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的感到疼痛後,我就失去了痛觉,常常不经意的就拿起刀子或任何的锐器往身上一凑,反正也Si不了,只是徒增伤疤。
我日复一日的用这样的方法减轻我的罪恶感。
直到某天,我久违的回到店里打工,换制服时段一突然的出现在休息室中,他看着我满是伤口的的肌肤,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一瞬间疼痛感窜上脑门,我反SX的将他推开,然後紧紧握住他刚才抓的地方。
「侯绍谨,你要胡闹到什麽时候?」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段一,他的眼神很冰冷,嗓音很低沉,微微蹙起的眉宇间尽是不舍和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他执意要带我回家,而我逃开了。
为期半个月的流浪生活,再一次见到段一,我已经是躺在我的床上了。
我哑着喉咙,吃力的爬起身子。我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麽,只见段一恰好推开房门,手上端着大脸盆。他一脸惊喜,快步的走到我身边,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抬手指了指喉咙。
那一天距离到现在正好一个月,是白大褂告知段一我得了顺向失忆症的那天。
半个月的流浪生活我投靠了那些来路不明的朋友,每天搂过长相相似却不是同一个人的nV人,因为叫错名字被罚酒、因为心情不好被灌酒、因为颓废所以酗酒。
我大量的酗酒、天天宿醉,导致脑中某些组织和系统受损,从而失忆。
段一和母亲未曾和我提过这件事,我只以为是我睡了很久,压根儿不记得前两个月的荒唐事。而学校也正好要放假,我顺利的将期末考考完後也没多想,店里也没人提及我前段时间翘班的事,彷佛什麽也没发生。
而那些灯红酒绿的时光,也全数拓印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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