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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雪被干得如疯似狂,扭动着苗条的细腰摆动着屁股,跟着黑子凶猛的节奏,前面操着张鹏的屁眼,后面迎接着黑子火热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的屁眼里冲刺。
老白看着张鹏死猪一样的爬在茶几上,浑身痉挛着被假鸡巴操着,只见张鹏一阵剧烈的抽搐,下面的鸡巴竟然射出了好几股子精液。原来刚才张鹏正操到关键时候,一泡热精还没有来得及射就被黑子打晕过去。现在由于前列腺被剧烈的刺激,精液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老白见状笑到:“看看啊,咱们张总看来是很喜欢被人操屁眼嘛,被操得都射了,哈哈。”
黑子见也差不多了,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刘雪屁眼里又猛的抽送了一阵,就拔出鸡巴,塞到刘雪嘴里,刘雪被老白跟黑子干得不知道已经来了多少次高潮了,含住黑子的鸡巴疯狂的唆,没几下黑子就在刘雪嘴里射了。
黑子让刘雪起来。刘雪将假鸡巴抽张鹏的屁眼里抽出来,见上面红黄混合的秽物布满了整个棒身,赶快将裤衩脱下来扔到地上。刘雪看着张鹏的屁眼别插的裂着大口子,鲜血淋漓,红肿不堪,心里一口恶气总算出来了,上去抓着张鹏的头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你第一次插我后面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痛苦?还骗老娘只要让你插我那里,你就给我找个好工作,还他妈的让我给你唆带血的鸡巴,今天你自己也尝尝是什么滋味吧。”
说着拾起地上的假鸡巴,就戳到张鹏嘴里,在张鹏嘴里乱搅。女人狠起来也是够瞧的。张鹏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人格和意志,不知道反抗了,张着嘴巴任凭刘雪捅。刘雪出够了气,心满意足的去卫生间洗澡了。
黑子去拿了张鹏的内裤扔到张鹏射精的地方,用脚踩着蘸了张鹏的精液,然后找出一个塑料袋子收好。拿出烟跟老白一起抽了一会,等张鹏缓过劲儿来,晃着那个装着内裤的塑料袋对张鹏说:“张老板,今天你入室强奸良家妇女,还变态得持刀胁迫女人满足你的下流欲望,强迫女人给你捅屁眼,被我兄弟两人见义勇为,当场拿下,现在认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鹏不敢吭气,蜷缩到地上,浑身吓得发抖。
黑子接着说:“好,不说话,你是不是想这样,淫贼顽抗到底,持刀疯狂反抗,被我兄弟二人正当防卫,抢过淫贼所持匕首,当场击毙丧心病狂的淫贼?说不定,警察还会给我们兄弟发见义勇为奖章呢。然后恐怕你的老婆孩子都需要我以后照顾了,哈哈。”
张鹏听到这里挣扎着起来跪到地上磕头:“两位大爷,饶了我这次吧,饶了我的小命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你们啊。”
黑子冷笑着说:“那你是承认你强奸了?”
张鹏:“我承认,我什么都承认,两位爷爷放心,我一定不敢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老白:“什么?你还想猥亵我们兄弟,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我看你是不是真想被当场击毙吧。”
张鹏:“我没那个意思,爷爷饶了我吧,我真不敢了。”
黑子:“好了,你也罪不该死,刘雪的气也出过了,我们兄弟跟你也没有什么仇恨,这样吧写个认罪书吧。”
黑子找来纸笔放到张鹏面前的茶几上。
张鹏哆哆嗦嗦拿起笔不知道黑子要让他写什么傻傻的看着黑子。黑子说:“发什么楞啊,就写你今天入室强奸良家妇女,事情败露,诚心认罪,愿意拿出五十万元补偿受害人。”
张鹏一听吓得马上又磕头求饶:“五十万我真的拿不出来啊,我虽然开个小公司,但是财务上一直都是我老婆管的,我没有那么多现钱啊,我最多最多能拿出一二万,这是我平常偷偷攒的私房钱啊。真的是这样,我一点都不敢欺骗两位大爷啊。”
老白:“呦,你还想给我们讨价还价啊,好了我一分钱就不要了,现在我就让你伏法。”
老白拿着匕首作势要捅张鹏。
张鹏哭道:“大爷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五十万啊,求求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黑子见张鹏说这样表现就说:“好啊,我也不为难你,一二万什么时候能拿出来?”
张鹏:“现在就能,两位大爷可以跟我去银行取钱。”
黑子:“好吧,赶快写了认罪书,就写五十万,然后给我们打个欠三十八万的借据,五年之内还清。可以不?”
张鹏无奈写了认罪书打了欠条。黑子又让张鹏简单整理了下,穿好衣服。黑子和老白刘雪押着张鹏开着张鹏的车去银行提钱,提出了一二万现金。然后让张鹏滚蛋。
黑子拿出两万现金递给刘雪说:“这钱什么都不是,拿着花就是,今天表现不错,以后继续保持,跟着我们兄弟,钱有的是。”
刘雪感动的把钱收下。
黑子对老白接着说:“以防万一,刘雪就先别在家里住了,先去你那住两天,看看风声再说吧。”
童瞳打发走黄毛以后,去了一家僻静点的咖啡庭,开了个包厢,又将李郁芬叫了过来。(freeek九九说:哈,不好意思,写的太快了,有些情节没有想到,本来有些应该昨天和李郁芬在宾馆就说的事儿,忘记交待了,所以只好麻烦李熟女再跑一趟了,我瞎写,你们瞎看吧,哈哈。
李郁芬匆匆赶来,进到包厢里,见了童瞳自是少一了又是一番爱抚和亲吻。
意乱情迷的李郁芬扑进童瞳的怀里想个小女孩一样痴迷的说:“小童,你不知道啊,我好想你啊,从跟你分开以后,我就脑子里全部是你,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童瞳摸着李郁芬巨大的奶子说:“呵呵,有这么想我吗?昨天晚上你老公回家了吗?”
“回了,又不知道在哪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澡也不洗,躺在床上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满嘴酒气,烦死我了,我自己到客房睡了一晚上。”
李郁芬张嘴亲了童瞳一下脸红着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都是跟你做爱。早上醒来床单都湿了。”
童瞳伸进李郁芬的职业套裙里拨开窄小的内裤,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挖进湿淋淋的阴道里:“小母狗,你性欲这么强啊,昨天刚操了你一白天,晚上就又做春梦了?哈哈,我还没碰你呢,骚逼就这么湿了?”
李郁芬脸红着说:“我一接到你的电话,下面就开始流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想到你我下面就忍不住的流水。”
童瞳咬着李郁芬的耳朵说:“骚母狗,有没有在咖啡店里挨过操啊?想不我在这里操你?堂堂的妇联主任在咖啡厅的包厢里让情人操屁股,呵呵。”
李郁芬没有答话,用嘴使劲的亲着童瞳的嘴巴,火热的阴道也用力箍着童瞳的手指。童瞳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就展开过硬的指技,指头扣着李郁芬阴道内的G点,一阵撩拨,两分钟之内就让李郁芬这个熟女高潮了一次,喷出了许多淫水。
童瞳拿过纸巾温柔的给李郁芬擦干净下体。
“你说给刘雪能找一份当老师的工作?能不能找啊?能找就赶快办。”
“能找。”
李郁芬脸一红说:“以前我是怕刘雪找到了工作就不理我了,现在……我一会就给我那个朋友打电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你对你老公的生意了解的多不多?比如他公司的经营情况,运行的项目什么的?”
“不是很多,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前两年跟其它的股东闹翻了,公司一直不是很稳定,运营情况也不好,不过最近他很得意,给我说接了一个大生意,说做完以后他就翻身了,能大赚一笔。这一段的应酬也特别多,他也知道自己有病,不能喝酒,我也劝过他,他说为了生意没有办法,只有拼命上了。”
“那他知道自己有那个病,应该给你有个交待或者立个遗嘱什么的,以备万一吧。”
“遗嘱到了没有立,他很忌讳别人提起他这个病,他自己也有些讳病忌医,说自己是有能耐的人,不会那么短命的,他爸也有这个病,也活了快七十岁,他现在才四十多岁,根本没想过立什么遗嘱。不过去年他爸过世的时候,他有天晚上喝多了给我说,家里存款单,别人欠他钱的欠条,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还把密码给我说了,但是没有给我说保险柜的密码。还说一旦他发生什么意外,公司那边让我重用一个叫李雁鸣的经理。还说让我平时没事儿了给她多来往,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