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听连忙跪下请罪,应旭说:“什么将军不将军,我只是士兵一个,七皇兄在么?我找他有事。”应旭问道。
启文涛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应旭去了麟王的书房,启文涛把应旭带进了书房,麟王正在那里作画,启文涛马上小声提醒着麟王说:“万万不可比武。”说完陪着笑脸便出去了。
应丰见应旭来了问道:“九皇弟可有事情?”
“怎么?没事情就不能来了?正巧应旭最近被撤了官职无官一身轻,这不提着两壶酒来讨饶了。”应旭把手中的酒壶一提放在桌上。
应丰说:“正好,最近没人陪我喝酒,走我们去厅里,我叫下人做几个小菜我们不醉无归。”
应旭说:“七皇兄,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太好吧?不如叫上蓝寄柔一起。”
应旭从不拐弯抹角,他来自然不是单纯的想找麟王喝酒,只是他想来看看蓝寄柔。
应丰叫道:“那我们去蓝寄柔那里喝吧,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她在麟王府住。”
就这样,两个兄弟一起去了蓝寄柔居住的那间偏僻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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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饮酒
蓝寄柔住的地方恐怕是麟王府最隐蔽的一处了,虽然隐秘,可是蓝寄柔把小屋布置得很像是一个世外桃源,这里梅花盛开,雪松独立,幽绿的湖水把蓝寄柔间隔起来,这里很少有人出没,所以蓝寄柔在这里住下并不会引人耳目。
应旭拍手说:“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以后我可要来这里颐养天年。”
应丰笑道:“你来我这里颐养天年?这里可太小,太委屈你了。”
应旭道:“我住不惯大房子,这里安静的很,我觉得房子再大没有合适的人一起居住那它就只是睡觉休息的屋子,若是有相宜的人陪伴那这里就是天宫。”
应丰觉得应旭堂堂一个粗犷的将军居然也偶尔会发出这种细腻的感叹,看着应旭,应丰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那人可能就是蓝寄柔。
应丰问道:“九皇弟,你也不小了,不如让父皇给你找个贤良淑德的人,陪伴着你,我一定会在你大婚之日讲这里圈给你,作为礼物。”
应旭挠挠头笑了笑,似乎他也觉得刚才的那些话不合他的性格,便说:“我就是随便说说,那里会有女人喜欢我?我在她们眼里就是一只大狗熊。”
应丰拍着应旭的肩膀调侃道:“狗熊皇弟,看,蓝寄柔出来了。”
两人看见蓝寄柔正在凉自己洗的衣服,一双手被冻得通红,晾一件就要捧着双手呵气,而且晾衣服的竹竿显然比蓝寄柔高出很多,蓝寄柔踮着脚尖吃力的把衣服甩上去。
一双大手替蓝寄柔把衣服轻松的送上了竹竿,蓝寄柔回头一看正是应旭,便问:“你怎么来了?”
应旭指着酒壶说:“来找你喝酒的。”
“找我?我可不会。”看到麟王,蓝寄柔笑道:“原来你们是来我这里叙旧的,不过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没关系有酒就行。”应旭倒是毫不客气,自己推开门就自顾的走了进去。
蓝寄柔擦干手跟了进去,应旭看着冷清的屋子问:“蓝寄柔,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不害怕么?”
蓝寄柔说:“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从小就一个人住,父母经常上夜班呢,习惯了。”
说完蓝寄柔又知道自己又把古代和现代搞乱了。
“夜班是什么?”应旭不解。
蓝寄柔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便编了谎说:“我爹娘都是倒夜香的,晚上都要去别人家收夜香。”
“原来你从小家境这么不济啊。”应旭摇头道。
蓝寄柔心想:家境好的还用的着来当丫鬟么?亏我没说我老爸是守义庄的。
“蓝寄柔,拿三只杯子来。”应丰命令道。
蓝寄柔摇头:“两只吧,我不喝酒。”
应旭说:“不行,我们两个皇子来找你喝酒你居然不给面子?”
蓝寄柔只得捧出三只杯子来,一一倒上酒,应旭道:“蓝寄柔这第一杯酒你该敬我的七皇兄,要不是他,恐怕你得又死一次了。”
蓝寄柔觉得自己上了当,如今骑虎难下,给麟王敬酒也是应当,便站起来道:“感谢麟王救命之恩,感谢麟王给我一处安身之地。”
说完便一饮而尽,只是蓝寄柔喝的太快竟然呛到了,不停的咳嗽着。
应丰赶忙上前去拍说:“别听九皇弟瞎说,他叫你喝你还真喝啊?”
应旭似乎是有备而来,不但不罢休又给蓝寄柔倒上一杯说:“蓝寄柔这第二杯酒你应该敬我。”
应丰问道:“此话怎讲?”
应旭说:“要不是我,恐怕蓝寄柔你现在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早已成为九皇妃了。”应旭说完自己一饮而尽。
蓝寄柔看着应丰,觉得应旭今天很不对头,不过蓝寄柔还是干了应旭倒下的酒。
应旭自己又倒了几杯统统饮下,应旭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他今日的表现让蓝寄柔归结为三个字——不正常。
应丰劝着应旭说:“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可是应丰越是劝,应旭越是喝,似乎心中藏了万般的心事。
几杯酒下肚,应旭已经满脸通红,那并不是醉,而且由于内心激动所致。
应旭突然给二人跪下,让蓝寄柔和应丰大为慌张,应旭跪着不起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们不会落入这步田地。”
应旭没头没脑的请罪让蓝寄柔以为应旭真是喝糊涂了,蓝寄柔扶着应旭说:“你今日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
应旭突然一头扎进蓝寄柔的怀里,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拥着蓝寄柔,让蓝寄柔好生尴尬,蓝寄柔死命的要推开应旭,可是应旭那强有力的胳膊死死的扣住蓝寄柔的胯骨。直到,应旭的眼泪打湿了蓝寄柔衣裳,蓝寄柔不停的问自己:这还是那个勇战沙场的威武将军么?
应旭哭,蓝寄柔却动弹不得,还是应丰扶着应旭给蓝寄柔解了围,他说:“九皇弟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因为父皇撤了你的职?若是为此,明日我就去找父皇求情,父皇只是一时之气,气消了父皇一定会还你将军之位的。”
应丰说完,应旭直摇头说:“应旭是不是贪图虚名的人,应旭只想做磊落的自己,可是应旭身在帝王之家,应旭有一个时刻想让应旭成大器的母后。”说道这里大家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应旭被王皇后压的喘不过起来。
“母亲自然是如此的,她做的事情也都是为了你好。”蓝寄柔倒是很体谅皇后的苦心。
“可是母亲为了我,差点把蓝寄柔害死,还害得七皇子自幼失去了母亲。”借着酒劲应旭像是在替母亲忏悔和赎罪。
差点害死蓝寄柔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是最后那句话,是关于萧皇后的也就是应丰的生母,这件事情,在应丰的心里始终是个迷,他一直怀疑母亲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母亲的人很可能就是王皇后。
听到这里,应丰马上问道:“你知道什么?快说出啊。”
应旭像是醒了酒,低声摇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七皇兄别问了。”
应旭欲言又止,这让蓝寄柔都看出了端倪,蓝寄柔问道:“难道九皇子知道萧皇后的事情么?”
应旭别过脸去说:“你们别问了,今天是我失言了,总之母后对不起你们,我愿意替她受罚。”
应丰听到这里突然急了,他揪着应旭的衣领拼命的喊着:“对不起?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