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世?娘,我不是你的女儿吗?”新儿有些不安地问道,为娘脸上那一抹严肃表情。
小芸苦苦笑了笑满满的心疼望着自己的女儿:“我想你应该有所怀疑,我没有成亲怎么会有孩子?十八年前,那时你还是未满月的孩子,我在河边捡到了你,你真的好可爱,饿得哇哇直哭,所以我才把你抱回家。”
“娘,怎么会这样?”泪水从新儿眼里压眶而出,她是被人遗弃的孩子!
小芸转过身抱住女儿的肩轻轻拍拍他,眨了眨眼里的泪水安慰着女儿:“新儿!要相信,你的爹娘一定是很想好好疼你的,也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忍痛割舍自己的孩子!所以娘希望你可以这次跟永俊他们一起走,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爹娘,你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的!”
新儿怔了怔抬起头,眉头又揪紧了:“娘,你不要女儿了吗?”
小芸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女儿粉白致细脸蛋:“傻孩子,你永远都是娘的乖女儿,娘怎么会不要你?可是如果当初丢下你真的是他们不得已的办法,他们现在一定很想你,如果你不去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心里始终会不快乐。不管你有没有找到他们,你都可以回来看娘啊,新儿永远是娘的新儿!”她心中是那么的不舍视如亲女儿的新儿离开她身边,可是这样或许新儿就能寻到属于她的快乐的家了,那她没有理由不这样去做不是吗?
“娘!”新儿柔柔地换了泪芸一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
新儿收拾好包袱,永俊和凌风也准备好三匹马在院子外等着,新儿在小芸的吹促下好不容易上了马。
“新儿,永凌,凌风,你们自己要小心点!”小芸千般叮嘱到。
“恩!”永俊点了点头率先上了马,容颜恢复平时淡漠的神色。
新儿也跟着上了马逼自己掉转头不再看小芸,害怕娘看见她眼里的湿气。“大娘,我们走了,再见!”凌风对她不舍得摇了摇手。
小芸向他们扬了扬手,等马消失在视线里,小芸才放下手,仍旧望着路的尽头。
一路上一种离别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凌风望了望马背上依旧不言语的新儿转向四周迷人的景色,一些青草味儿和淡淡的花篮从微风中飘来,令人神清气爽。
一傍毫无表情的永俊望了望一傍闷闷不乐的新儿一计涌上心头:“凌风,你说说为什么母鸡的腿比公鸡的短?”说完不忘用余光偷偷望了望有点反应的新儿。
“好咧!”懂他意图的凌风拍手赞成,沉思了片刻边貌似认真的答道:“我知道,那是因为公鸡好追母鸡啊!”这真是太破坏他的形象了,堂堂一个贝勒爷,明明读过万卷书,偏偏要装着很认真答错这种白痴问题。
“噗!笨蛋,是因为母鸡要下蛋!要是腿比公鸡短,那不打坏才怪!”
永俊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显的笑容,彷佛并不讶异新儿的的反应。
“哦!”凌风摸了摸鼻子,认真演自己的丑角,尴尬地笑了两声。
“食人族的酋长病了,大夫告诉他要吃素,请问他吃什么?”永俊继续问道。
“吃植物!”凌风大声地答道。
“笨蛋!是植物人!”新儿不屑地再一次纠正到,真不明白她碰到的是两个什么样的笨蛋。
“你厉害,你来啊!”凌风不满地转向新儿,真是好心没好报也,他可是好心破坏自己的形象为豆他一笑,他不知道感恩还理所当然把他当成大笨蛋。
“来就来,谁怕谁!”新儿在奔跑的马背上挺了挺身,在精神面貌上一点也不输给另外两人。
“胖子从山崖上掉下来会变成什么?”
“死胖子!”新儿想都未想答起凌风的问题。
“为什么狗越来越小?”凌风不死心地再问到。
“因为路越来越远!”新儿也不服输答到。
“一只兔子和一只跑得很快的乌龟赛跑,谁赢了?”
“兔子!”这还用问吗?当她真是笨蛋啊?
“错,是乌龟啦,前面我说过是一只跑得很快的乌龟啊。”
“兔子不甘心,又和一只戴了帽子的乌龟比赛跑步,这次谁赢了?”
“兔子!”
“错,那只乌龟把帽子一摘,又是刚才那只很快的乌龟噢!”
“你耍敕!”新儿不满地叫道,哪有这种问题的?
“是你自己没有答对!”凌风正神道。
“你小人!”
“你骂人!”
两个对侍的声音越来越远,新儿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一路上,几人摆着马鞭心情地奔弛着。一路上有歌声,有吵嘴的声音,但总夹着一种满足。偶尔还会停下来去摘在微风中轻轻摇拽着的枝条,不时赤脚在清凉透底的溪里掬水玩耍。
一路上由于新儿的事物的好奇心总免不了一些逗留,天逐渐暗了下来,黑夜笼罩在四周。马匹还在尽力加速奔跑,否则他们就只能在这漫无人烟的深上野林过上一宿了。
第二节
穿过一片林子几人来到一条大街上渐渐慢下了脚步,不时寻找四周可以落角的地方。“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凌风望着前不远的“意想客栈”四个字在马背上伸了伸懒腰,逼不急待地跳下马。
“客官,请问是住宿还是吃饭?”小二眼尖地迎了上来恭敬地问道。
“小二,三间上房!”永俊把马匹交给小二,淡淡地交待到。
“是,客官,请吧!”小二恭敬地接过几人的马绳。
一到小二指定的房间新儿便逼不急待地飞奔倒在床上,很不雅地伸了伸懒腰:“哎,今天骑了一天的马累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现在终于可以睡过安稳觉了!”说完打了个哈欠,舒服地闭上眼。
半晌听到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新儿闭上眼不想理它,但一会又无奈地睁开看,她摸摸有些空空的肚皮,苦着脸,出了房间准备找点食物来填饱她可怜的肚子。
越过她所在隔壁的房间时新儿猛地停下了,听到屋子里传来鬼异般的对话:“少爷,永俊和凌风两个小子还没有死,咱们该怎么办?”
“范文峰?”新儿倒抽了口冷气,彷佛知晓他们所讨论的事,然后轻手轻脚越过自己的房间敲了敲永俊的门。
“怎么了?有事?”在房里正和冷风商量怎么回宫交差的永俊开门问道。
新儿径直走向两人:“快,永俊,我看到范文峰了!”新儿轻轻地说道,害怕惊动隔壁的范文峰引来杀身之祸。
“范文峰?”永俊和凌风几乎一瞬间同时夺口而出。
“恩,你们跟我来。”
看着新儿掂着脚尖轻轻往路的一边移动,永俊双眸眯了眯更冷了,凌风也忙不闪迭地跟在他的身后。路过自己的房间,新儿指了指隔壁然后会意对他们一笑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她这个外人不该参与的。
永俊来到新儿指的房间,用舌头添了添手指在纸窗上擢了一个洞,摒住气息望着里面的人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