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越野二郎粗暴地递给他一大包创药,然后非常忸怩地,红着脸扭着头,扯着刘长风的衣服说,“那个……你帮我把那个狗屁采花贼抓回来吧……和他说,我身体差不多好了。”

刘长风忍着笑应了下来,越野二郎一看他的表情,一跺脚,跑回屋子里去了。

顾名整理了下衣服,拄着拐杖,看刘长风上马。

“名哥,”刘长风牵着马儿绕着顾名走了两圈,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其实七少在红螺堡的时候就想通了……要我教他功夫……您原谅个吧,他估计还在没头没脑地找你。”

顾名本来一脸微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狂喜颜带春风,最后脸色晴转多云,哼了一声,再不理睬刘长风,也走回屋里去了。

此二人的别扭如出一致,世上遇到“情”之一字,谁能坦然?谁不别扭?谁不忧疑?

然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面真心祭沧海。

刘长风哈哈大笑,甩鞭驱马,重返江湖。

嘉治六十二年的恩科放榜了。

新科探花入翰林院,圣眷厚重,赏赐两进小宅院一座,有一个前院,一个待客厅,两个屋子和一个厨间。

登高宴上,陈儒宿被灌了好些酒,他怕颠簸太甚失了态,便推拒了轿子,一个人慢慢地走回家。宅子才赏下来没几天,别人送的仆役他不想要,席嬷嬷和乖儿子还在叶城,以至于家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开门,没有人等待,也没有人点灯。

陈儒宿在黑暗中摸索出打火石,碰撞出火星,擦亮油灯,突然看到床上坐着个人,血色褪尽,握着油灯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地把光照在那个影子的脸上,大喝,“谁?”

刘长风等得都快要睡着了,突然一个油灯被扔了过来,连忙躲开。那灯砸在床铺上,棉被发出烧焦的味道,一些灯油溅在他的手臂上,意外地疼醒了。他看到陈儒宿红着眼眶,瞪着眼珠,嘴唇抿得紧紧的样子,好像全部是他的错一样。

“哟,考上了探花就忘记糟糠妻了吧?连儿子一起扔在老家了?”刘长风本来无意出口伤人,他准备了一大段话,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是见到人的一刹那,所有的温柔的话都在喉咙口卡住了,脱口而出的声音尖刻而怨妇。可他觉得面上无光,怎么也不肯改口了。

陈儒宿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野狗一样,两步冲过来,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有什么资格!”

然后又是一个巴掌。

又一个巴掌。

到底是谁的错?谁心里有愧?陈儒宿那种又委屈又可怜的倔强,让刘长风脸上痛,心里痒,腹中燃起熊熊的无名之火,一把抓住白面团子扔到了床上,压制住他的双腿,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

月亮从云层中钻出来,透过窗纸照在屋里,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嫩嫩的一片,陈儒宿咬着嘴唇,也不挣扎,直接又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上去。

刘长风不怒反笑,顶着半边肿脸,俯下‘身,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任陈儒宿在他怀里扑打,干脆直接开始扯烂白面团子的外衫,中衣,裤子,粗糙的手从大腿根部摸进去,只是陈儒宿的腿实在夹得很紧,一时半会儿无法攻陷。

刘长风便慢慢地沿着脖子吻下去,含住白面团子的乳‘头,那两个小嫩粒依旧很粉‘嫩,只是比从前大了很多,乳晕也蔓延开了一整圈。这种折磨般的啃咬吮‘吸让陈儒宿一下子软了下来。刘长风找了空隙把手插进去,中指在后‘穴‘口勾挖,已经有点黏黏的湿意,小胡萝卜硬硬地抵在刘长风的腿上,刘长风恶意地弹了它一下,让陈儒宿急促地喘起来。

刘长风松开了嘴巴,看着两个湿漉漉的大乳‘头,随着白面团子的呼吸起伏着,微颤的样子,刘长风有点得意,可是陈儒宿红着脸,依旧挂着那一付凶悍的眼神,他冷哼一声,又扇了一个巴掌。

刘长风觉得委屈快要泛滥,他压抑着冷笑,“不乐意了么?那它们为什么长得那么大?是你自己偷偷地捏大的,还是让你媳妇给你舔的?”

说着下‘身一顶,湿润的洞口竟然一下子容纳了整根大屌,陈儒宿的龟‘头擦在刘长风坚硬带毛的腹肌上,后‘穴被肉‘棒捣过的地方更加淫热,张口就咬在刘长风的肩上。

一场性‘事下来,白面团子一句话也没说,刘长风满背的抓伤,左颊高高肿起,基本上不能见人了。

陈儒宿瘫在床上头朝着里面,刘长风便自顾自地掀开棉被,爬到床上来,从背后抱住白面团子。他还真是……贱……就这样,居然还自觉地给陈儒宿揉酸肿的肌肉。

过了一会儿,白面团子突然把脸转过来,飞快地问,“你爱我么?”

“……恩,”说了实话的刘长风觉得很丢脸,侧着头哼了一声,“你不是丢掉我跑了么?”

陈儒宿盯着他肿起来的脸,用一种很诡异地语调说,“你知道我有儿子了么?那你知道那个儿子是我生的么?”

“……恩,”刘长风皱了皱眉头,“你有媳妇有儿子,我知道了。别再提了,就这样躺一会儿不好么?”

陈儒宿面带春风很灿烂地哈哈大笑起来,突然飞起一脚把刘长风踹下了床,把脸侧回去,背对刘长风,大声说,“媳妇又怎么样,我又有伴了。我有男的伴了,你滚吧。”

刘长风愕然……那问他爱不爱的是耍人玩么?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操!窘迫又生气地刘长风套上了衣服和面具,踢开窗子,跑了。

陈儒宿慢吞吞地走过去把窗子合上,嘿嘿嘿嘿地笑起来。

刘长风在院子里找了一个角落藏好,蒙面等了两天,终于等到“奸夫”的出现。

一个穿戴很华丽的小子,和白面团子两个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来了。那个小个子有点胖,走路都带着贵族的气势,皮肤白‘皙,养尊处贵的样子,稍稍有点娘,不知为何,从背影看很眼熟眼熟。

“像这样的,我一个手指能捻死俩,”刘长风不屑地想。

他等外面的侍卫走远,找了个隐蔽的视角迅速地破窗而入。屋里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点了穴,定在屋中。

刘长风得意地笑,随意地把那个小胖子转了个圈……然后……愣住了。

他还毫无防备,青雨就这样出现了,被定住的两人俱是一脸戏谑地笑。

刘长风都不知道应该摆什么表情好,赶紧先解了穴,沉默在原地,抓头挠腮,非常的不自在。但是他已经不想逃避了,趁着今天的机会,干脆把事情搞明白。

最后还是青雨打破了坚冰,他将衣衫慢慢解开,指着腹部问,“刘长风,你知道这是什么?”

“……孩子?”

陈儒宿大笑,“这也是我的孩子,和你没关系。”

刘长风瞪着眼睛看那个圆滚滚的肚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去摸摸那块肉,却被青雨躲开,穿回了衣服。刘长风讪讪地缩回了手。

无论这个听起来有多荒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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