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起在书桌前面坐了没多久,老板发问了,“你那比赛怎么样?全胜吗?”
谢天非常惊讶,他上来问的第一句居然是这话,他想了想,说实话吧,“没有全胜。而是上来没多久就输了,算是被淘汰了。”
“为什么呢?你对那个游戏这么热情,那么钻营。怎么会输呢?热情和努力两者都有了,按理来说凡是都能做成的。可是你为什么输呢?你不是自称玩的很好吗?是发挥不好吗?”老板有把脸色转化成原来的那种严肃认真的样子,就好像在讨研非常学术的话题的样子。
针对这么多问号,谢天决定找最重点的回答他,或者说是反驳他,“我没有玩的有多好。只不过在平常的朋友面前赢得多一些而已。我确实有足够的热情和努力,我的课余时间也共享到那上面了,这全都没错。照例来说我应该能赢不少人没错,但是我没法赢所有人啊。这种正式比赛总能召集更多的高手,《世界》确实在国内刚刚兴起,很多元素可能还没有被人们摸透。我会去保证力争全胜,但是其实还是只能保证大部分胜利罢了。我认为这不矛盾,因为我还有成长的可能。”
“可是那你就满意了吗?你会从这样的成绩面前躺下打瞌睡吗?本来这种事情就不怎么靠谱。而你在其中还是不能出类拔萃。我不认为你这么安心就好了。你应该保证全胜才对的,否则就不如不去碰他。而你说说的成长的可能,很大程度也是一种自我安慰吧。你觉得呢?”
谢天早已把怒火抑制住了。他年前就开始有些讨厌这个有话不直接说地老板了。拿腔拿调地。他以为他是谁啊。谢天情不自禁地据理力争来。声音已经变地不像是员工对老板地声音了。“我没有打瞌睡。我会更加去争取胜利地。你说要我放弃他。不好意思。如果我放弃了这个游戏。再进一步说我放弃了阅读地话。我就变地和寻常地上班族没有区别了。我并不这样。最后一点。我认为除了之外。指望别人去成长到能挑战所有人这个可能性会很小。”
老板对于他这样地回答没有感到吃惊。当他还准备再深入去问地时候。谢天已经忍不住起身离开了。这个早晨他过地十分不愉快。不仅仅是以为他地能力受到了质疑。而同样过年回来地两个年轻姑娘心情依然十分不错。她们愉快地聊过了一天。
谢天熬完了这一天。他觉得今天太长了对于他来说。客人没有登门地。他也没人可以去聊天。俩姑娘之间他插不上话。看书他全然没有心情。因为回家恐怕还是要看地。下班时间一到。他就迈出了步子赶紧回去了。回家地车上。他不停地想地是这么一个问题。人去理解别人真是很难地事情。或许他地努力方向太偏门了。而像老板这样地人到底是不不认同他还是怎么着。他实在是不想去想了。
回到家里。他发现饭菜已经做好了。这顿饭异常地丰盛。差不多全都是吕博想出来地菜。而且大部分是吕博炒地。吕博这时正在摆盘子以及放食物残渣地塑料盒子。看到门开了。他就向谢天看去。
“回来了!饭做好了。全等你了。知道你差不多该到了。这个时间把握地不错。现在饭凉地快。咱们赶快开始吧。”说完。他转身去叫谢天地母亲出来吃饭。
谢天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家里好像多了一口人地样子。最近几年都是他和母亲两个人吃饭。有地时候吃地闷闷无声地。有地时候他更是走过场似得应付过去。今天地饭桌看起来更有意思了。他不由得也笑了出来。
所有人都就座了。谢天的母亲也坐下开始吃了。吕博首先开口说了,“天哥啊,我明天就闪人了。我还是回我原来住的地方去了。房东好歹今天算回来了。这两日多谢你收留我了。都就打扰,不好意思!”
谢天没想到他走的这么早,他的心理变化很奇怪。这会有有些舍不得这家伙走了,“不着急的。反正我们家没什么人。你来住着挺热闹的。”
几番推辞之后,吕博还是明天一早就得走。他说他年前把活丢了,现在必须再找工作。否则没法从安度这里混了。
“对了,有机会的话咱们俩可以一起参赛的。”谢天开头对他说。
“跟谁呢?除了咱俩还有别人吗?”听到这里,吕博把筷子暂时放下了。
谢天把梁超的事情给他说了,吕博听完了。只是笑了笑。谢天觉得那笑有点像嘲笑的样子。吕博开口说出了他的意见,“首先呢,通过你的努力加上现在你的水平摆在这里,你没有问题的。凭借着你个人的本事从个人赛中闯出名堂来绝对不是问题。而如果需要几个朋友合在一起进行组队赛的话,你就去叫两个人来好了。当然我也会帮忙尽量。这都不是难事。谢天,不是怪你天真或者市侩,有的时候外人往往没有自己可靠。你不觉得吗?”说完这些,吕博面带着微笑。像是在不温不火的讲道理。
“可是我觉得,跟梁超一起的话,路会比较好走一些。毕竟靠他的关系我们能直接进入省的比赛。”谢天也放下了筷子。
“你先不要搞错,首先省里比赛只是入场券而已。进去了谁也不能保证你能赢一场。其实这就是一个道理,就是那个温水煮青蛙的道理。可能青蛙慢慢的就被煮熟了,而在开水里的青蛙会拼命逃跑。如果你就这样安稳的进省里的比赛,我恐怕你会失去很多那些预选赛中应该得来的经验而不利于真正比赛的发挥。”
吕博感觉碗里的米粥已经凉了,那里面放了薏米,是他今天和谢天妈妈在市场买的。他再次开口,准备只说这么多好了,“你听着,说着难听点。求人办事这种事情都是互相的你知道吗?如果你身上没有什么对方的可用之处。你求别人的事情很难办到。你求梁超帮你,而他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钱他有?那还有什么?友谊?我看不出来那种阔绰的公子哥缺什么哥们。所以你啊,清醒一些。一直以来不都是自己玩起来的吗?为何这时候要依仗别人呢?你不是说,你和别人的区别最大的就是格斗游戏和阅读小说吗?除去这两样,你又和普通的上班族有什么两样呢?”
谢天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别人面前没得说,这次甚至无法狡辩。他再次端起了自己的碗,喝下了那变凉了的薏米粥。
第一ROUND29(吕博和房东的故事1)
初九那天早上,吕博早不早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房东已经把钥匙给他放在了屋门口的大花盆下面,吕博看见四处无人就把花盆掀起,然后摸走了钥匙。虽然这找屡试不爽了,但是吕博还是很小心谨慎的等到四下没人看见的时候才去摸钥匙。屋里没有什么他的值钱东西在里面。而东西都差不多都是房东,丢了一件他怕被扫地出门。已经拖欠了很久房租没交了,他一直都是仗着和房东混的熟太能赖在这里。
吕博租的这个房子离谢天家还不算太远,从谢天家道这里大约只需要坐半小时车,在安度市的南部。交通比较方便,想去哪里都还算近。屋里的构造是两室一厅,房东住一间,一间用来当储藏室,而现在吕博睡在客厅里。自从上一次交完房租以后过了三个月,(那是一年前了)房东见他交不上了,就把他赶到客厅里睡了。吕博的房间变成了储藏室。吕博这样就失去了一丝个人的空间,没办法,晚上回到家里的娱乐就成了陪房东的老婆看电视。他们看完了一个又一个质量不怎么高的肥皂剧,吕博觉得自己快成编剧了。好多剧情已经能猜到了。房东的老婆也看烦了(房东三十八岁了,房东的老婆三十了。),就哀叹着没有什么别的娱乐了。吵着闹着要出去打麻将,房东怕她出去惹事。就教她玩游戏,特意买了一台游戏机。而玩来玩去房东老婆动作类的不喜欢,RPG更是玩不上来,正当她准备扔下游戏机而去找朋友打麻将的时候。发现在家里赋闲的吕博玩着一个游戏正开心,好像算是简单一点。就两个人物,谁先把对方干倒说就算赢。她觉得这个适合她,比较干脆利落。她就和吕博切这个游戏,但是一玩才发现其实这其中的窍门也太多了,不用大脑肯定会被人虐的一塌糊涂。吕博赢的多了几局,就估计让她几局,让她也能看见希望。如果把她惹怒了,想房东一告小状,他还怕他再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房子了。就这么一直玩了几个月,他发现房东老婆的技术增长的很快,每次房东和她玩的时候都是输多赢少。吕博越来越乖了,他干脆就到街机厅里稍微玩两局算了。因为让房东知道他整天不务正业,呆在家里和人家老婆玩了这么久的格斗游戏,他害怕房东吃醋然后找人去收拾他。很无奈,04年他过的很奇怪,跟着这么一对男女搅合在了一起,而且像是暂时不会分开的样子。
吕博此时的想法是再去找一个工作干着吧,才初八,报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