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了,她完全懂得怎么用身体取悦男人……
她半转身在床边坐下来,他顺势又握上了她纤细的侧腰,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只见她一手提着两只水晶杯,一手握着红酒瓶颈,举起两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起来像月亮一般弯弯的眼睛特别好看。
82年的拉菲红酒,透亮的色泽,浓郁的果香酒得混合的气味一直诱惑着爱酒之人,贺一寒以为他没有机会再在这里喝着这瓶酒了,他自己也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十分宠腻地说:“你这个酒鬼。”
水晶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贝嘉心情欢愉,“能跟心爱的人小酌是件很幸福的事。”
贺一寒收回嘴边隐隐的笑,凝重说:“我不会放弃杨小柔。”
她的双眼立刻黯淡下来,苦笑着说:“我不逼你,只要咱们能像之前那样有说有笑就可以了。”
“你啊!”贺一寒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三有你这么当的么,不吃醋了?”
“说实话我心里好羡慕她,如果我能变成她,我愿意做任何事去争取,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交换。”她叹了口气,“可是我受过教训了,我不会再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我不想你对我不理不睬,不想你再生我的气。”
有时候贺一寒不禁问自己是不是太幸运了?撇开五年前的阴错阳差不说,有这么一个女人愿意这样守护着自己,自己却只会利用人家,出卖她同时也出卖了自己。贺一寒,你已经变了吗,原本自命清高,自以为绝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如今终于变成了一个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的俗人了吗?不,还有杨小柔,你心里有爱,你不是那么冷漠的人。事业上为了争权夺位,谁不会利用一切优势资源,谁没有一两次出卖,有什么奇怪。
既然错了第一次,又何需介怀第二次第三次,既然笃定要利用她,又何需思前想后。他越来越顺理成章,越来越理直气壮。怀抱温香软玉,他埋头就能呼吸到她的香气,好甜好诱人,是权利和金钱的味道,可以让他不顾一切去追寻的味道。
新春开工大吉,贺一寒八点半准时上班,还没等他的车子驶进金融中心的地下停车场,一群扛着摄像机,拿着麦克风的男男女女蜂拥过来,好像蚂蚁见到蜜糖一般,把他的车围个水泄不通,隔着车窗争先恐后炮语如珠地开始发问。
“贺总,有消息说您将在DG集团新一年的董事会上参选主席的位置,是不是真的?”
“贺总,您手上只有5%股份,现任王主席有46%,请问您有多少把握胜出?”
“贺总,您在金融集团不过短短的五个月,可成绩斐然,大家有目共睹,是不是因为这点所以参选?你觉得董事会里会有多少人支持你?”
您的参选是否说明DG集团董事会内部矛盾升级,意见分歧恶化?是否说明王主席不能很好地领导DG集团?董事会中是否已经有人弹劾王主席?”
您预测今天股市开盘DG集团和DG金融集团的股价会怎么走?万一大跌,您如何向董事会交代?”
“贺总请回答!”
……
贺一寒摇下半截车窗,虽然戴着墨镜,可锁紧的眉头、下拉的唇角和低沉的声音显示了他压抑着的愤怒,“谁告诉你们我要参选?”
“贺总,您否认这件事是吗?”
大楼保安赶紧出来维持秩序,把记者们隔开,开出一条一人车宽的小路让贺一寒进入停车场。
☆、第63章 辟谣
贺一寒直上顶楼办公室;才出电梯就见员工们三五成群地在交头接耳,一见他来马上打招呼道新年好,新年大吉。
想也知道他们在讨论楼下媒体记者的事;他一一回应员工们的新年祝贺;表情自然应该喜庆,不想让人看出什么。路过贝嘉办公室;发现她虽然按约定早来半小时;却到现在还蹲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地下不知道在干什么;贼头贼eeybr。
他走到她身后俯视着她的后脑勺,“你干嘛?”
贝嘉专心致志,没防备身后有人跟她打招呼,她重心往前酿跄了一下;手撑着地才站起来受宠若惊地笑喊:“贺总,新年好啊,您今天的气色可真好。”
贺一寒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又问,“你在干嘛?”
她严肃起来,小声回答道:“放假期间有人进过我的办公室!”
“你怎么知道?”
她侧身指了指门口的地面,“放假前我下了埋伏,这回可能连我的办公室也被人监视起来了。不过这倒简单,我一会咔嚓把东西给缴了。”
一般办公室职员谁会想到放个假还在自己办公室下埋伏?不过以贝嘉做事的谨慎,下埋伏不是没可能。贺一寒马上想到范成业,他既然想打贝嘉的主意,不可能没点动作,果然出手了。
贝嘉轻蹙柳眉,“上次搜家里未遂,现在搞到我办公室来了,如果里面真有监视器,说明他们已经重点关注我,不过一直无从下手,狗逼急了也要跳墙,我猜他们可能近期要对我采取行动。”
贺一寒心中一惊,老千果然聪明!一点点蛛丝马迹都可以联想到事情的发展,而且一猜一准。
钱小江这时候急急走过来,“老板,这年还没过完,一大早的我桌面的电话都响爆了,全是记者打来的,这可不是办法呀!”
“你就说不清楚不知道。”贺一寒瞄了瞄贝嘉的脸色,见她毫无反应,于是给了她个眼色,示意她跟过来。
两人进了会议室,贝嘉先四下搜了一翻,又从包里拿出个什么仪器,她摆弄着那玩意发出好阵“嘶嘶”的杂音,才安心说:“好险这里没事。”
她在辛苦搜查的时候,贺一寒已经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电脑,熟练地打开股票软件,皱着眉头盯着屏幕里的一堆堆变化无穷的数字,又看了看手表,快九点了,他关心的是DG股票的走势。再观察贝嘉,她好像对楼下那群记者围堵的原因不怎么感兴趣,于是他貌似事不关己地问:“下面的记者怎么回事?”
贝嘉耸耸肩,反问,“你真的打算参选?”
“啧!”他抬起一张臭脸,好像很不满意并且责怪连她也相信谣言,但其实却是没承认也没否定。
“你当主席啊,我第一个支持你。”她还举了举拳头。
听到这句话他可不敢高兴太早,贝嘉和王艾莉虽然是同一个人,却是两个身份,她随时可以否认自己说过的话,所以他一直觉得跟老千共事绝没好。
贝嘉昂着脑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发出“叩叩”的声响,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过后才说:“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参选主席还不是时候。”
看吧!她要不是先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也不至于这么讨人厌。他没好气,“没说要抢你的位置!”
她欲解释,刚好到了九点开盘,贺一寒的精力全部转移到盘面上,她只好作罢。盘面上DG集团和DG金融集团的股价跳空低开,接下来十分钟其他分公司的股价也有不同程度的下挫,股市果然听风就是雨。
跟着贺一寒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有公司董事股东,有媒体记者,有些是同行的竞争对手或者商业伙伴……他挑了几个非接不可的,光解释都花了半小时,说得他口水都干了。其中对范成业的电话,他只是随口应了几句,显得非常生疏。
“到底谁造的谣?”他皱着眉,不耐烦地说。
“范成业呗!”她摊摊手。
他淡定地等待解释。
“他在菲律宾已经搞掉王艾莉的一只手,成立了临时决策小组成功夺权,但这可不是他的最终目标,有动作不奇怪,要说我办公室里的那些监视器十之*也是他放的。”
贺一寒双手环胸故作埋怨道:“我开始说什么来着?你的事别扯上我!这下好了,因为这件事股价大跌,你无所谓你的钱包缩水是你的事,我躺着也中枪,你怎么解决?”
贝嘉无辜地咬了咬下唇,委屈说:“我不是故意的。”
“贝嘉王艾莉,你敢说不是故意的?你不是很聪明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什么不在你的控制之内?不正是因为我跟你走得近,范成业才会拿我开涮。我不管,这事儿因你而起,董事会要追究起来,你给我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