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熟悉的问题。
春末夏初，三个月前。她第一次为对方善后时，也被提出了这个问题。姬野还记得自己当时的答复。
她记得自己说：「加藤前辈现在很漂亮。」
客观地来说，现在这个回答也不算偏离事实。她静静地注视着加藤莲那双还带着情事余韵，闪着异样光芒的黑眼睛，又转头看向投影屏。巨大的白墙上，她的前辈正在高潮，特写镜头里的面容散发着熟烂果实的气息，淫荡漂亮得惊人。
姬野抿抿唇，把头偏向一边。
“加藤前辈，我不想看了。”
“......”
“......不想看了？”
莲用力蜷了蜷手指。
羞恨再次窜上来，和那天早上如出一辙。他没顾得上对方的答非所问，也没顾得上自己难以蔽体的衣着，更没顾得上留有痕迹的身体。他翻身跨坐在女孩的长裤上，任由后穴的精液失禁般淌上牛仔面料，滴滴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想看......”他用力地掰着女孩的下巴，和她的倔强较劲。
“......这是你喜欢的......你好奇的......为什么又不看？”
“或者你想看点别的......？我还有别的录像，绑起来的......扮演的......你要看的话我就调出来......我们可以、可以看一个晚上......”
无知无觉的，说着要学习感情，一头扎进他的隐秘生活里的小怪胎，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慌乱从愤怒粗砺的缝隙中溢出来，投影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煽情，缀在肉体撞击的拍打声里。加藤莲感觉女孩的脖子也越梗越硬，他恼火地低下头去，想要在那双灰眼睛里找出点别的东西。
他找到了。如愿以偿，却出乎意料。
那是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结结实实地僵在了姬野的腿上，手上的劲刚松下来，女孩就偏过了头。“我说了我不想看了，加藤前辈，”她深吸一口气，一向安静的嗓音打着颤，雏鹿一样用力地蹬着腿，
“......我不想看！”
是哭了吗？没感情的，总是无动于衷的小东西，居然在看他的性爱录像时湿了眼睛，这难道不就是他在夜里所期许的东西吗？他所期许的一份单纯的，可以利用的关心，一份不需要切实回报的......
莲觉得自己应该继续追问下去，而不应该第一反应是去道歉。
他静静地注视着女孩毛绒绒的发顶，最终还是试探地伸出手，把她的头按在颈窝里，连同一些下意识的抗拒也按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
“我以为你就是想看这些......对这些好奇，才愿意来做我的善后人......我以为你最近那么冷淡就是因为、因为我这两次没有让你......没能让你直接帮我善后......”
“对不起奈奈美......我以为你是只想看我被弄过后的样子......我以为你只把那些当作、当作你学习感情的样本......”
“......我只是想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能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一下一下，顺毛般地，从她的后颈捋到肩胛骨的下端。怀里的身体像是无法适应这种陌生的冲动，过电般的不停哆嗦着，莲没感到肩头的濡湿，却近乎要抱不住那段纤细的身体。
“奈奈美......”
许久后，女孩才终于缓过了气。终究是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思，他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是......哭了吗......？”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
姬野抬起头，茫然地抹抹眼睛，手背上依旧一片干燥。莲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好笑地摇摇头，
“可能是你的......因为你的泪腺太不发达了......所以只有一点点眼泪......”
“但你应该还是哭了的......冷冰冰的小孩子奈奈美......居然因为看了我的性爱录像......哭了.......”
没给对方反驳的余地，他心满意足地凑上去，却顾及着脸上残留的妆容，只是轻轻用唇角蹭过那片柔软的脸颊。虽然没有泪水，怀里的身体还在不时地抽动着，莲从女孩的腿上下来，改为半蹲在她的面前。
“奈奈美，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一直在抖......”
“我感觉胸口，很闷，然后鼻子也很胀，像是感冒了一样。我难受，加藤前辈，身体好难受。”
姬野皱着眉，用力地吸着气。感冒只是用认知范围内的事物来形容，实际上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浑身的孔窍都被堵住了，整个人都被过分沉重的心脏拉着往下坠。青年把她的手从胸口拉下来，攥在温度偏低的掌心里，
“不愧是你......我以为你会说「难过」，或者别的......结果就只是「难受」......”
莲无奈地摇摇头，引导着对方调整呼吸，“好啦......先长长地，慢慢地吸气......然后再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感觉就叫做「伤心」「悲伤」......人在伤心的时候，就会感觉喘不上气......会流眼泪......”
“伤心也是情感的一种吗，加藤前辈？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姬野有些新奇地感受着五官里的酸胀，还有胸腔里格外紧绷的心跳声———这些异样和遭遇危险时的体征相近，都在唤醒着动物自保的本能。
她扁扁嘴，又抽了一下鼻子。
“如果情感都是这么难受的话，我宁愿不要学习情感。”
孩子气。
加藤莲笑笑，指尖在她的手心里画着，“悲伤确实是很重要的情感......但是它不是所有......”
“喜悦.....幸福......满足......这些都是能让人舒服的东西。而且情感不是隔绝的......它们是交融的.......就像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喜悦，一定也会有悲伤存在......”
＂所以啊......奈奈美如果要学习情感的话，就不能、不能因噎废食......”
有了录像的加持，今晚那些人的兴致虽然高涨，但罕见地没有完全集中在他的下半身上。然而终究是被折腾了不久，莲蹲得腿有一些发麻，股间隐隐坠痛，他不得不站起身来，顺手帮姬野把鬓发捋到耳后。
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硌上指背，他微微一愣，偏头去看，一抹熟悉的橙红映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
青年难以置信地张张嘴，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你戴了我送给你的发卡......？”
「5」
“嗯，我喜欢这个颜色和形状，所以就带上了。”姬野顺手把那枚已经歪斜的珐琅发卡解下来，疑惑地盯着青年惊讶的表情，“加藤前辈不想让我戴着它吗？”
“不、不是，当然不是......”莲立刻否定道，“我只是以为你不喜欢，或者......”
“或者说是，不在乎.......”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也越来越红，胜似那颗赤色的吊坠，“毕竟那天早上......我看你把它随意放在桌角......就像、就像对待撕开的包装袋一样......”
“只是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戴着会硌脑袋，所以取下来了。”别扭的前辈总是有各种奇怪的猜想，姬野认真地解释着，心中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
“原来如此———加藤前辈对我的误会，难道是因为我把发卡放到了桌子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点白皙的软肉藏在黑发间，烧得厉害，像颗鲜亮的浆果。她突然生出些揉揉那里的冲动。
“哪里、哪里只是这个......！反正都是因为奈奈美太冷淡了......都是因为你不好......”
加藤莲恼羞成怒地拧了一把她的脸颊，然而真正的耻感却早就无影无踪。“......算了，不和你计较......”他从女孩的掌心里拿过那枚发卡，一只手顺着她浅金色的长发，
“我的眼光真不错......这个颜色果然很配你......连你这种不会穿衣服的小土包子，戴上都好看......”
发卡被仔细别在了耳后，露出一边线条干净的侧脸，比往日里多了几分英气。莲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股间却不合时宜地再次胀痛起来，体液犹如蚁行，在重力下不受意志所控制，又要往外淌。
他条件反射地并拢腿根，把裙摆往下拉去，下意识地看向女孩，却又想起了什么，终究还是移开了视线。
“......”
“加藤前辈，怎么了？”
“没事......那边还有张沙发......没弄脏......”莲飞快地瞥了眼身侧，“你先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姬野疑惑地眨眨眼，但也没有立刻追问，只是抱起自己放在身侧的书包，坐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情感的学习虽然迟缓，却也有所成效，她知道有的事情是不适合直接问出来的，不如自己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角落虽然偏僻，却也勉强能看见圆床上的景象，她挪了挪身子，不动声色地掏出翻盖手机挡在眼前，假装在浏览信息。
“加藤前辈，”在看见青年第五次把自己弄得痛哼出声时，姬野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如果需要清理的话，可以让我帮忙。”
床上的那人被她突然的话语惊得一哆嗦，埋在后穴里的手指不知道又碰到了哪里，让他一下子塌了腰，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喘着粗气，黑眼睛惶惑地往睫毛后面藏去。
“你......你别.......”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他自暴自弃地翻过身，盯着女孩早已恢复平静的面容，
“......我以为你现在不想做.......不想看这些......”
方才那种莫名其妙的战栗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旷野上狂烈的旋风，呼啸而过后只留下空荡荡的混乱。姬野摸了摸自己干燥的眼睛，又按上心口，掌心传来的搏动已经平稳。
她看了看早已结束投影的电视墙，又看了看床上的人，起身走过去。
和那人想得正相反，她现在不仅感觉不到抵触，反而被好奇之外的一些躁动驱使着，推搡着，想要把中断的善后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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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把运动鞋蹬在床边，莲循着声响下意识地看去，因此没能来得及往后躲开她压上来的身体。
秋天快结束了，低温把各种松松垮垮的卫衣焊在了他的后辈身上，而房间里的暖气又把它脱在了一旁，只留一件薄薄的高领打底衫。半袖的，姬野撑在他腰侧的小臂线条流畅，冷白如同素描所用的石膏像。
“你太紧张了，前辈。”会阴处被按了按，尾椎处传来酸痛，加藤莲这才意识到那里一直在紧绷，“这样会受伤的。”
“只是......只是因为疼......”
他立刻反驳道，无处安放的手去把鬓发挽到耳后，又不着痕迹地把那些发丝重新顺回去，挡住发红的耳尖。
这是女孩第四次摸进他的身体里，情境没有过多地变化，莲的心境却多少因为误会的解开而改变了一些。那点贫瘠的泪水像是滴在了他的血管里，甘涩得让人发晕，以至于姬野的手指在体内都进出了几个来回，他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一下———”
“奈奈美......你没有戴手套吗......？”
“今天过来的时候，忘记手套用完了。但是加藤前辈可以放心，”女孩抬起空闲的左手，在他面前屈伸着修长的五指，“我的指甲剪得很短。”
莲被这种猫咪舒展爪垫一样的动作逗笑了，无奈地把那只手从眼前捉下来，“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戴手套......脏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洗手了。”
“———不是，唉......我的意思是，留在里面的东西脏......”
姬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精液确实容易滋生细菌，但如果一会儿去洗手的话，我的手应该就会变成我身上最干净的部位了。”
再次抽出时，那些液体已经恢复清亮，只剩下黏滑的肠液。她拿过一旁的酒精纸巾，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自动忽略了青年脸上的复杂神情。
“算了......反正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我行我素的小家伙......”莲叹口气，“你要是今天真的不在意的话......奈奈美，我还想让你帮我个忙......”
他犹豫片刻，重新牵住了女孩的手，轻轻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有了之前的经验，姬野很快就体会出其中求欢的意味，疑惑道：“我以为加藤前辈今天做够了，毕竟那个视频好像有两三个小时长，刚才清理的时候也肿得厉害。”
手下的体温很高，不至于到高烧的地步，但也足以脱离正常的范畴。她翕动着鼻翼，凑到青年的颈窝那里细细嗅闻，隐约闻见了一种奇怪的热气，像是从身子内里蒸腾出的味道。
“你又感觉到了呀......”
莲这次没有躲开，只是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之前有点难以开口......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性的方面......有一些瘾......大概是用过药，或者是因为什么......别的......”
“用药？”她想起加藤莲对自己经历的叙述，年幼时那座大宅的模样又浮现出来，连带着四处弥漫的怪异药香。
“是加藤前辈的家里给你用的药吗？”她好奇道。
青年摇摇头，“不算，我自己也有......也有主动去用......因为用了能舒服一些......”他的声音小了些，却依旧像是在坚持什么一样，不断重复着，
“......是我、是我自己要用的......”
“我自己......”
“但是用太多药会给身体机能造成负担，就像现在，前辈抖得好厉害。”
莲抽了口气，想要让人闭嘴。
厉害吗？根本没到这种程度，只不过是小怪胎太敏锐，一点点动静在她眼睛里，耳朵里，都能被放大千百倍———她不一定懂它们的含义，却实打实地能注意到。
温暖的手在他的腿面上不安分地挪着，摸来摸去，这样没有情色意味的动作反而让人细细颤抖起来。女式的三角内裤早就在混乱里报废了，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勃起的前端直接顶在裙摆上，洇开一圈水渍。
“你……奈奈美，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愿意做的话就……快点……”他弓起腰腹，把派不上用场的肉茎遮在布料下，又用手虚虚掩住，只将穴眼往前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不太、不太舒服了…….”
「7」
就像饿狠了后吃饭会更香一样，不太舒服，之后就会很舒服———姬野想起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贞洁按摩棒，悟出了点不成形的道理。
不过如果要这样比较的话，她的前辈未免也过于贪吃了些，一个小时前那口穴里才吃进去各种各样的性玩具和生殖器，现在又往她的手指上贴。年轻的善后人瞥瞥那处红肿，忧虑起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怎么思考地就扬起手。
“啪———！”
她没用力，青年的腿根也没太多丰腴让她下手，因此响声不大，和软桃摔在地上一样，那人却反应很大地瑟缩了一下。
“呜……！你、你……”
“你干什么……你干了什么啊？！”
莲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小七岁的后辈打了一巴掌，还是在那种部位上。他猛地抬起头，黑眼睛恶狠狠地瞪过来，磕绊了几下也没说出来什么。
或许是还在震惊中，手下乱蹭的身体终于安分了不少，姬野满意地眨眨眼，指尖小心地往那圈嘟出的肉环里探，
“加藤前辈太心急了，这样能乖一点。”她耐心地解释着，和推挤异物的黏膜对抗，“前辈心急就会乱动，乱动就容易受伤，我不想再上一次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刚才发现外用消炎药也用完了。我不想再跑一趟药店了，所以前辈乖一些。”
腿根处还残留着麻热，加藤莲现在终于开始后悔自己给后辈播放色情录像的举动。“你......不要什么都模仿啊......”他捂住自己发红的脸，用力喘着气，真切地担心起女孩学坏的可能性。
体内的手指已经推到了指根，莲虽然被情欲烧得急切，却也没办法让红肿立刻消下去，只能尽量努力放松，让肠肉不那么死死绞着入侵者。姬野试探着屈起指节，余光瞥见他的眼角一抽，比起快意更像是疼痛。
“我还是觉得，今天最好不要再进行插入式性行为。”她改用露在外面的拇指去揉会阴，又揉出一点细碎的呜咽。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加藤莲应该不是会去压抑自己反应的类型。他意外地对自己的欲望忠诚，总是任由其往外流淌，不管是体液还是同样黏滑的哼叫———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的。
然而今天倒是有些不同。
姬野又压低了一点身子去看，确认青年真的是把脸往枕头里藏。
“加藤前辈为什么不叫？”
“呜......什么......什么叫不叫的......啊！”
“就是像之前那样叫，或者像录像里那样叫。一直闷着会头痛的。”她继续揉着，耐心等到甬道里泛起黏滑，又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手指，去找记忆里的那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也奇怪，明明才过去不久，浑身打哆嗦的人已经能主动提起那段视频了。
她甚至回忆起其中相对陌生的部分———那些是她所没有尝试过的。
她也想试试。
狐狸没有惯用手的概念，即使她平日里常用右手做事，也只是为了迎合多数人类的习惯，并不代表她的左手就不具有同样的灵活性。姬野用空闲的左手撩起过短的上衣，摸摸他的腰窝，又摸摸他肋骨的下缘，最后循着心跳覆上那片乳肉。
才刚刚摸上去，右手的手指就被紧紧咬住。青年短促地呜咽一声，半斜着眼看过来，却没有阻止的意思。
“奈奈美......呼......”
没心没肺的小怪胎太好懂，眼里根本藏不住事，莲在情热中也隐约察觉出她在模仿着什么。至于这个「什么」究竟是什么，他不愿仔细想，想了大概会头痛。
他摸索着那个毛绒绒的脑袋，压在胸口，女孩拱了几下，温热的唇就含住了一侧乳尖，自然无比，像是生来就会吃奶的小兽。
那自己算是什么？他哆嗦得更厉害，眼尾都要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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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终于叫出来了———姬野用了些力，把青年拱起的身子压回去，继续舔吮着那点软肉。她很快就感觉到紧绷的穴道湿软下来，指尖逮着空隙，灵活地到处寻找，顺利找到了那块腺体。
按了没几下，莲的喘息声就带了哭腔，又很快拔高成了尖细的哼鸣。清瘦的身子缩紧起来，去了一次，前面却依旧没有软下来，只是颤巍巍地又在裙摆上吐出点水液。
“加藤前辈高潮了，好像还是干性高潮？”
女孩的声音因为含着他的胸口，有些模糊不清，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实一般。莲羞得往后蹭，又被拽着拉回来，继续按在床上承受着指奸。
是干性高潮，因此没有真正射精后的空虚，留下的余韵还存在盆腔里，又酸又麻。他在那些男人的手下高潮时只感到茫然，直到现在，积压的快感才反扑回来，电流般在神经末梢里到处乱窜。
“哈啊......你别......别说......”
“慢、呜呜......奈奈美......慢一点，我还在不应期......”
姬野抬眼看他潮红的脸，类似的表情在投影上时让她胃里发紧，现在反而变成了一种沉甸甸的饱腹感。
想要多看一些。
手指的进出已经相当顺畅了，她不再担心那些脆弱的黏膜，愈发过分地捉住敏感点往上凿，嘴唇继续含住挺立的乳尖，又吮吸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的味道干净，柔软，还有沐浴露的香气，姬野这才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在那场混乱的性事后清洗过了，连装扮大概都是新的一套。
即使吸不出那些孕育生命的液体，含吮胸乳的动作也让她心满意足。因此姬野没功夫去想对方这样做的意图，只是趴在莲的胸口，又往前蹭蹭，大半身子都卡进他的腿间，喉头甚至隐隐溢出一些细小的咕噜声。莲费力地抬起头，嘀咕着“什么动静......”，还没来得及去看又被重新按回被褥里，腺体被指节重重一碾，再次哆嗦着去了一次。
木头一样的善后人今晚异常主动，超乎莲的意料，甚至是可以称之为「胡闹」的程度。这样的性事本身对他不算过分，换成姬野来做就莫名难以承受了起来。
纤瘦，劲健，暗藏力量的身体，把他从床中央挤到床头，绸被乱糟糟地堆在两人身下，空气像毛毯一样厚重窒热。等到最后近乎被迎面折叠起来时，莲实在受不了了，挂在女孩身上的小腿濒死般挣动，一边哭一边抽气，足跟胡乱敲着她的后腰。
“呜啊！呜.....够了......我，哈啊，太舒服.......够了......”
“你，死孩子......你倒是学得快......！”真是实打实的惊喜，操得他以为自己见了鬼。膝弯被松开的瞬间，加藤莲就立刻蜷回被子里。女孩眨眨眼，又把手伸过来。
他在劫后余生的放松中惊得一哆嗦，努力把发麻的双腿并拢，不给那只手一点可乘之机。
他警惕地瞪着姬野，“又干什么......”
“加藤前辈明明很舒服啊，为什么要躲？”色泽浅淡的灰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得令人讨厌，“我以为高潮就是舒服的表现，难道不是吗？”
“笨死了......奈奈美，真笨.......”他气得去拧女孩白皙的脸颊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什么都要有......有一个限度啊！太舒服了就会难受......我都受不了了，你还一直抠......还一直吸......”
说到这里，莲又想起来什么，连忙把上衣的衣摆卷下来，遮住那两颗红肿的肉粒，余光里瞥见姬野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
麻烦的小孩。
“......你已经十七岁了，奈奈美......”他点点女孩的鼻尖，又捏了捏她微翘的上唇———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但他很清楚底下藏着四颗尖牙，方才在他的胸口刮来蹭去，每一下都让身体离崩溃更进一步。
“别告诉我你还在口欲期......”
“我只是喜欢而已。”胡闹的人又蹭过来，莲用力地吞咽一口。
但她也只是蹭过来，躺在自己的身边。就算这几个月用他的钱包吃了不少小灶，女孩依旧是长长瘦瘦的一条，金发乱乱地披在身侧，近似某种生长期里的犬科动物。
真奇怪，明明只小了自己七岁，他却总意识不到这一点，总是把姬野当成真正的孩子。他觉得这怪不得他，缺乏感情的女孩像一种流体，物理意义上的怪物，能在各种概念的夹缝中四处流窜。
流窜，随心所欲地流窜，漫无边界地流窜，自由自在地流窜。他不是重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缺乏某种途径，能让姬野向他滑坠而来的途径。
他在过度高潮的余韵里叹口气，艰难地翻过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不知道你每天在想什么......”
视野里沸腾的艳色翻起来，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姬野眨眨眼，抬手摸过他的脸颊，指尖蘸下一点湿润，“在想加藤前辈为什么流眼泪了。我以为只有伤心才会哭，原来太舒服了也会哭吗？”
“痒，别乱动......总感觉、感觉你今天格外黏人......”
莲把那只手捉住，攥在掌心里当暖手宝。
“眼泪可以释放情绪......太舒服，太疼，或者伤心......都可以用眼泪排解出来......”
“所以奈奈美也要学会流泪......会流泪了，才能快点恢复过来......才能进一步地学习情感......”
黑眼仁浸了水，像是积了雨的云，要化成一滴一滴后往下落。姬野凑得更近，细细打量着。
“人都会流泪吗？”她再次追问。
得到的答复是肯定的。
“那我也要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藤莲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注视着女孩好奇的模样，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那我们在善后外的场合也多接触一下......怎么样？”
他确实是有着私心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大人———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灰眼睛起了皱，大概率就再也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哄诱着姬野在这种污浊的事情里学习情感，真的合适吗？或者说学习情感本身究竟是好事吗？这两个问题甚至不用以疑问的形式发出，因为他一直对此报以否定的态度。
自幼心思纤敏的私生子，知道情感本身如同未打磨的宝钻，看似美丽，实则伤人，女孩的无波无澜在他眼中近乎宛若天赐。然而她既然怀着这样的愿望，不管到哪里去寻找答案，向谁去寻求答案，都终究会经历疼痛———加藤莲在心底里为自己如此开脱。
所以他将要做一些更加过分，注定会让那双眼睛流泪的事情。
他要教会姬野来爱他。
“奈奈美，你想学会更多......更多的情感吗？”
他轻缓地吐出这句话，看见女孩那双灰眼睛愈发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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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没有升学和求职压力的狐狸，姬野每天的日程相当丰富，丰富而轻松。除去逃不掉的专业课，为了交付房租而必须进行的打工，剩下的时间就是用来在这个城市里闲逛。
情感是她背井离乡，来到此处的目的，却不是她唯一好奇的事物。
人，车，楼房，还有打扮精致的宠物猫狗———这对山林里的狐狸而言都相当陌生且新奇，即使是在路边的咖啡店里挑一个靠窗的座位，她也能盯着街道坐一个下午。摩肩接踵的，缺乏亮色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常常被疲惫所涂抹平整，但仔细看来却也能分辨出些许不同。她为这种独一无二所着迷。
当然，做了加藤莲的善后人后，这部分时间不可避免地要分给对方一些。不过青年慷慨地支付了她的房租，又答应教授她情感，要陪伴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这种陪伴现在也加入了学习的一部分。
「学习是需要趁热打铁去实践的。」
她又想起来青年上次的话语。
秋末的天又变了不少，空气中都带着一种透明的凉意。她拿着自己前辈的卡，在之前打工的便利店里买了三个鲷鱼烧和两串鸡肉丸子———实现某种意义上的财务自由后，她连鲷鱼烧没有馅料的边角都不吃了，留下来喂鸟。
钱如果不是自己赚的就不心疼，年轻的狐狸若有所思地把袋子里的糕点渣倒到巷子里，很快就有麻雀落在斑驳的水泥阳台上，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