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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叫声尖锐地撕裂天幕,黑鸟群从厚重云层中飞出,翔于天野。
它们从宫殿上空掠过,阴影覆盖明宫,金碧辉煌成了暗色,翅膀掀起劲风,吹得俊树哗哗摇摆枝叶。
明宫之中,朱祁镇正在吃茶,还没来得及吃完一盏,那鸟鸣突如其来地一刺,惊得他手中茶盏都没捧住,视线在半打开的窗户上一落,手摸上后颈:“这风真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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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皱眉,忽有臣子徐珵脚步如风地入殿,他看着十分着急,急到两侧袖袍都鼓振起来。
“陛下!大事不好!”惊骇和恐惧从徐珵齿缝中溢出:“山东民变了!”
“怎么会民变?!”朱祁镇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景泰之后的天顺年间,‘我’没有赈灾?可这关正统年间什么事!他们还没遇到天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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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知朱祁钰在你后面登基,还不是篡位,只是临危受命,你现在不也把人囚禁南宫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得知自己将来的祸事,会不想提前按灭下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只能说:“必是有人煽动,陛下,那些刁民本是泥水,不成气候,定然是有人心怀叵测,在其中煽风点火,蓄意激起民变。”
“哼,那这些逆贼可是打量错了。如今可没有土木堡之变,我大明尚有数十万军队可以调动,名将亦有不少。”
朱祁镇肆无忌惮地调动十万大军前往山东平反,却也很谨慎,让英国公张辅这个七十五岁的老将领兵。
张辅历仕四朝,仍尽心辅佐,哪怕是如今微有动荡,他也绝不会拥兵造反——这是他爹留给他的财富之一。
待张辅带兵前往山东后,没几日,朱祁镇就得到消息——有军队哗变!
朱祁镇震惊到不自主站起了身:“张辅叛变了?”
“并非是英国公,而是九边将士,言陛下宁可为王振立祠都不为战死土木堡及抵抗瓦剌入侵的将士立祠,让他们情何以堪,今日为王振立祠,他日是不是要为也先立庙,所以定要陛下拿个说法出来。”
“还有……”汇报的人微微停顿,接着说:“辽东军队有所乱象,被辽东都指挥佥使范广暂时压下,暂无伤亡。”
至于为什么是暂时压下,为什么军队有乱连个伤亡也没有,这其中需要细品的地方不少。
比如朱祁镇就品出来了,这是范广在闹,要他朱祁镇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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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说法!他还想要什么说法!他难道还想叛乱不成?他敢叛乱吗?底下士兵会听他的?
可朱祁镇同时也清楚,范广确实不敢叛乱,就连九边那些士兵也不敢,他们哗变不过是在闹事。可放任一个对他心有怨气的人当都指挥佥使而不去清除怨气也不安全,他不需要叛乱,只需要在某些关键时刻按兵不动,或者拖一拖行军时间就行了。
更让朱祁镇愤怒的是,范广肯定是看他现在抽不出手——山东叛乱、九边闹事,才有胆子如此威胁他。
“等朕解决了九边和山东,定……”
朱祁镇没把这话说完,只是吩咐:“京营还有多少人马,拨七成与朕,朕要巡视九边!”
哪怕是朱祁镇的心腹,听到朱祁镇又打算带着兵马出去,都是心肝直颤,下意识升起抗拒的想法,想要忤逆他,斥责他,用尽一切手段把他留在朝中。
领兵一次,直接把如日中天的皇朝的骨头打断,谁敢让他继续领兵啊?
但朱祁镇就和天幕里出征瓦剌那次一样,一意孤行,谁劝也不听。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明明只是想要巡视九边,镇压兵变,传到外面之后,传着传着,就传成了他想要雪耻,要带领二十万兵马去攻打瓦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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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阻止无果的情况下,他们索性豁出去,一同上书要求皇太后废帝,立郕王朱祁钰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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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乱臣贼子,他们是要行霍光之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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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可能离谱,但废立皇帝之事,并非没有先例——就是很少,远者如霍光废即将登基的海昏侯,近者孙太后废景泰皇帝朱祁钰为郕王,而在未来,还有四镇大将嚣张地四处声称:“天子乃我辈所立!”
皇权的威力来自于阶级的追随,倘若得罪了所有阶级,不管你的朝代体制有多优秀,都阻止不了皇帝被推翻/废立。
而如果继续让朱祁镇在位置上……
被带去土木堡害死的五十多名重臣不同意。
居庸关外拒绝给朱祁镇开门,天天忧心他秋后算账的将士不同意从天幕播放出来的未来看,他还真秋后算账了。
人在辽东当大帅,妻女被送瓦剌降人的范广不同意。
和朱祁钰君臣相得,被夺门后清算的重臣们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东百姓不同意。
京师百姓不同意。
很快,大明这个朝代便改了年号,由正统,改为景泰。山东百姓知道此事后,很快平息了愤怒,拿着新帝登基后赏赐的免税福利,扛起锄头回家种田了。
帝曾助也先叩边关重镇之门,置国中百姓,国中君王于不顾。此为谋反!
辽东那边更是风平浪静,仿佛兵乱从未发生过。
但孙太后又不是吕雉重生,武曌在世,压不住这局面。
朱祁镇的心理防线倏然崩塌,一口血从喉中喷出,血腥气弥漫空中。
其六……
同时,也有一些收到消息的大臣联系朱祁钰。
朱祁镇看着南宫门口一众披甲带刀的士兵,又回头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宫人和妃嫔,发觉他们是指望不上了,遂冷笑:“朱祁钰如此,不惧千百年后的悠悠众口?”
太后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边好像爆发了一片混乱,有人慌乱地在喊她,间接夹杂乱七八糟的声音,更多是脚步声匆匆忙忙,她想要训斥,嘴巴却无力张开,脑子最后一抹意识像是被盖上纱布,一片迷蒙。
——自古以来,由性命垂危与追求利益结合起来的团队,最是牢固。
司礼监太监微笑着回复:“彼时国中有君,尔仍以皇帝身份叫门,便算谋逆。”
太好了,不用担心被算不应叫门的账了!
而九边将士搞懂现况后,狠松一口气。
当她听说如今天下已是众怒难任,蓄怨终泄之景后,明明身上没有流血,却有种失血过多的眩晕。
奄奄一息的朱祁镇:“???”
他的身体晃了晃,砰然倒地,司礼监太监愕然,上前试探鼻息,发觉还有微弱气流,大喜:“还好还好,还没死!”
诬于谦等重臣为乱臣贼子,意欲谋反。
听闻,死之前他还在挣扎:“朕是皇帝!朕才是顺应天命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一,不孝。
太皇太后欲杀王振,帝竟下跪求之!太皇太后退后一步,言此后不可令王振干国事。然帝未听从,此为不孝!
依律,凡诬告者,抵罪反坐!
估计就孙太后一个人同意。
至于朱祁镇,大家都怕他这回再搞一个夺门之变,几乎是以一种默认,佯装不知的态度,让他被一杯毒酒下肚,当作病逝。
“太后!太后!!!”
“你!”朱祁镇最恨人提他叫门之事,拳头猛然捏紧。
不用担心被迫随军出征送命了!
其四……
司礼监太监:“你与我们陛下‘戾’字为谥号,我们陛下可不像你,会如此不分功过,你的谥号我们也想好了,便谥为‘堡’如何?土木堡之堡,以前没有,单为你创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议出十大罪——
司礼监太监笑道:“千百年后,我主仍是圣君,而你,会在幽幽众口中,流传‘叫门天子’威名,永遭唾弃。”
由司礼监太监捧着诏书,在南宫外面念,念得朱祁镇急促而尖锐地打断:“你说什么?朕一个皇帝,谋反?!”
而另一个世界的景泰朝,天幕结束之后,君臣开始议太上皇。
畜生啊!!!
大臣们上完朝后,回家关上门,快快乐乐地倒着小酒。
他激动地对甲士说:“快!趁热拖去凌迟!说是凌迟处死就要凌迟处死!”
也先率军一路打到京城下,这一路被烧杀抢掠后家破人亡的百姓不同意。
其三,谋反。
这都不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被两三个太监按住,往嘴里强灌毒酒。
其二,诬告。
从龙之功,历史上那些参与夺门之变的人想要,现在,他们也想要。
依律,凌迟处死!
依律,当夺爵禁锢!
几名太监探头探脑看了一会儿,偷偷摸摸跑掉,跑去南宫,去找朱祁钰:“郕王!莫要辜负了如此好时机啊!”
一直到其十。
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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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时期,赵高光是想到这事就心颤颤。
前五开始,陛下就把诸公子拢到身边一同观看天幕,明显很重视这件事情。拿前五就已让陛下如此不愉,若是拿前三,受罪的岂非是他们这些臣子?
——陛下之怒可不是谁都能受得起,他也绝不会只针对子孙,倘若吏治有问题,他便会整顿吏治,倘若臣子有异心,他就会往诸大臣喉咙上来来回回缠数圈锁链,好让他任何子孙上位都能驾驭他们。
“希望不要有事太让陛下生气吧……”
赵高挥鞭,开始为始皇驾车,一抖缰绳,动作堪称轻柔,生怕惊扰到身后车厢。
车内里坐着大秦的帝王,他们要出发去咸阳之外一座温泉宫。风拂起帘幔,始皇跽坐在案后,拇指撑住额头,阖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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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第三了啊,也不知接下来是哪个皇朝,居然有幸排到前三。”
赵构那种才第五!朱祁镇那种才第四!前三到底是何等人中龙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隆基不得不承认,看完第五,他都觉得六到十的败家不值一提,看完第四,他竟然能对赵构都不屑一顾!
赵构算什么!不就是杀忠臣吗,不就是只想保命求和吗,至少他做事能看出章法啊,李隆基实在分析不出来朱祁镇在想什么,御驾亲征当玩儿,杀于谦当玩儿,不救灾也当玩儿,嘿,他就是玩儿!
“第五杀忠臣,败一半国土,第四清君侧是一把好手,直接把王朝从青壮年变得伤痕累累,一步三喘,第三又是什么?这王朝……还能怎么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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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坐于龙舟之上,纵目这运河,水波粼粼,若白匹练。
身后有玉片鸣铃,是皇后掀起玉帘,巧笑而问:“陛下凝目,是在思何?”
杨广俯身,扯下船身上悬挂的绸缎,此绸薄透,入手冰凉,就被他任意披在船身上,点缀大船。
“不知朕此鲛绡,和江水比,哪个更透亮。”语毕,他大笑着将手中价值万金的绸缎往河水中抛去,江水如浪卷,扑没布料。日光斜斜入水,一串泡泡痕迹涌上,鲛绡下沉,缓缓铺落在江底泥沙中,一截白骨上。
太阳从上往下看,帝王游幸江都的龙舟,一眼过去,船队望不到尽头。每一艘大船之上,都铺满彩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船上宫人来来往往,那一碟碟美食盛给贵人,又不动几筷子被撤下。撤下的食物自然不可能给下人吃,喂狗喂猪都不行,每次船停后,都会有仆役将这些美食端下船,埋进土里。
他们离开之后,便会有不少民众冲出来互相殴打,抢着挖土,从里面挖出没吃几口的食物,土都来不及扑去就往嘴里塞。
杨广在龙舟上,自然是看不到这些,他只能看到天幕,并且把蜜瓜连带缥碧雕盘一并拿在手中,一片片吃着薄瓜。
“真希望明日快些到来,朕这些天看天幕可比看歌舞快活,这些败家子真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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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很多人来说,只要不是涉及自己所在朝代,看天幕就是看“人间有哪些奇葩”,太好玩儿了,看完后,平时和领里唠嗑都有话题。就算是同一个朝代,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行。
但对于一些心怀国家的人而言,每天都对着天幕上三炷香:“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我们这个朝代啊。”
【三。】
天幕只发出来一个序号,随后又轻飘飘地来一句——
【脾气爆裂者,备好药材,备好医师,三人以上,防止医师先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愚人还不明所以,脑子转得快的人已经莫名心慌。
前三……到底是何等“人才”?竟然要天幕来提醒?
天幕大发慈悲——
【尤其唐人。】
“!!!”
唐朝人差点当场裂幵。
第三名,是唐朝皇帝?
安史之乱后的人立刻想到那个男人,目眦欲裂:“他居然才第三?”
安史之乱前的人:“……”
他们完全想不出来有谁,不死心地问一句天幕:“真的不是说错了吗?”
天幕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隆基手指上的玉扳指不断与桌案碰撞出“笃笃”声:“难道……天幕是指天皇大帝?”
——天皇大帝就是唐高宗李治的谥号,一般简称天皇。
李隆基脸上的迷惘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必然是天皇了,若非伯伯驱武扶李,只怕大唐亦是二世而亡,若是从此等方向看,排第三亦正常。”
什么?其实是不止二世?有一世是武德年?还有两世是嗣圣唐中宗即位、文明唐睿宗即位两个年号?
反正李隆基是没想起来。
——尤其是嗣圣、文明,被他那祖母一年废立两个皇帝,都不能说是过完一世。
李隆基啧啧两声:“听闻太宗陛下性情刚烈,希望天幕一定要放出来伯伯挽救李唐的场面,千万别把太宗陛下气出好歹来。”
天幕静等一刻钟,随后才继续画面——
【三,唐玄宗李隆基。】
但了解归了解,每次看到陛下哭,他们都揪心得不行。
小唐童神情恍惚。脑子里一时闪过“第三”的名次,一时闪过第四第五名里国家危难时,画面中山河破碎,道路沟壑里填满尸体,人们易子而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个判词……
【——一个,无论喜欢他的人还是厌恶他的人,都希望他早死的男人。】
……
——他就是那种感情一上来就容易哭的体质,年少时会因为要离开父亲独自出门而恸哭不止,熟悉的人病重他更是痛哭流涕,前段时间他吃个瓜想到死去的杜如晦,想到他吃不了这么甜的瓜了,又怆然泪下。
……
“盛世之景啊……”
程咬金猛点头:“对!吊起来打!”
贞观大臣们对自家陛下爱哭这个性子也很了解。
如果是其他人,不一定能感同身受,但李世民亲身经历过大业年间和隋朝末年……若让他形容,这两个时间段都如磨盘,百姓是里面的粟米,被碾碎骨头,压出血肉,身体一丝一毫都不曾浪费,填进苛政与乱世中。
李隆基低着头走过去,尽力表现自己的恭敬,表明绝无还唐之心。
魏征让宫人拿来水,递上去:“陛下喝水,莫哭了,你是尧舜之君,怎能做小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骤然站起来,把自己身形拉成紧绷直线。
【随着此诗娓娓道来,画面中浮现出盛世之景。】
尉迟敬德理直气壮。
李隆基本人脸颊苍白,不敢相信:“我?怎么会是我?”
尉迟敬德大声道:“陛下!说不定天幕会允许我们过去呢!过去之后俺替你把那个李隆基吊起来打!”
但现在,他只是……忧郁。
“天幕!你快告诉祖母!我政变的不是她啊!!!”
“如今岁月虽流,却易触景伤情,我……我仅是看到这‘第三’的排名,便禁不住恸哭。是朕没能克制住啊……”
【其上位后,一手将唐这个朝代抬向巅峰。只观当朝诗人所做之诗,便可窥出一二——】
房玄龄递手帕:“陛下,大悲伤身!为国保重身体啊!大唐不能没有陛下。你若是出事,说不定这个李隆基就要提前上位了。”
“第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还有,什么叫盼着我早死?我有那么人憎狗嫌吗?
“来人,去将三郎叫来,朕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败家的。”
李世民倒不撕心裂肺。
【各州各县仓库中堆满了粟米和布帛,哪怕是荒芜的河西、陇右地区,也十分富饶,如同江南鱼米之乡。】
他才不怕,皇帝砍了又怎么样,如果陛下当年需要,玄武门他能一身血带人去威胁太上皇,他也能为了陛下一刀把太上皇杀了——不用陛下背弑父的恶,一切都是他尉迟敬德自作主张!
武周。
李世民擦擦眼泪,抿了一口水,却还是哽咽:“诸卿,自贞观初到如今,短短十五年,我总共经历了十四个灾年,除却贞观五年外,竟无一年无灾。往往上一个灾情还没有过去,下一个灾情就赶上来了。百姓人家,如何能承受这种伤痛——混乱、危险、饥饿,于大部分人而言,皆是常态。”
李世民看到这些画面,下意识为之露出笑容。
李世民甚至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暴怒——之前他在想,如果他们李唐家出了这样一个败家子,他肯定要气到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想到这个,李世民就忍不住眼圈红红,眼泪稀里哗啦流下,比阴云下雨还密集。
程咬金震惊地看着尉迟敬德。
另一个世界,天宝元年的李隆基突然想起……这天幕好似是所有朝代都能看到的?
不久,一少年郎走进来,本能地在外人面前保持形象,并未流露惊惶:“见过陛下。”
“虽说我等尽力稳住局势,使米价一直维持在每石三四十钱,到如今更是降到每石二十钱,天下大安。可我曾经看到过蝗灾时,拼命扑向蝗群,一身血倒出来的农人;我看到过隋时,光着身子拖拽龙舟,肩膀血肉模糊的纤夫,他们像蚂蚁一样慢慢爬行,倘若有大风,走十步就要退九步——而隋帝就在龙舟上开宴,龙肝凤髓只食一口,多的往地里埋。”
上官婉儿轻轻一笑,并未多言。
——撕心裂肺。
虽然他对武家人说过“吾家朝堂,干汝何事”,但那是七岁时所说,旁人——包括他祖母也只会觉得他有傲气,而不会觉得他心怀不轨,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是天幕在认证。
【开元十三年,西京长安、东都洛阳米价一斗米才十三钱。】
【李隆基,可以算是李唐第六位皇帝,其发动政变,接受禅位,取得了国家统治权。】
【到开元二十五年,朝廷甚至担心米价太低会不会伤到农人,让他们来年无钱买种播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信,我要看看,我是怎么败家的!”
程咬金:“对!一刀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