后,忍不住手软:“算了,算了,上辈子欠你的。”气恼的哼了一声,撩起袍子随地一坐。

“等折子递上去了,本王就让人把你这差事给去了。”涉冬安慰的拍了拍周前的肩。

“这样,正好,反正无事,这几天就去去外面转转?”四月也不算冷了,出去踏春也是个好天气。

“恩,为了这事我前前后后忙了许久,“春江水暖鸭先知”今天就吃鸭吧。”穷人大多都有一个爱好,吃。“恩,太傅应该不会拒绝的吧。”周前思考着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还附带点菜……

“哈哈,好歹是丞相,怎么可能小气啊。”成越非常自觉的叫来了丫头,跟管事打了声招呼。周前担心还有其他的,决定再看一遍,某人就理所当然的做了陪侍,涉冬觉得有点累,就自己回了房。

一觉睡到了太阳下山,醒的辛苦,喘不上气的重,身体让人扶了起,靠着软枕依着床,喝着侍者递到嘴边的温水:“什么时辰了?”

“已过晚膳,二殿下这是要起来?”来人穿着一身灰色麻布杉,五官略带忠厚,渉东一时觉得有些眼熟,不知道哪里见过,不过仔细看,又觉得不像,人生在世几十年的,总是觉得活的太久。

“不起来了,你出去吧。”挥了挥手,忽然发现房里人还蛮多,出去的那一会,几乎都能成队,眼见着房门被合上,揉了揉眉心,靠上背后的枕头:“说吧,避开了周前,你又想做什么?”抬眼,多出来的,正是成越。

“二殿下可比在下会做买卖多了,多大的事,就让我家周前掏心掏肺的忙活了五六年,还准备继续奉献以后的大半辈子。”成越自觉的坐在一边的桌台边,随后掐了一下蜡烛,让跳闪的烛光变的明亮。

“做人一世,高官厚禄的,若是觉得值得,又说什么利用不利用的,你若是替周前觉得不值,自然可以去劝告他,如何此来告诉我?”扫了一眼,半开半合了眼。

“要是能劝的了他,我自然不会前来麻烦殿下的,只是这档子事,想来殿下也是明白的,如能强求,在下早就捆了他,回我那祖宅了。”边说罢,忽觉牙痒,这个莫名其妙的世道,总是一堆一堆的人在里面折腾着,而眼前这位看着没怎么折腾的,却是闹腾的最厉害的,历朝来,大约也就这二殿下,出格罢尽。

“你问我之前,可否问过他自己本人的意见?”不知道是为了周前问的,还是为了自己问的,不过同样的没有得到答案,成越似乎没觉得这事一次就能成功,所以觉得这次没希望,乖乖的起身,自觉的出了门,才出门,外边的侍者依次而入,想来,刚刚一直在外面提心吊胆着,只是谁都不表露。

因为一份奏折,整个朝堂都忙了起来,永帝自个没参与,随手甩给了永日,而永日跪下接旨后,依旧没什么动静,谁都知道江南那边出了问题,可是又有几个人能说自己手里的银子跟江南没有关系,包括用掉的还是剩余的,好比是马蜂窝,一竿子下去打的狠了,自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于是江南的问题一拖再拖的,过了号几个月都每个信,在大家都以为这事就这么遮遮掩掩的要过去的时候,六月初八,四皇子的生日。

宋韵已经有点作为皇子的样子了,也不会动不动的掉眼泪,大约是身边伺候的都很恭敬,自己说的话,别人似乎也一直都听着,于是胆子也慢慢的大了,据说宫里的规矩,因着人少,所以几乎只要是皇族之人寿辰,都会大办,只是一直没人提,他自个也就没了期待——说到底,能活着,已经是幸运了。

瞻望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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