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吗?”他最喜欢看人痛苦、挣扎的样子,最是有趣。“善良的家伙,我不会给你任何保证。”觑着她一张一阖的嫩唇,欲望快速冲击着他,令他下体更加刺痛。“但我肯定的是,我……现在要你……”
听到他猥亵的话语,她不由得身子起了股寒颤,“你要的不是我,你要的只是宣泄你的欲望而已。”
“是吗?别人或许是,但你是例外,美人,看来你需要多一点时间来了解我。”
“我没那个福分。”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
瞧她此刻的模样,他心底就有一股气。韩首琛不客气将她的手扳开,他要看她,全部的她。
“看着我,张开眼睛看着我。”他要清楚看到她眼底的情欲。
他越说她双眼闭得越紧。穆咏慈索性一直闭上眼睛,懒得回应。若以自己的身体换来两对眼睛,那也值得了。
气氛很暧昧,她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越靠越近,那灼热的气息逼得她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不行,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心脏绝对会被自己先吓停的。
她不要让恐惧啃食她的心,很伤身的。
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
换个角度想好了,现在不是流行一夜情吗?若一夜情的对象早已作古,那个千年骷髅头现在正在她身上爬呀爬,这在好莱坞算是恐怖片,还是搞笑片?这样一想,她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你很乐。”看她明明怕得要命,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她早已习惯身子被人碰触?一想到她身子可能被人碰过,他脸上更加深了阴沉暴戾之气。
那就别怪他毁了她。
怎么他声音怪怪的?穆咏慈半启着眼,这男人此刻散发寒冷的冰霜气息,本来放松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强压心头的恐惧问道:“我做错了什么?”
她现在好怀念二十一世纪。
“不管你之前有多少男人。”他捧起她的胸部揉捏着,宣示他的所有权。“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看他的手指摩擦她的衣裳,穆咏慈差一点跳了起来。
这样亲昵的接触超乎她的想像,她粉脸烫红,只想避开那恼人的触摸。
不不!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难道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阻止吗?她已经在空难中死亡过一次,为什么会再遇到这种情形?难道躲了雷公,就会遇上霹雳,她注定难逃此劫吗?
不!要想办法,她不能在这里被人夺了清白,她要在险境求生,栽在这里不值得啊。
“今日癸水在身,不方便行事,无法承受鱼水之欢。”有人对月事是很忌讳的,希望他是这种人。
她赶紧暗念诸菩萨名号,希望菩萨能助她逃过此劫。不求饶!不激怒!避重就轻地拒绝他的需求。
“我百无禁忌,不受这方面约束。”
韩首琛满意于怀中那传来僵硬的身体,立刻俯身贴上她的唇,感觉她的紧闭与生涩,知道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心花怒放。
“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强压内心深处的窃喜,将渐渐上升的欲望慢慢缓住,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两颊,慢慢引导。
这一次他要慢慢的来,不想吓坏到手的羊儿。完全未曾细想自己为何独对她温柔,有别以往对女子的粗暴。
穆咏慈在他强势欲望下进退不得,知道自己清白恐怕不保,两行清泪悄然滑落到唇边。
他唇间尝到咸湿的滋味,“你哭了。”
泪水仿佛滴在他的心口上,将他乖张冷硬的心滴出一道缺口,流出了温柔。
“你将……我的眼睛拿去好了。”她哽咽着,“我想回家,放我回去。”他的轻薄诱发出她的无助,逼得浑圆的泪珠不停滑落。
“我说过你是我的,哪里都不能去。”他倏地将她拉到他怀里,深深的呼吸,强压着体内流窜的欲望。
该死,看到她的泪,简直要将他逼疯。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意志力去克眼内心那想要拥有她的渴望。
“今日时辰不对、场所不好,你值得更好的对待,今天我不会要你,但下一次……”他的眼眸从她的胸口滑落到小腹,轻轻舐去她的泪珠,“可不只要一次而已。”
不容错辨的宣告,霸道而坚持,从今天起,她是他专属的禁脔。
“不,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抗议之声完全被截断,她再度遭到他的唇舌攻击,有别于刚才的温吞,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激烈与疯狂。
恍如隔世般的久,韩首琛硬生生将她扯开,大声喘息,
“就……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不保证不会要了你。”他满意她的两片嫩唇变得嫣红艳丽,仿佛为他绽放,“帮我着衣。”
“我不会。”她怯生生回答。
他心头一喜,这下更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她仍是清白之身。“不会最好,我来教你。”牵着她的手站起身。
一起身,穆咏慈才发觉对方身材颀然魁梧,她的头只到他的胸瞠而已,更显得她娇小玲珑。
“首先要将……”耳边传来他厚实的嗓音,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整个心思都挂在她的手上--一双被紧紧抓握住的手。
“你手这样抓着,我怎么帮你着衣?”
“不循循善诱怎么教你?”
“看着就行。”
“你不是说眼睛不好,如何看清楚?”
“那……你用说的就好。”
“用说的不够详细,还要实际操作才了解问题在哪里。”
“不是只有穿衣服……怎么会有问题?”蓦池,她猛吸一口气,“你怎么可以……让我帮你调整下面的……位置……”虽说在做实习医生时早就摸过,但摸一个古代男子……这还是头一遭。
他邪邪一笑,“这就是问题。”
她的手犹如被蛇咬到,急忙抽开来,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已经会了?没有问题了。”
他的头轻轻晃动,“口说无凭,从头到尾再做一次,夫子才知学生有没有学会。”
“你……”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适时替穆咏慈解了围。
“魁爷!外面奴才说大人有事找你,在书房等候,请移驾。”
这杀风景的家伙,他邪邪的笑容渐渐阴鸷起来。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着,“我们那么亲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只是下人……”呜呜……嘴又被他盖上去了。“有……人……还在……等。”趁着空隙吐出话语。
“我不介意让他等。”轻咬她的嘴唇,“说不说?”他执意要她说出名字。
穆咏慈轻推他身子,喘口气,“女子的名字只有夫君与亲人才可以知道。”若她没记错的话。
“你是否在暗示我,只要占有你,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再次将她拉进怀中,在她耳边吹气。“我不介意现在成为你的丈夫。”
无赖。
“不!”她没好气的嘟嚷着。“穆咏慈。”
她知道即便她不说,他也会用更恶劣的方法让她说出来的,虽然相处没几个时辰,但她知道他就是这种人。
“穆咏慈……”低喃着,仿佛要将她的字刻在心底,“留在这里不准走,等我回来。”
“不行不行,厨娘要我过去帮忙。”她终于意识到她在这里待太久,回到厨房准会挨一顿念的。
“相信我,你若敢过去,我会将那儿铲为平地,一口都不留。”不是威胁,而是说明事实。
唉!古代人怎么动不动就是要杀人?真野蛮。
“那……我不过去了。”既然他鸭霸,她只好服从,不过不去厨房,回家休息总可以吧?她非常担心福伯的身体状况。
听她语气顿了一下,他若有深意的睇着她。
“最好如此。”
韩首琛蒙起面巾,开了门对属下吩咐。
“给我看好,别让她离开,还有……把她保护好。”
“属下遵命!”虽有疑问,也不敢问。杀手向来只有杀人,哪有保护人的道理?
但这个问题谁都没胆问。
“韩魁爷,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