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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雨没停下,淅淅沥沥的,半路上竟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雪花飘落在路上,被雨水融化,一些落在枯萎的草上,慢慢堆积起来。
“真是冷啊!”莫离一边赶车一边哈着气,这可是今冬的第一场雪。犹记得几年前和凤汀一起在学堂里堆着雪人,和同窗们打着雪仗,当时的自己是那么无忧无虑!
一路上惆怅着,城门已经进了,进了城,就在靠近城门的一家小酒肆停下来。
“老板,老板!”莫离在门外招呼着,这时候有个瘦小的男人出门来。
“哟,肖老板,难得您这么冷的天还来送酒,要不先进屋暖暖?”瘦小的男人见是他,有点吃惊,赶紧说。
“不了,送完这里,还有两家呢!”莫离笑着推辞着,与老板一起将三坛子酒放到酒铺里,收完钱就跟老板打招呼走了。
“肖老板,您这酒在这还真是不错,你下次给我捎上五坛子。”
“好的,我记下了,先走了,告辞!”莫离驾车离开了这里赶往第二家。
最后一家是在靠近一个大酒楼旁边。富贵人一般不来这里的,只有一些平常人家才进来。莫离将马车停在店旁,进到店里。
“嗨,这么冷的天你竟也来了,难得啊!”里面的人丢下算盘赶紧说。
“怎么能言而无信,应该的。”莫离对那人小小,“我这就给你搬酒!”
“你,快来帮忙!”老板赶紧招来一个伙计,帮着搬出酒坛子。
收了酒钱,莫离就往屋外走。走出来时候,看见隔壁的大酒楼旁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两匹马并排站着,雄赳赳气昂昂!
莫离没有继续看下去就要去解马的缰绳,这时候听见一个熟悉的吆喝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很久没吃过了,虽说现在已是二十出头的青年了,可是糖葫芦的诱惑依然难以抵挡,莫离鬼使神差的走过去。
“来两串!”
“好的,小哥,可好吃了,您拿好!”老板热情地说着,一边递给莫离两只糖葫芦。莫离付了钱就转身要走。
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站在他面前一脸渴望的盯着手上的糖葫芦。那小娃儿一身大红的棉袄,脖子上一圈雪白的狐裘围巾,白白的小手露出来,小手不安的动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莫离觉得可笑极了,觉得像是一个大男人拿着糖葫芦引诱小孩。又对这个可爱的孩子充满好感,笑着蹲□子,拿起一个糖葫芦在小娃眼前晃晃。
“想要吗?嗯?”
点点头,那小孩满眼的渴望!
“告诉叔叔你几岁了?”莫离来劲了,不觉想逗逗。
“恩……我,娘说小晨四岁了!”小孩奶声奶气地回答。
“哦?你叫小晨?爹娘呢,怎么就你一个?”莫离递给他一串,看看四周没人,问道。
“那里!”
顺着小娃儿指的方向,莫离抬起头,只见一个身份高贵的人跨出酒楼,身边还有一些家仆。那小娃看见来人就“哒哒哒”往酒楼跑去。
看着来人,莫离站起来,从一开始的惊愕,慌张到现在的淡定。他站在离那群人不远,看着那人慈爱的抱起小娃,心里莫名难受,鼻子红红的,喉头也堵得慌。
这时候,来了一个人,莫离认得,是忠叔。
“忠叔!”莫离低低招呼一声。
“果然是你,”聂忠见到他,继续说,“老爷在那边,你……”
“不用了,忠叔,小少爷……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看他一个人。”莫离声音硬硬的,“忠叔,我先走了。”
慢慢回到马车旁,解下缰绳,就驾车离开了,甩开后面的温馨画面。
摇摇晃晃坐在在车上,莫离头脑一片混乱,眼睛北风吹得发干发涩,疼的厉害,眼泪不觉得就慢慢溢出来了,蜿蜒在面颊上,冰冰凉凉的。
暗骂自己没出息,早就知道他有孩子了,出生那天不还全府欢腾吗!可是,可是听见与看见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样温馨的场面,对莫离来说比天上的雪更冷,更刺骨。
看着匆匆离开的马车,聂震宇有点失神,回过头问聂忠:“刚刚是谁在那儿?”
“回老爷,是……是以前的一个下人。”聂忠道。
“聂忠!”似是察觉聂忠的犹豫,聂震宇语气重了起来。
“是,是以前管账先生,肖莫离。”聂忠一边查看着自家老爷脸色;“几个月前离开府里还要小的交给老爷一包东西的那个人。”小心避过他们两的一段纠葛,聂忠小声说着。
是他!怎么可能,完全不是同一个人。这回聂震宇愣住了。以前的莫离总是面带羞涩与惊恐,偶尔笑起来带点孩子气,经常脸红,但看起来很诱人,自己也一度很想念他的身体。可是刚刚那个青年,身形是有点相似,一样的都很单薄,可脸庞不似以前微微泛着红晕,神态也完全不同,没有羞涩,没有惊恐,完完全全的淡漠!
想着自己可能被完全的漠视了,这可是他聂震宇生平头一遭,不禁有点动怒,但是看着儿子在手上摇摇晃晃的糖葫芦,也就把怒气压下去了。
“回府!”
抱着小娃就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酒楼。
回到聂府,下了马车,雪已经积得有点厚,聂震宇下了马车,踩在积雪上,对聂忠说:“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
“是!”聂忠先是一愣,后又想起来什么,马上应着。
20
首次合作 。。。
莫离恍恍惚惚回到小酒坊,刚打理好马车进屋就看见了师傅。他正在斜躺在椅子上喝酒,眼神迷迷糊糊的。
“喝,回来啦!”含含糊糊的说着。
“嗯,回来了。”莫离没什么精神。
“看来雪还真是会挑地方,都跑到你的脸上了。”师傅还是喝着酒,漫不经心。
“啊?”莫离有点莫名其妙,用手摸了一把,才知道刚刚忘了擦泪,脸颊上还有泪渍没干。
“没什么……”赶紧擦了一把,莫离赶紧道。
“哈哈……惆怅东栏二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继续说着不着调的话,李大叔还是没放下小酒坛。
莫离本想进里屋,但听着师傅的话,仿佛话里有话,走近在他身边坐下。
“师傅,我……”
听见莫离说话说一半,李大叔用眼睛瞥了一下他。
“我五年前喜欢上一个人,可他不喜欢我。”莫离一句话总结,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悲哀,五年的爱恋五年的经历只是用一句话就说完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继续抿一口酒。
“说得容易,太难了!”莫离叹口气,“得不到,偏又放不下!”莫离闭上眼睛,用手遮住眼睛。
“嘻嘻,劝说别人时候不就该这样吗!”
“呵呵,也是!”莫离拿开手,看着师傅,“师傅也有喜欢的人吧!”
停下喝酒,李大叔又瞥了一眼。
“师傅最近很是不安,有点烦躁。”莫离继续说着,“是不是与那位姓靳的有关?”
“过去的事情!”不再看着他,李大叔继续喝酒,只是喝得猛了点
“也对,人总要往前看的。”莫离止住伤心,带点欣喜对李大叔说:“师傅,我今日去送酒,几家店反应不错,还要求下次送多点酒呢!”
“哦,是吗。”李大叔把酒放下,“你小子行啊,好好干,现而今是冬季,梅花该开了!”
“师傅,你的意思……”
“呵呵,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你小子自己想吧。”
说完李大叔又拿着那酒,步伐不稳地回到里屋。留下莫离在那沉思:现而今梅花开,采撷梅花酿酒,待到明年和菊花酒一样去卖,说不定能有好的收获,但是梅花不好收集,但要是能够开价收的话,应该改还是可以收一些的。
第二日,莫离便在领进几个村里收购梅花,乡下人不图韩梅傲雪的享受,换点银子才是实在,几天下来,还真是收购了不少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