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风提醒道:“小声点,你爸妈在外头呢!”
钟明急得眼珠子要滴血了,无措地反复问:“没事吧?没事吧?有没有出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印风抽了抽鼻子,此刻,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可真好。
他拉着钟明躺到自己身边,随即一个翻身坐了上去。印风弯腰亲了亲钟明急得通红的鼻尖:“我喜欢你,我不怕疼,就是想给你。”
他咬咬牙,对准依旧灼热的那物,就这么猛地坐了下去。
钟明骤然受袭,瞳孔微微缩了缩,一口气憋在气管里,半天不上不下,竟是忘了呼吸。印风两手扶着钟明的肩膀,开始缓慢地动作。
印风好不容易有点适应,便微微大幅度地动了两下。这时钟明猛然长吁一口气,喉咙里抑制不住地长长“恩——”了一声,竟就这么射了。
印风显然也感觉到了,他呆了呆,对上钟明渐渐回神的眼,忽然笑得倾国倾城:“不带你这样的啊,才刚刚开始呢。”
钟明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害羞的,这时还不忘问了一句:“你疼不疼?”
印风俯下‘身来贴着钟明的胸膛,瓮声瓮气地说,“一点都不疼,我开心得,快要死掉了。”
45、任家小插曲+回老家4 。。。
成俊站在门外,眉头轻蹙。这走廊宽阔,地上铺着地毯,边上罕见地放了沙发。阿俊点了根烟坐到沙发上,顺手扯过茶几上的烟灰缸。不一会,白虎探头探脑地从电梯里出来,见只有阿俊一人,大踏步走到他身边:“云老大还没好?”
阿俊悠悠吐出一道笔直青烟:“再等等吧,下面怎么样?”
“操!”白虎血脉贲张着,神色却满是愤慨:“好久没打得这么爽了!可又不能下狠手!吗的,这帮条子,太不经操!两拳下去就没声了!”
阿俊烦躁地捻息烟头,正这时,房门忽然开了。一男人走了出来。他是场子里的红牌之一,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饶是这样,此刻他的腿也在止不住地发抖。那人恭敬地对阿俊和白虎打了招呼,便慢慢扶着墙走远了,房门又带上。阿俊估计任非云是在洗澡。
白虎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嚷嚷:“你说老大这什么意思?没人盯着龙哥那边,毒龙那小逼崽子肯定又得去闹了!而且他怎么忽然让人来伺候他那个……那个……这段时间不安稳,场子里那么多麻烦,他到底是想干嘛!”
阿俊一眼冷冷地朝白虎扫过去:“闭嘴。”
白虎讪讪地闭了嘴巴。他这人,一激动就口不择言不分场合,刚刚在下面打得实在是起劲了,以至于到了这四楼,他心脏仍是咚咚地鼓鸣着,所以这嘴巴也就不听使唤了。
房门喀哒一声,任非云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
阿俊没细瞧他。白虎却是不知避讳的,他把任非云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见对方冷着脸,精气神倒也都不错,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阴霾。任非云冷冷地扫过来,白虎对上他的目光,这才立即把头低了。
“楼下现在什么情况?”
白虎低着头立即答:“都是些不算正规的警察班子,估计是邓明胜私家养在局子里的,闹得可大了,被打了也不肯走,说要把场子里几个头牌都拘留回去。”
任非云微微眯了眼,返回房里。不一会,又大踏步地走出来,直奔电梯。阿俊和白虎忙一左一右地跟上。
场子里已经不营业了,包厢之间冷冷清清,宴会厅里倒是热闹,却是所有人都打杀得热血沸腾。满地狼藉中,任非云一脚踏在宴会场的入口。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到,心里不自主地都跟着一凛。任家人有默契似的,看到任非云后都停了动作。毒龙本坐在一处卡座上抽着雪茄旁观,这时“腾”地一下站起来扔了烟,几步走到任非云身后,也和阿俊他们并肩站了。
任非云看了看对方人马,随意地扫了毒龙一眼,“就这几个人,你给我折腾到现在?”
毒龙低着头没敢答话。
任非云冷冷斥道:“没用的东西!换成印风,他们早被抬出去了!”
毒龙依握紧了拳,低着头道:“对不起,任总!下次我会注意效率!”
任非云不再搭理他,一手插着西裤口袋,身形笔挺地往前走,“请问队长是哪位?”
队长闻言,立即站到了前方,板寸头,狗腿相。
任非云在距人一步之遥处停了下来,一手插兜,另一手闲闲地在裤腿上敲了两下,“您搜到了什么吗?”
板寸队长浑身肌肉紧绷着,肩膀微微有些缩起来,不过讲出来的话语倒是中气十足,似乎这话已经在无数的场子里历练过:“还没有!不过这里聚众卖‘淫,我必须带几个人回去交差!”
任非云挑了挑眉,“聚众卖‘淫?”
板寸队长用力聚敛了一身正气,点了点头。
任非云猛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精巧手枪,稳稳地抵在了对方额前,“聚众卖‘淫?还有走私军火?”
对方人马一阵骚动,半晌才反应过来纷纷拔枪,对着任非云吼:“你这是袭警!我们有权拘捕你!现在放下枪,还能从宽处理!”
任非云扣动扳机,ATMACA53带着冰冷的气息抵在板寸队长的额头,又往后推了几分。
板寸队长浑身冷汗暴涨,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任非云胆敢公然袭警,不过此刻说什么也是徒劳了,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这个被安逸日子磨成了酒囊饭袋的队长,此刻是六神无主的。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出不了任何声音,他生怕自己一出声,手枪也跟着回话,一子弹把他脑袋给打穿了。
任非云动作不变,眼神冰冷:“聚众卖‘淫还是走私军火?吭声!”
板寸队长抖如筛糠,眼睛都不记得眨动:“没没没,都……都没。”
任非云收了枪,转身往里边走边道:“滚吧。”
一群人似乎还想闹,但刚刚那一瞬却是让人浑身发冷,于是都讪讪地退了出去,一时间制服整齐的邓家军,屁滚尿流。
板寸队长在皇家一号门口,愤愤地踢了车门一脚,却差点掀了自己的脚趾,“他妈的!这帮狗胆包天的土匪!”
狗腿帮另一人上前附和:“就是!他妈的谁不会用枪啊!咱要不是没邓书记的许可,咱早一枪崩了他!”
板寸队长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邓书记这些年盯着呢,他养的那只鸭子进了牢里后,他手底下还有几个能派得上用场的!”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上了车,而此刻任非云坐在二楼的窗口,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对着手中的ATMACA发呆。
手枪很漂亮,枪柄上甚至点缀了温润玉石,碧青剔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任非云常年放在枕边,这样他才睡得安稳。手枪上有印风的味道,任非云这么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