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驾!~”王秋生轻轻一甩皮带,翻涌起伏的打击顺着皮带触碰到马奴的后脑,命令直接灌输到它脑中。
它四肢动了,虔诚且富有耐心,生怕驮的不稳惊扰了王爹的雅致,它不想草草结束游戏,如果可以它想无时无刻被王爹圈养在胯下,呼吸王爹胯下的每一丝气息,静心聆听他的命令和教诲。
“呼~呼~呼”郑明视野漆黑,耸动鼻子竭尽全力呼吸着空气,他爽到几近窒息,但他还不能晕厥,他要驮着王爹,他必须守好这班岗,就像在执勤那样。
大脑晕乎乎的马奴,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感受着腰身的责任感,努力消化着王爹传达的旨意,每迈一步都让郑明不能自己,他到了射精的边缘,马屌已经憋到极限,在他身后留有一条湿滑的拖痕,是他跪爬行走的证明。
而王秋生对身下马奴的情况一概不知,他沉迷上了用皮带命令马奴方向的征服感,他甩起了一下又一下,似海面涌起的波浪,层层径直拍在马奴后脑。
渐渐地,马奴的思绪随着皮带涌现的浪花被吞没,它脑中不再纠结自己的马屌,一时的欢愉对它来说不再重要,它忘记了自己身份,也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它成了一只快乐的马驹,肆意驮着主人,奔腾在浩瀚原野上。
《郑明》反倒成了马奴的幻想,梦中他是成绩优异,长相帅气的好警察,可在原野上,它是被王秋生从小养大的马驹,王爹就是它的所有,它可以不顾及世俗偏见,光着身子无忧地在王爹胯下呼吸闹腾,它是自由的。
....
梦想终究是遥不可及的,轻盈飞舞的梦终究敌不过现实的重力。
郑明的马屌也到了极限,它顺从着作为生殖器的职责,叫醒了这对沉浸在美梦中的主奴二人,灼热汹涌的腥臭液体‘滋滋’作响,与地板发出猛烈的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郑明胯下白浊的液体,王秋生没好气的说着。
“你怎么憋不住呢,乱拉乱尿。”
“唔唔唔!”对不起!
常理来说,男人一旦射精,那么他就拔吊无情,不管刚刚说什么都不作数。
但郑明再射精后,依然静静的驮着王秋生,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想来奴才思想已经入骨,郑明更享受这种卑微的奉献感。
“时间还多着呢,我的马奴。”
王秋生对郑明的奴性很是满意,于是起身下腰,一手神往郑明的胯下,撸动他的马屌,射精疲软下的马屌架不住一点刺激,一手则抚慰郑明的脑袋,如同平时撸猫撸狗般。
身为男性,郑明不可避免射精后的敏感,屌头部传来的酸涨感让他想要起身逃离,可他的奴性竟压下了生理性的厌恶,只是在一旁挺着头不断晃动,感受着王爹大手的抚慰。
男性屌与奴性思想在争夺身体去向,最终在王秋生安抚下,奴性更胜一筹。
跟随着王爹的牵引,郑明四肢跪爬慢慢被引向了厕所,那里又有什么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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