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风长嘶一声,从商七刀的嘴巴里抽出自己肉‘棒,把商七刀健壮的双腿压到他的头顶,龟‘头在菊洞口磨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
一场“欢爱”,没有欢,没有爱,有冲刺,有撞击,有激情,有搏斗,有血与肉的碰撞,只有不成功的征服,商七刀的阳元是火热却并不暴烈的褐红色,浓厚的线条裹住了丹田内的不安分的云雾。
高‘潮的时候,刘长风泪流满面,哭得像个真正的十六岁的孩子。
“七少,好好珍惜名哥。”
商七刀被搅和得头晕目眩,下面还在流血流精。他吃力地抬起手,握住刘长风的肩膀,“你放心,这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接下来的几天中,商七少并龙虎寨的几位当家们,尽可能地站在中立的角度上,调和沉螺堡与扬威镖局的冲突。
江湖上的朋友都认为沉螺堡和此事毫无关系,小情侣的私奔仅仅是凑了巧,绝大多声音把怀疑的对象放在几个排名靠前的偷偷儿,譬如摘花怪盗—夜行侠假面,在宝物出事的前后,正好在临近的洛叶犯下了一件小案子。
诗曼郡主再没有私下找过商七刀,她频频与镖局的人碰面约谈,商七刀提出过愿意陪同保护她前行,诗曼郡主千种娇柔,上身前探,幽叹一声,“谢谢七哥,可是……这个沉螺堡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能扛起这副重担?妹妹我总需要一个人面对的。”商七刀也就没再提起。
此时,刘长风与商七少的私密关系,也终于回到了一个复杂的新平衡点。
其实商刘二人性格中有很多相似点,在没有顾名一事的时候,刘长风甚至是商七少的铁杆。刘长风的二爹王大根眼界也颇广,他的大爹刘旦儿文采也好,但这二人都不是热心的父母,更喜欢独处。
相对的,出身富贵的商七少不仅有一肚子见识,走南闯北,见过奇川险景,荒漠大海,茫茫的草原,还很愿意、也很会讲故事。加上商七少的救命之恩,刘长风对他的有着强烈的崇拜和艳羡,其中还带着一点熟悉和亲切。刘长风刚加入山寨的时候,常常想,要是他有个亲大哥,也不过如此了。
商七少也是极喜欢这个幺弟,文武双全,一身肝胆,明朗纯粹,明辨善恶。商七少想过,要是他的小弟能活到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满身正气。他将宝马红泪送给了刘长风,与他一同打雁,带着他喝烈酒,大口吃肉。刘长风家教甚好,虽然不算精通,但天文地理,国事军政都有不错的见识,两人谈天侃地异常合拍。 商七少甚至将家传刀法全部传授,毫无私藏。
但是他们之间有了顾名。
彼此缓和了关系,回到平衡点之后,两人在床上也相当契合。相较于第一次的粗暴发泄,刘长风在之后的性‘事中,展现更多的是教授而不是掠夺,甚至在抽‘插的时候,他都会微妙地避开最敏感的那一点。
而于商七刀,对顾名隐隐的愧疚督促着他,用超乎寻常地热情学习田式,赤身裸‘体地做着微妙而尴尬的姿势时,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忘情的认真的表情,虽然有些刻意,但是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似乎商七刀大侠,真的把《真经》仅仅当做一本武功秘籍。
起先是单独在房间里的时候,刘长风和商七刀很有默契地避开对方的眼睛,因为一刹那的眼神碰撞,都可能产生太过微妙的变化。这是可能是两人,或者说三个人,都想要逃避的方向。最后甚至发展到,即便是在白天,他们也必须面向不同的方向,把脆弱的背脊放心的交给对方。
刘长风的功力也因此大大长进。聚精会神时能视三百米外的细微之物,和商七少学刀法时记忆更快,演练更有型,
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厥阴心包经扩张稳定,毛细小脉衍生三倍,多条微脉顺利接口,居然将两大主脉练成一线。
商七刀的阳气被吸收进来,滋养丹田,生出一条褐红色缎带,粗宽而稀疏。这条缎带与顾名留下的银绿色丝线相辅相成,包揽了那淡金色云雾大约两成的表面积。
刘长风的元阳一直自主地缓慢聚集,淡金色云雾体积本该增大,可这绑缚生生地将它压缩了一圈,颜色更深黄,金光更璀璨,偶有细雾逃匿到经脉中,也能被比较顺利的溶解。
第六天的时候,那件事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
前一日晚间,他们自从…以来,第一次轻松地坐在一起喝酒谈笑,然后非常顺其自然的,就滚上了床,干得天翻地覆。直到侍女把早餐放到门口,刘长风才醒过来。商七刀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刘长风发现他的黑龙尚且留在七哥的后‘穴里,还勃‘起了。
他急忙翻身拔出淫根,慌乱之间两人的嘴唇对上了……背对着穿衣,洗脸,打理,一阵忙碌,两人连早饭都没吃上,是除了主人之外,最后两个来到议事大厅的人,奇怪的是,几个其他寨主都没有出现。
然后,沉螺堡的女主人诗曼郡主,与扬威镖局的总镖头杨符贺并排进来了,很明显,他们达成了共识。郡主容颜半掩,端坐在首席,用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叙述着她从“各种渠道”得知的小道消息,总镖头杨符贺一脸肃穆地赞同,这些消息竟然最后都指向了龙虎寨。
商七刀怒极,拔刀相向,质问道,“我的兄弟们呢?”
刘长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群侠团团包围,责令两人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诗曼郡主站在很远的地方流着眼泪说,“商大哥,种种……虽然……可是妹子我是相信您的。把武器放下,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
商七刀怒极而笑,一刺一挑一后踢,离他最近的斯长老的刀被勾飞,犀利地射向诗曼郡主,贴着她的耳垂擦过,划断了一簇鬓发。诗曼郡主脸色苍白,颊肉微鼓,鼻孔放大。她停下了啜泣,叫来一个亲近的侍女。
刘长风耳目聪敏,聚精会神时,那两个女人的耳语,他听得清清楚楚。
郡主冷笑着命令,“把那几个贼人都拉上来给他看看,那种剂量,我看商七少也撑不了多久了。”
绿衣侍女怯懦地回话,“郡主……那几位都……没气了……”
这恶毒郡主这一下是真的花容失色,竟然失态地,当众甩了那个绿衣一个巴掌,大声骂道,“兰芝,你是怎么当差的?居然让他们跑了?”
以几位寨主的深交,根本不需顺风耳,就能拆穿这种拙劣的谎言……倘若几位寨主成功脱逃,此刻也必然站在这里,并肩作战。
商七刀忍耐着垂下头,眉头紧锁,紧得可以夹住一支额心镖,握着长马刀的手在微微颤抖。刘长风握着他的肩膀,往下摁了一把,“七哥你去西边的马圈找红泪,快快去山寨报信,我们分头走,我真元深厚能顶住。五年之后我们太行山下见!”
商七刀微微侧脸,看着刘长风,他的眼神深邃。
“七哥你不信我么?你照顾好名哥就好了,这里交给我。”刘长风的张扬的脸上,洋溢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信。
“……好!我信你。长风,活着回来。五年之后,我们定要叫在场的人血债血偿。”商七刀长啸一声,举掌与刘长风对击,借力飞跃到包围圈外。
外围的群侠都是些眼高手低之徒,料想在南霸天商七少刀下也过不了一个回合,不敢真正对打,只是情面上过不去,远远地追着做作样子。
内圈数人倒是情绪亢奋,意图追逐,却被刘长风横刀拦下,嚣张地吼道,“你们这等废材,我刘长风双拳可敌十掌,可是害怕做我成名的垫脚石?”
“匹那小儿,这里岂容你大话!”一个长髯大汉被激得怒火中烧,当头就是一杖。
“铛——”刘长风格挡此击,退后了三步站定。二当家,五当家,八当家的音容笑貌在他脑中回闪,丹田之中,红绿真气融入金色云雾不见,真元汹涌鼓胀,最终化作无色,如洪流灌入血脉。刘长风肤色黑中透红,身体各处毛孔打开,白色雾气冉冉,手臂上青筋凸起,上衣被热量带动,瞬间鼓起爆裂。
刘长风如同饿虎冲入羊群,竟成疯魔之态。
唇焦口燥,双目难以聚焦,扑鼻而来的是浓郁到让人头疼的异香,睁眼竟是一片镶金边的粉红帷帐,到处缀着核桃大小的铃铛。刘长风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盖着一条单被;手脚被束缚,绑成一个大字;于是挣扎着,想要半支起上半身,却碰动了满纱的清脆响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