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愉在沙发上左躺右滚,心脏失重似地在胸口翻晃,堵的特闷,想了下,终于点亮屏幕,输入一行字。
“你还是没叫呢,逗逗我都不行啦?”
对方很快传来:“不要”。
然而,只费不到两秒,又浮出一行浅色字框。
“当面就可以”。
易愉对着屏幕嗤笑,笑这人把自己的丑态当筹码呢。
又想了想,该会是今天吗。
等会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姜成豫自找的。
他在爱情叁因里给不了她的最后一因,她花费四年终于领悟了,领悟她的情欲不必透过他也能实现。
她可不愿再继续做个食古不化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她能够随时敞开双腿,等他想通之后,她当然也能随时闭合,做回原本那个温良妻子。
“我家只有我呢”。她输入,并抖着姆指......
敲下传送。
江致煊按下门铃那刻,发觉自己的食指毫无颤动。
他心想,胡家茜是个坦率的女孩,她的心意从大二时起便日渐昭彰,他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看过别人谈恋爱,她对他的诸多有意无意,他都是明白的。
然而,青涩少女的追求,哪比得上蟒蛇那抹着鲜美毒液的獠牙。
他并不讨厌胡家茜。她的笑容里有两个浅浅酒窝,如同开朗活泼的夏日骄阳,明媚灿烂足以融化普通的怀春少年心。他其实也曾经想过,若哪天胡家茜忽然向他表白,他即便对她没有半点动情,或许仍会答应她也说不定。
可为什么,他却正被意志领着走进蟒蛇洞呢。
纯良的小白兔送上嘴边不吃,偏偏执着品尝剧毒的蛇肉。
果然是受虐癖——不,而是血脉里淌动着狩猎的本能,导致只对棘手难缠的对象产生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嘲地想,他真是一头野兽。
但蟒蛇也是一头野兽。
是她刻意散发甘美的香气迷惑他,他如今的去向只不过是随波逐流。
他只须在那漩涡里混搅几阵,出了蛇窟,外人依旧是个外人。就算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遮羞,在那之前他也能全身而退,甚至不必搬出那晚偷听电话的内容。
或许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令人省心”。
易愉旋下门把,隔着铁纱对他嫣然一笑。
“江致煊,等会就要十一点了。”
她被邀请去吃西瓜时,人还穿着印有海鸥logo的简约白T和家居短裤,如今才不过片晌,已换成了件抹胸连衣黑裙。
意图甚明。
江致煊也没有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意思。他的目光被黏附在聚拢于低领上的乳肉,只觉袴部像火烧般胀疼,凝着脸回:“今天练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起——吗。”她眨眨眼,曳着妖娆的长音,无关询问,仅是确认。
他们是默契最佳的共谋。
铁门缓缓开启,江致煊随手带上,鞋子未脱而仍伫在玄关。易愉往着屋里面走,偏头回眸,玄黑裙摆贴合曲线放荡摇晃,俨然鳞光熠熠的狡诈蛇尾,诱引无辜少年采撷禁果。
江致煊这回穿来的不是慎重其事的系带球鞋,而是双素黑凉拖,轻轻一翻即能肉身触地。
就如同他们两户间隔的距离,令人省心。
他尾随起她,踱进一房特别晦暗的室内。不动脖颈地环视一阵,实心的反光帘布阻隔窗外烈阳,女人停在幽幽绿绿的湖底中央,慢条斯理朝他举起她的纤白藕臂。
“你会的吧,小处男江弟弟。”
她瞇起她的狐狸眼,接下他因长期训练而长着薄茧的掌,轻颤着将其覆上自己的胸前耸立。
他的欲望也高高耸立。
黑裙薄绒包裹着载满神秘琼浆的软球,嫩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忽然破开,流出煽情的液体,让人淹没在疯狂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蛰伏的野兽被钥匙放出了闸,失去理智地扑向蛇颈。
他猛地将她推到床上,啃她噬她咬她囓她,节奏紊乱无章,像猛禽对猎物的撕咬,易愉被吮得生疼,拍了下他伏在她胯骨上的精壮窄腰,啐了一声:“疯狗,你小力点。”
然疯狗是不听人话的,更何况是罪恶的蟒蛇的嘶响。
江致煊抬起黢黑的眸,眼神如冰冷的刀锋厮磨起她,如同在野兽在度量该如何将战败的获物拆吞入腹。易愉因此受了点惊,忽有寒毛直竖的感觉,硬着胆呛了句:“怕啦?小处男。”
那怎么会呢,他可是连防弹衣都没穿就跃进雷池里了。
他寒着俊脸,粗鄙的爪子伸向抹胸,不留分秒兀自扒开蛇皮,他日夜觊觎的两团愿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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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写甜到掉牙的肉
现实:这故事目前真的甜不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珍珠白的乳球镶有一圈嫣红,艳色的乳头翘挺其上,躺在映着琉璃光的天丝床单上带点透明感,犹如深藏湖底的美好宝藏。
江致煊重新覆上手掌,由侧边掂量几把,接着捏水球似地用力挤压,标致的球体成了四不像的形状,白腻的凝脂自指缝溢出。
他看得口干舌燥,被那香艳的画面给驱使着一口咬上。太软了,又有种和泼辣个性迥异的柔和馨香,恨不得能把脸永远埋在峰谷之间。他啃啃咬咬一阵,吃到有些晕乎,下腹燥热胀疼,陡然起身褪去自己衣物。
易愉揉着他的脑袋,只来得及说句:“喂,你——”他却忙得很,边吃奶边脱裤子,脱好了便带她的手去安在弹出的性器上。
易愉默做咋舌,顺着他握住了那滚烫的吓人玩意。
畜牲的粗度,畜牲的长度。
无关对照组只有一组,她开始纳闷,这厮究竟是被江太太喂了哪种饲料,才会生长成那副畜牲德性。
江致煊在上方滚着喉结,借用那软糯的手急促地抚慰自己,中途时俯见女人颦眉,他不舍地暂停,沉下眸色,冷冷地问:“是谁在怕?”
易愉嗤了一声,轻笑:“你今天来只为了用打的?”
他被她的轻巧刺激到了,目光闪过一丝寒芒,强忍下腹即将迸发的热流,倏地松开她的手,挺着那根往她嘴前进逼。
“江致煊,你敢放进我嘴里——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尾音已哽在喉里。他扶着柱体,在她唇齿前凶悍地左涂右抹,仿佛强迫接吻,只不过吻的客体不是他的唇。
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十足具支配性的动作。
肿胀的龟头在易愉唇边不停吐出清液,尝到的苦腥令她感到狼狈,她一面闷哼一面伸出利甲刮他的腿,像头野猫挥爪又呜咽,以示抗拒。
“唔!!!”
“”
江致煊浅浅地笑了下,向下退去,改用性器朝她乳房按去。先是拨弄那颗乳尖,而后是将软肉向内狠狠挤压,龟头与乳粒相抵相亲,没被欺凌的另一边也被他的指腹夹住,酥痒和闷痛交织传递。
“口红大小而已,没什么的。”
他很难得在笑。
疯狗!
“你真是欠治”
本是因羞耻而呲牙裂嘴,从她口中嗔出,倒成染上几分调情调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尤其喜欢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特别地撩拨欲望。他忘情地趴回她身上,吮舐起她下颔骨与颈脖处,大手则急促向下,掀开了她的黑长裙摆。
竟是裸的。
女人阴部的触感犹如海藻飘缦于海床细砂,海藻下躲了只肥美的蚌。
江致煊不由得胃脾一紧,很想知道她和她丈夫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义无反顾地抛出贞节。
又忽地有些难过,因为她从未和他倾诉。
他们的关系就如同两户中间那道薄薄的墙,空虚、脆弱、不实心。
一开始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健身房被她煞到时,从未想过他的女神已被钉在别桩婚姻里。
潜在公寓楼梯间的暗处,看着她走向他家对面的门,掏出钥匙时,他头一次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
然朱砂痣并不因此成为蚊子血,反而扎根进血肉更深;生理的狂热引发心理焦渴,激情使人顾不得社会伦理,一根筋徒剩占有。
他伏下身,不带犹豫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进其间密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致煊,你!!”
他不顾她哀嚷,伸出舌头,扳开她的媚肉舔弄,舌尖在洞口处勾挑,又钻进洞里搅弄,时不时啜几口阴核,仿佛一条灵蛇钻动。
易愉很快感觉到阴部湿泞的一塌糊涂,早已分不清那些水是从谁的哪张嘴泌出来的。她轻轻呻吟:“别啊舔了”
然身下的水声反愈发尖锐。他胡乱地舐着,带有久逢甘霖的焦灼。她咬着下唇,推了推他的侧脑:“好了可以了你直接”
“你家有吗。”他自她腿间抬头,哑着嗓问。
“嗯?”她双颊潮红,脸上却浮出几分哀怨:“没呢。”
之于已婚夫妻,那算是正常的事吗?他并不晓得,也没余裕探求,抿着唇将身子迭上她的,挺着腰寻找穴口,莽撞地捣一阵后才寻到那湿黏泛滥的洞,用力挤了进去。
“呀!啊你”
“唔嗯,嘶”
女人的阴道恍如吸人的蚌,他的顶部才刚探进,里头穴肉随即紧紧缠上,温软湿热的触感简直摄人魂魄。江致煊皱起了眉,又强行顶了回腰,使阴茎更加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你等会”
畜牲般的性器和她的甬道无缝贴合,带来了类似强行破身的痛楚,混着酸爽的酥麻。易愉挨疼地拥着他,指甲不自觉掐进了他的肩胛。
然迟来的初体验已让年轻男人理智陷没。他没忍住冲动,拖着肉棒一进一出,往死里去地狠狠干送起来。
“呜!嗯,江致煊你慢点儿,啊”
内壁被粗壮的性器撑开,随着他蛮力操弄反复吞噬收缩,交合的接口被捣出一阵阵情欲的水沫,缠绕的驱干也使两人相互浸上了彼此的汗。
冲撞的过程里,女人只能哭着呓语,男人则不咋说话。他们双双直奔性欲而来,加进任何语言都显得画蛇添足。
两人在性的方面上皆意外地羸弱,各自把未经人事的一面藏在硬性格下。
过了十多分钟,耻骨相撞的力道加重,频率也愈发增快,绷紧状态的顶峰时刻里,他在她耳边沉吟一句:“易愉。”酥得她媚肉一阵抽蓄,男人也被绞的一阵颤抖,肿胀的性器瞬然拔出,撞击到她小腹之上,喷溅汩汩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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