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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2 / 2)

为什么?

夭夭把我的双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说我有了你的孩子,桃花仙子和江南第一剑客的孩子是不被允许降临的,我们喝了用于转世的醉生梦死,前生今世,依然不会分离。

夭夭,我们还要继续找寻桃花岛吗?

要的。

会一直找吗?

会的。

现在出发吗?

是的。

……

你是否看见,一个叫昂风的小男人和一个命犯桃花的女子继续登山越水,过树穿花。

霍霍电影小贴士:〈逃之夭夭〉比利时

弗朗索瓦(伊万·阿达勒饰)是个刚遭女友抛弃的普通男人,打算去法国南部的蓝色海岸散心度假。在南下的火车上,弗朗索瓦邂逅了神秘而美丽的吉雅拉,旋即被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女所深深吸引。这位热情大胆的美女建议两人一起共度周末,弗朗索瓦立刻欣然同意,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好运气,整件事如同一场童话般的美梦。

逃之夭夭(8)

可惜美梦总是醒得太快,吉雅拉突然无故失踪,弗朗索瓦一下子由天堂堕入了地狱。他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吉雅拉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但是事情远非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花与爱丽丝(1)

A 爱丽丝篇

父亲领来花杀的时候我只有16岁,而她14岁。

花杀身上用黑色蕾丝上衣包裹住自己削瘦的身躯,蕾丝花边因为时间长久已经破损不堪,皮肤脏兮兮的像个被丢弃多时的玩偶,但这并没有引起我反感,我只是好奇,好奇她的不明身份,好奇她嘴唇驻足的薄翼蝴蝶,好奇她突然走到我面前唤我的名字,爱丽丝,虽然在此之前,我坚信我们并不相识,但那一刻,我们用眼神相互问候的一刻,一种感觉在我内心悄然滋生,这辈子我将和这个女子纠结不清。

父亲并没有给我介绍太多,他只是说爱丽丝,这是你的妹妹,她叫花杀。

花杀花杀,杀花杀花,这真是一个怪异的名字。

她来的时候左手缠着绷带,我猜想定是不会照顾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帮她洗澡,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除自己以外其他女人的身体,花杀的身体有太多岁月的痕迹,她如营养不良般削瘦,她的锁骨那么地突兀,仿佛可以盛下山脚的一弯清泉,她的身体有很多很多伤疤粗暴地强加在上面,她的左胳膊有朵凋零的玫瑰花图案,血液般的暗红,我忍不住用手在上面细细地抚摸,如察看细微的伤口,花杀很说漂亮对么,这是我12岁的杰作,纹的时候很疼很疼,细细的针蘸着染料和药水狠狠地扎进皮肤里,只有刺骨地疼痛才能描绘异常绚烂的美丽。

我并没有觉得那是美丽,只是心揪揪地痛了起来。

花杀住在对面的房间,我们能相互窥视彼此的生活,我经常会从门缝里看见她与父亲长时间沉默,然后突然发狂般打碎屋内一切摆设,自始至终没有一句交流,抽着劣质香烟得意洋洋地看着父亲黯然离去;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跑到她的屋里,跪在地上帮她收拾碎片,她在来之前已经学会了抽烟,灰蓝色的烟雾和海藻般的黑发遮蔽住她的脸,她抽烟的姿势像电视里三十年代上海的舞小姐一样优雅迷人,食指中指微微弯曲,微微地吸一口气在轻轻地吐出来,眼圈在我头顶以完美的弧度缭绕,有时烟灰不经意间掉到了我乌黑的秀发上,她会俯下身帮我轻轻地拣去,动作轻柔至极,如对待心爱的洋娃娃,无法想象三十秒钟前她还是个暴跳如雷的女子,喜怒无常是她生活的标签。

我想花杀是有毁灭欲的,热衷于毁灭一切与她意愿不符的东西,甚至于我。

父亲没有多久就离开了我们,父亲的葬礼,花杀并没有出现,只有我一个人穿着黑色吊带裙接受亲朋好友的悼念。我一直一直站在墓碑旁,照片上父亲的脸如此安详,如《圣经》所言:都是捕空 都是虚风,他仿佛早已预料结局般,淡定自若,我想起他曾经钟爱的祷文: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父的名为圣。 愿父的国降临; 愿父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 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 权柄; 荣耀; 全是父的; 直到永远。 阿们。

父亲总是要求我有颗感恩的心,平和对待万物,对于自己的亲人,更要加倍地爱。我知道他指的是花杀,这个世界上花杀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在出生前就随母亲离开了我们,可是他不会知道以后这份爱残忍得让我没有勇气面对。

花杀,我最亲近的妹妹,她都做了些什么?她站在父亲种植的玫瑰花前,平静地摧毁着父亲生前最爱的植物,她折断花茎,用锋利的剪子一点一点地剪碎花瓣,她的手指被玫瑰刺划伤在汩汩地往外冒血,连同那些坠落的花瓣一起滴落在准备好的瓷碗里,她的血让那些死去的花瓣更加嚣艳,那种红色是我前所未见的。积攒了满满一碗花瓣后,她蹲了下来,用脚底的鹅卵石狠狠地碾碎,发出沉闷而急促的撞击声,吭吭吭……她碾出汁液,碾出父亲的心血,碾出我的泪。我一直站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那天淅沥的小雨与我的泪水混合划向嘴角,淡淡地苦涩涌上心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远离她,或者说事实上我从未接近过她,她内心有一扇终年紧闭的门,落满灰尘,挥之不去。

花杀很快有了一条玫瑰色的裙子,那是她第一条暖色的裙子,但嚣艳的血红比她热爱的黑色更令人窒息。

那天清晨她穿上新裙子过去敲我的门,她说爱丽丝,你看我像你一样美丽么?

我说花杀是的,你比我还要美,我第一次见你穿艳丽的裙子,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她得意地承认了如何用玫瑰汁液染红这条裙子,她说是因为玫瑰上面的刺先刺伤了她,所以她要用彻底毁灭让遮住植物付出惨痛代价,血的代价。

而且,她的名字,就是花杀。

十六岁那年,她策划了第二场谋杀。

这次她把目标选定了我和陈念共同抚养的流浪猫恩恩。我们像爱我们的子女一样爱着恩恩,她是陈念在广场外的角落里发现的,墨绿色的眼睛像颗独一无二的宝石,炯炯有神,松软柔顺的皮毛小心翼翼地蹭着我的脸。圣诞夜蜷缩在陈念怀里的恩恩见证了我和陈念的第一次接吻,我们都很笨拙,把舌头小心翼翼地伸进对方口腔里,他的口腔是好闻的薄荷味,我迷恋这种味道于是就不停地索要,那个寒冷的夜,我们的爱情让一切冰雪融化。

我们很爱恩恩,每天带给她美味的猫粮,不给她血腥的猪肝,偶尔带她出去,更多的时候她伏在我膝盖上陪我看书或者电影,我要让她和我一样安安静静,波澜不惊地生活。

花与爱丽丝(2)

恩恩的尸体是被人掩埋在雪地里的,蜷缩着,恐惧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雪白的皮毛沾着的血早已凝固成浆,证明了在她死前进行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战斗。“XXX”我第一次用市井般污浊的语言咒骂过什么,可是这也化解不了我心中无尽的恨

我抱着恩恩的尸体,一言不发,我知道是花杀杀死了她,因为我看见她一个人在卫生间清洗连衣裙和刀子,上面有斑斑血迹,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花杀看见她的尸体的时候还有些许怜悯,她一向心狠手辣。

在我和陈念埋葬了恩恩之后,我和花杀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时时刻刻都在思念恩恩,思念她短小精悍的尾巴,思念她绿宝石般明亮的双眼,思念她仰望天空时和我一样的沉沦。有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恩恩也有花杀,花杀穿着那条玫瑰色的裙子,疯狂地追逐着恩恩,手里紧紧地握着她那把剪刀,锃亮锃亮的,我不顾一切地喊恩恩;你快些跑吧,快些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可是我的嗓子像被鱼骨卡住般发不出任何声响,我看见恩恩和花杀的脸同时朝向我,一个是无限绝望的恐惧表情,一个是面目狰狞不堪。一圈又一圈,花杀终于追上了疲惫不堪的恩恩,她那么小那么可爱,可还是被我的妹妹用剪刀狠狠地刺下去,刹时,血如泉涌,喷溅到她的裙上,地上,剪刀上,甚至我的脸上,视野所及的任何地方,我的世界被恩恩的血涂抹成一幅绝伦的油画。我的妹妹你还要做些什么,你挖出了恩恩的依旧明亮的绿眼睛,你说这才是最正统的猫眼石,爱丽丝,我要把它们做成两个戒指,一个给你,一个给我,这样我们无论失散到那里都会找到对方了。

我哭着说可是我的恩恩呢,她又在那里?

摆脱那个梦以后,我有些刻意地疏远了花杀,我越来越不知道如何按父亲的遗愿完全接受她,她如独自摇弋在风中的罂粟花,而我却是一个洁白如水仙的女子,我们本不应该产生任何交集,组合在一起也是牵强附会。

恩恩死后,我更加珍惜陈念,我把他当作我的小王子,我认识他的时候那么那么小,穿着公主白纱裙,脸胖嘟嘟的像个还沾满露水的苹果,抱着心爱的洋娃娃和父亲一起去做礼拜,脸上有天真无邪的表情,我坚信遇见陈念是最美丽的意外,礼拜结束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说,你是小天使么,一定是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连天空苍白的云朵都在冲我微笑,唱诗班人们圣洁的歌声人们好像在为我们的相遇而愉悦,对于幸福我还能在要求些什么呢?

只是现在天使的身体开始流血,开始第一次因为陈念而疼痛……我和陈念躺在洁白的床上,他紧紧地抱着我,用嘴唇摩嗦我的耳垂,我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些什么,可是我做不到让他停止,他那么小心翼翼地褪去我的蕾丝内衣,我如同一件精美的瓷器心甘情愿地躺在那里接受他对我的检阅。他吻我的睫毛,我的嘴唇,我的白玉脖子,我的精致锁骨,每到一处那里的肌肤就有剧烈的灼烧感……如同开出一朵娇艳的莲花。我想哭,是喜极而泣的泪水,我想成为他的女人我们就会不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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