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了方家,蓝寄柔问:“你怎么会带着官兵去余华山?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方文宣说:“我收到一封神秘的信,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处于无奈就进宫找了皇上,这些弓箭手就是皇上派来的。”
蓝寄柔问:“什么样的信?”
“就是这个。”方文宣递给蓝寄柔一张纸,上面果然把蓝寄柔遇到的危险交代了清楚。
“本来我是要带着他们攻上山去的,谁知道在山下就碰到了你们。”方文宣解释道。
蓝寄柔暗自庆幸若是没有这封信恐怕他们都要死在教主的手下。
“你为什么要走?”方文宣忍不住问道,蓝寄柔也知道,自己去了月莲教,当时留给方文宣的那封信也就不攻自破。
蓝寄柔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她不知道怎么跟方文宣解释,难道说:你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不会跟你成亲的?
方文宣说:“上次你在我腰间找什么东西?”方文宣显然想到上次蓝寄柔的反常,所以猜测很可能是那件事情引得蓝寄柔出走。
“我,我没找什么。”蓝寄柔根本不想告诉方文宣她的是什么,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做好让方文宣伤心的准备。
方文宣问:“你在我腰间是要找胎记么?”
听了方文宣这句话,蓝寄柔惊讶的抬起了头。
“我猜的果真没错。”方文宣突然笑了起来。
蓝寄柔问:“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胎记?”
“因为我腰间本来就有一块胎记啊,还是红色的胎记。”方文宣说的十分淡定。
“什么?可是我没见到啊。”蓝寄柔说着就要扒开方文宣的衣服检查。
这个举动让方文宣觉得痒,方文宣笑着说:“你找不到了,这块胎记没有了。”
“啊?为什么会没有?你的腰上一点疤都没有。”蓝寄柔有些怀疑,因为上次在方文宣的腰间看到的是完好无瑕的皮肤。
方文宣说:“这胎记是医圣给我祛掉的。”
“医圣?”蓝寄柔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熟悉,终于她想起来丝丝也曾经提到过医圣。
“因为我跌下了悬崖,所以母亲觉得是这块胎记给我带来了厄运,所以找了医圣帮我祛掉了,医圣不但能妙手回春,而且他还能把伤口处理的完好无损。”方文宣道。
蓝寄柔听的傻了眼,难道这个人真是自己的老公?真的是周俊豪?因为自己没看到那块胎记就断定他不是周俊豪,蓝寄柔突然很后悔,因为自己的疑惑,竟然又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方文宣抱住蓝寄柔说:“我腰上的胎记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么?”
蓝寄柔哭了,她抱住方文宣不停打着他的肩膀,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方文宣伤口还未愈合,被蓝寄柔这么一折腾又是一阵钻心的痛疼,蓝寄柔含着泪问:“伤口又疼了么?”
方文宣忍着疼笑着摇摇头,他抓住蓝寄柔的肩膀说:“我求求你,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蓝寄柔看着方文宣,这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公,那张熟悉的脸还能有什么疑虑呢!蓝寄柔拼命的点头。
方文宣一把搂住蓝寄柔,抱着她,两人的心终于贴在了一起。。。。。。
丝丝安葬了黑护法,在墓地上,蓝寄柔看着黑护法的墓碑问:“小黑的真实姓名叫什么呢?”
丝丝摇摇头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我和黑护法都是被教主收养的,所以黑护法没有名字。”
“小黑,你安息吧,希望你下辈子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幸福的好人。”蓝寄柔用手摸了摸小黑的墓碑。
“蓝姐姐,黑护法真的会投胎好人家么?”丝丝的眼圈红红。
“会的,因为他是好人,这辈子他是不幸的,下辈子一定会投胎好人家的。”蓝寄柔虽然不信这些,可是现在她宁愿选择相信世界永远是公平的。
“蓝姐姐,其实我一直很喜欢黑护法,只是我从来没有说出来,就连他死的时候我都没有告诉他。”说着丝丝靠在了小黑的墓碑上。
“你放心,他会知道的,现在他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呢。”蓝寄柔这个无神论者彻底被打垮了,她觉得相信这些是可以使人释去包袱的。
“可是他死了,我又孤苦伶仃了。”
看见丝丝如此痛苦,蓝寄柔说:“你放心,小黑以后照顾不了你,还有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就是你的姐姐,我们死也不分开,好不好?”
丝丝点点头,两姐妹又一次抱在一起,蓝寄柔拍着丝丝的肩膀说:“以后我们会开始新的生活。”
二十八号。。。。。。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蓝寄柔终于跟方文宣成亲了,宴席上,方文宣不停的被客人灌酒,蓝寄柔劝着方文宣道:“你少喝点,你的伤还没好呢。”
方文宣笑道:“今天是喜事,怎么能不喝呢?”
蓝寄柔接过方文宣的酒,对着正在灌方文宣的宾客说:“我替他喝。”说完一仰头一股脑的把酒都灌了下去,一群宾客不停的拍手叫好,方文宣见蓝寄柔没头没脑的喝酒,反而换了位置说:“你别喝了,再喝你就要醉了。”
蓝寄柔满脸通红的看着方文宣。那一刻,方文宣被蓝寄柔的猴子屁股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蓝寄柔只喝了两杯酒就这德行了。
蓝寄柔推了推方文宣说:“我没醉。”然后对着起哄的宾客说:“来,今天不醉不归!”
方文宣在一旁摇头:“她这是喝上瘾来了!”
第二卷结束。第三卷会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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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夫人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敬茶
蓝寄柔越喝越兴奋,竟然撩起裙子站在椅子上跟别人划拳,老夫人顿时觉得头疼难耐,看不下去也就叫婉儿扶着进了房间。
方文宣在一旁扯着蓝寄柔的袖子说:“快下来,这样多不好看。”
蓝寄柔傻笑着看着方文宣道:“老公,我们结婚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你还跟我一起划拳呢。来,一起来。”蓝寄柔已经醉了,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现代还是古代。
方文宣只得摇摇头,去招呼别的宾客去了。
终于客人散去,只有蓝寄柔一人举着杯子准备继续邀明月,可是怎奈已经酩酊大醉,就连方文宣看起来都变成了两个脑袋,蓝寄柔伸出手去摸方文宣的脸,方文宣一把抱起蓝寄柔送入房间。
因为在启朝只有正房才有掀盖头的礼节,到了妾室乃至像蓝寄柔这样的第三房,直接就省去了这些礼仪,直接跟着新郎官一起回敬宾客,所以蓝寄柔才能如此放开怀的跟宾客们畅饮,何况让蓝寄柔自己躲在洞房等着方文宣那也不合她的性格。
蓝寄柔喝的满脸通红,迷迷离离,她一把搂住方文宣,竟然把方文宣推到在床上,好吧,方文宣准备迎接自己的春天,他摸着蓝寄柔的脸,蓝寄柔也搂着方文宣的脖子,两人准备好来一个缠缠绵绵。
可是!蓝寄柔似乎是喝的太多了,这气氛一上来胃里一股热浪,把蓝寄柔吃喝的东西统统推了上来,还没等方文宣俯下脸去,蓝寄柔如同蓝鲸一样,把胃里的东西一并喷出,难免溅到了新被、新衣和方文宣这个新郎上。。。。。。
第二天,蓝寄柔睁开眼睛,看见红色的纱帐,她还记得自己昨晚跟方文宣成亲了,她的身子是靠着墙的,她侧着脸问:“文宣,我们成亲了,你开心么?”蓝寄柔往后蹬了蹬腿,可是没踢到东西。
“文宣?”蓝寄柔转过身去,却发现一只大手搭在了床边,蓝寄柔吓了一条,刚要大喊,却看见方文宣顶着一双熊猫眼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