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都看着……”
肖峻恩又亲了会儿,放开,嘴角盈笑,“我亲你又没亲她们,她们当然得看着。”
玉雨春不禁一拳打到他胸上,被肖峻恩抱住了。
玉雨春窝在他怀里,心神又飘。
玉雨春的爱情在张扬的玉雨春这儿从没张扬过。在她足够张扬的时候没有她愿意一起张扬的人,在她有愿意一起张扬的人时,郝湘东不与她张扬。现在,这怀里,她竞没有找到排斥张扬的感觉。可这是爱情吗?
也许他们真的配,她没了初起时的缱绻柔情,抱着她的身体便也宁静。
这样温存相拥的画面,竞让周围凝涩沉寂。
湿意越来越凝重,漫起周围一层雾蔼时,他放开她,揽着离开。
后面追问声:“衣服?”
“都送车上。”
坐上车,肖峻恩问:“想去哪?”
玉雨春未待开口,他又补上:“不许说回你那破家!”
玉雨春嘴一窝,掩声。他作主,车开到一处停好,下车。他一路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大街上,人群往来,一对俊美的男女携手走过,足以羡煞所有过往的目光。玉雨春一直感觉被他攥在手里的风筝一样,飘着。
转弯处进入最繁华的一处商业街。人流如织,商家琳立。肖峻恩带着玉雨春一家家店铺地进,只看。人流松散地,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人流密集区就揽着她的肩,拥在身边走。从下车后还没说过话。
直到又进入一家店。正搞店庆,大厅上方挂了许多的气球,据说,每个气球里都写了份礼物,进来的顾客都可以跳起脚来拍打,打破哪个,里面礼物归谁。
有些热闹。玉雨春多看了会儿。
气球多在人的触摸尺度之外,跳了脚能触到,却一碰更升到上空。大多数人无功而落。肖峻恩个子高,伸长胳膊,那气球就在他手指顶端。他乜斜地瞅她,那意思:瞧好!
玉雨春便瞧着。他猛一弹跳,满以为会听到一声暴响,结果……嗯嗯。
玉雨春咯咯咯笑。
肖峻恩又跳几下还一样,把欢笑着的玉雨春束着膝盖处抱起来,说:“拍最上面那个。”
“不能这样拍……”看到的店员想及时阻止。来不及了。
啪
暴响,很成功。
“对不起,这样不算……”
玉雨春已拿到了里面的小卡片,欢叫: “100百的绒绒熊!”
不在于那100元,而在于那绒绒熊是可以送给康康玩的东西。她不想放,耍赖:“算算算!你们也没说跳起来不可以让人抱着,我就是先跳起来……然后拍的!”
耍赖是玉雨春的强项,店员有些口呆:“不不不能算……”
肖峻恩斜刺里一百的钞票伸向店员。嘴里帮玉雨春一块赖:“怎么不算?算好,那算。
玉雨春成功拿到绒绒熊,怕店主反悔,拉着肖峻恩快跑。一路抱着得意。
肖峻恩瞧着,裂裂嘴,问:“你多大?”
玉雨春知道奚落她,不在意,“给康康的。”
“他喜欢这个?一会儿多买几个回去。”
“不要,家里好几个了。”
“那你还稀罕这个!”
“自己拍到的嘛,不一样,带着好运气的。”
“哈。是赖到的!”
“没赖,是拍到的!”
她翘起脸来扛嘴。挑着眼角,一脸娇俏,完全一幅恋爱中的小女人状。肖峻恩目光在那红唇醉眼中晃,猛扎下去,狠亲一口。抬了头,继续往前走。问:“还去哪?”
玉雨春抿下嘴,脸上飞上两片潮红,阳光下,很娇艳。对他的问话没应声。
“那回家了?”
“嗯。”
“你还想买什么东西吗?”
“没有。你买吗?”
“不买。”
只是陪她逛逛?!玉雨春心里热腾一下。一胳膊囤着熊,另一手垂于他们中间。悄悄的,很似无意。
肖峻恩揽她肩上的手很快下来,也垂下,两手相碰,环扣住。也许今天不正常吧,也许今天莫名其妙吧,也许明天就会知道今天他多可笑吧。管他,今天他想扣住她。
肖峻恩说要回的家,自然是他的别墅。
别墅内被魔棒点化过一样,与玉雨春昨晚离开时已完全不一样。摆放了上午他们去定的家俱。
她昨晚离开前这儿只是一栋气派的房子,她上午看到时,那也只是些没有太多特别的家俱。可融为一体,却是无比论比的华贵。
她想到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她没有看出多少特别的,却穿上……超出想像的好。
看来这家伙,有独到的审美眼光。不是一无适处噢。玉雨春佩服着,却目光挑剔地瞥向肖峻恩一眼。
肖峻恩呵呵一笑,宠溺地圈了她的脖子继续上楼。一份柔情已越来越不容拒绝。当初那样悲壮的复仇感,正变得讽刺。肖峻恩意识到,原来,什么仇恨不仇恨,他是自私的,他更愿意接受一份由心的快乐。
在经历过一次感情重创后的玉雨春,起初的感觉是想逃避。可干渴的心灵也因为这份创伤而脆弱,变得更难抵预这一下就撞入她心灵的甘泉。当跑了一天的身体,又浴进池里,肖峻恩靠池壁上,她靠他胸上。分不清这是一颗甘甜的果,还是罂粟的麻醉。很快乐的感觉。玉雨春有一种永远依靠住,再不离开的愿望。
肖峻恩担心她背上的挫痕。“能泡了吗?”
“没事。”
他双手环在她两腋下,紧抱在怀里。玉雨春没一点排斥,仰脖子,将头枕到他肩上。红红的,水嫩的唇翘在他最方便下嘴的地方。他轻轻轻头一垂,触到她完全开放,让他的舌进入她口腔里面爱抚。吮着他的舌又进入他的领地。
嘴里的芳华相互吸吮不尽。
分开。凝望在对方脸上,睃巡,眼里找到的感觉,与没着身体的水一般,温暖,很亲近。他又在她唇上啄,很爱昵。
她轻声问:“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几个。”声音柔柔的哑在她耳边。
“……二十个。”
“行。”
玉雨春觉得说少了。“三十个?”
“可以。”
“无数个?”
“嗯。 ”
“问了?”
“嗯。 ”
“你做什么的?”
不回答。
“问你了!”
“问呗,没拦着。”
“你回答呀。”
“我没说要回答呀。”
“肖峻恩!”
“嗯。”
“回答嘛!”
“我小时听过一个故事,渔夫和金鱼的故事,你听过吗?”
当然知道!她就是那渔夫喽!死金鱼!“那就问二十个好了!”
“不好。十个。”
“十八个。”
“十个。”
“十五个!”
“十个。”
玉雨春逮了口他的脖子。他往她唇上一咬,践行他告诉过他的,可这次不重。
“好,十个!”她只能接受,“你都得回答。”
“嗯。”
“你应该是做生意的,这个不用回答了。那个什么总叫你肖董!是吧?”
“是。第一个问题已经结束。”
玉雨春愣了下,“不算不算不算!我说这个问题不用回答了。”
“怎么不算?你问,是吧?不就是问我吗?”
“你……”玉雨春遭暗算,气恼地咬牙。忍了,不多招惹他,万一把那九个问题也都弄没了。
“做什么生意。”
“生活用品。”
“什么公司?……不,不这么问,删掉!公司名称叫什么?”
“……,,
“回答!”
“这个删掉。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告诉你真的,不如不问不回答。”
“为什么?”
“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