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为饭而愁,有饭即可,没想到江湖如此不好走,在下先行谢过。”
作者有话要说:
☆、美女1
陈云杰站在集中区门口打了电话,我无聊地四处瞎望,只见左边是个大型购物中心只是生意好像不怎么的,右边是花园式的娱乐场地明显是供给工人用的,向远处是白色的庞大的厂房,中间一条黝黑的宽广的马路,我想还真是岛外的路宽,哪像岛内都挤得出油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看见个震慑的东西就比较容易激动,比较容易享受那种抒怀。我认为要是再这里上班那该有多好,要是再这里恋爱那是很浪漫的,要是再这里出人投地那该多牛气冲天。
陈云杰说有专车来接,我说:“你忘了刘老板的专车了?”
“没忘。”
“你倒底怎么找到工作。”
“我上厕所时蹲里面发现门板上写着招帅哥,薪水上万,我就打了。”
“你就一个劲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一辆专车刹到面前,还是三轮,只是此三轮非彼三轮,没穿那么厚的装甲,他穿着比较薄,全身上下贴满了指引广大误入歧途的妇女打胎的广告,让人相信这世界欲望越来越多。
车上一男子,四十岁左右,长得跟墨水一样黑,嘴和脸严重不对称,定眼一看,原来是个残疾人,双腿已无,看得让人怜悯,这种车在厦门是不受管制的,他倒好,有个三轮代步倒显得比正常人自信得多,二话不说,挤进同集大道的主线路中与大车并驾。
行了五分钟三轮刹车,害的众人一个踉跄,丢来三个眼罩,说是规矩不带不开车,我等觉得神秘的同时有种无耐,只得戴上,黑暗中只有听凭车身激烈摇晃,如身处地震当中。
过了十几分钟,三轮停下,我们仨打开眼罩。
这里已是乡下,一条水泥路直通一家院落,院落被高高的围墙包围,里面一栋建筑塑形甚是美观,别具匠心。一看就知道这户主人家景甚好。
门口一条大黄狗正狂吠不已。门口依着俩男子目光如炬警惕十足的盯着我们仨,最终停在陈云杰身上,扫瞄不停。
那些人把我们领到大堂两边坐下,大堂中间一位老者正襟危坐,头发梳理得条理清楚,
戴着一副厚厚的酒底瓶眼镜,一双手正轻拂下巴长长的山羊型胡须,这样看起来不怒而威,他发声了:“老二,老大带人出去做业务去了,你就带他们仨轮流着去后面观察,记着一点要重点挖掘他们的潜力,不得有误。”
老二毕恭毕敬地答应老者,走到陈云杰面前说:“这位兄弟先请。”
陈云杰站起来。何男也跟着,他说:“陈兄,适才不是答允在下要一同找寻工作,这如何先走了,请带在下同去。”
老二看了看何男,说:“你这瘦精架子能经得起我们这活路,真是自不量力。”
何男说:“在下可左右同时扛桶口粗的木材,阁下何以妄言我不能胜任,今日在下无论如何也得同陈兄一道。”
陈云杰面带难色,这时长者的发话了:“要不老二,你就带他同去,若是行那倒好,不行就让他知难而退。”
何男大喜:“前辈有理。”
老者听罢哈哈大笑,笑声中藏着不少轻蔑之意。
留下我一个人陪同老者坐在大厅,四周寂静,老者跟菩萨一样坐那里,一只苍蝇飞到他的额头他也不去驱赶,镇定自若。我的眼睛没地方放,在厦门,这个房间的风格欧式还是比较少见的,只是这里再风光的人的房屋都有个特殊的角落——香火袅袅的神弄,厦门的这种对祖上的纪念执着的做法让人格外佩服,是打心眼的那种。我记得我妈店面的邻居就是本地人,每月逢时便要焚香祷告,做得很是心诚,他们的做法看起来有些怪异,其实并非迷信,只是一种祈福,一种念想,我喜欢这种不忘根蒂的做法。
只是这家有点不同,他的神农旁边有个书架,架子上摆放了不少旧书,我端着眼镜花了不少时间才看清书上的字,《金,瓶梅》《玉,女心经》《春宫全图》《国色天香》《玉楼乡》,我看那老者一身威严,又一言不发,我也不好意思过去仔细翻阅,不料老者开腔说到:“理论源于实际,却高于实际,实际是表现出理论的高深,所以理论当世代流传,想当年我的祖上入道一来无不凭着技术的卓越而称霸业界。遥想当年我一身战十女,”他说到这里,后面传来陈云杰杀猪般的哀嚎,惊心动魄,我立马站了起来 ,老者面不改色,“年轻人都这样,刚才说道哪里了?对了我说到一身战十女,而金枪不倒,十女个个叫喊连连,受用如归。。。。。。。”
他有些意气风华的话还没说尽,陈云杰和何男便从后门箭一样的冲了出来,我还没问为什么,陈云杰大喊道:“曹飞,快跑。”
里面不一会儿出来老二,他捂着小腹叫道:“爸,那小子伤我。”
老者怒发冲冠,一手严厉的重重的怕在桌子上,茶杯都震得七零八落,他吼道:“来人把这几个没教养的给我关起来。”
我见这阵式剑拔弩张,大家都吃了火药,我也跟着他们狂奔,后面追了四个大汉一条狗。
跑得汗如雨下,呼吸困难,那帮人几乎快要被我们甩掉,不料后面有人在叫喊:“二叔快拦着他们。”我一听叫二叔一定没好事。
前面一个农民正推着板车,他把车一横挡着我们的去路,我叫苦,真是前堵后追,在体力严重透支的情况下,何男一声大喝,那二叔应声倒地,陈云杰大叫:“我跑不动了。”
我说:“你小子,东亚的病夫,能坚持么?”
他说:“昨天吐的太多,今天胃还在扭着呢。”
我望了一下前面笔直的公路正一筹莫展,何男夺了二叔的板车,推了过来说:“二位兄弟,内力不支,在下着就载二位避难。”
“大侠大恩大德陈云杰没齿难忘,”陈云杰临危也不忘幽默一下,我俩跳上板车,何男大步流星的推着我们走,直到后面几个人渐渐变小,我寻思这板车前面就是一匹马在拉也跑不了这样快,这何男真是其力过人。
陈云杰笑道:“何兄好内力,这凌波微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何男说:“陈兄休得多言,好让我专心跑步,免得真气泄露,又落入淫窝。”
我俩默然。在何男的机器般的不知疲倦的奔跑下,我们安全了,那些人再也没有机会追上我们,于是我们仨弃了板车,顺着水泥路,边走边问,半个小时后终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