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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了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一条纯黑的西裤上系着性感的皮带,只是那么轻瞥了一眼,我的脸就迅速红到了脖子……
“到底怕不怕?”他走到我面前,竟然用手勾起了我的下巴。
“不怕!”我往后退了一步。
“真的不怕?”他又向前走一步。
我继续后退,并且强调:“绝不怕……”
终于身后无路可退,我被他逼到了墙角,他双手支撑着墙壁,把我圈在中间,带着男人独有的魅力,轻佻的最后警告:“我真的来了哦……”
我盯着他迷离的眼神,知道游戏快要结束了,伸手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痴痴的笑:“行了,你这条假狼,来了也不怕……”
话音刚落,他的唇竟然真的落了下来,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二次吻我,第一次在海底是为了救我,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因为好玩?或者他真的想吓唬我?
我明明想推开他,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腰,热情的回应,只是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渴望……
突兀而来的吻,在酒精的催化下,让所有的意识逐渐空白。
乔楚飞将我上身的衣服推到颈间,再顺着我两条手臂向上推去,在经过肘弯的地方,他却停下了动作,我双手被束缚在上方,感觉就像是被刻意绑住一般。
他微微弓起腰,性感的唇带着丝丝凉意,吻着我**的地方,在一阵阵舒麻的刺激下,我夹紧了双腿,已经清楚的感觉到私密处有液体流出……
也许是酒精作祟,他抱起我柔软的身体,一边缠绵地吻着,一边往卧室里走,只觉得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得滚烫,慢慢地将我压倒在床上,紧紧贴着他,浑身燥热难耐。
他的手不自觉地从我波西米亚的裙子下摆伸了进去,触到我细腻而火热的肌肤,愈发觉得心神荡漾,沿着我身体的曲线一路蜿蜒而上,缓缓包裹住胸前的柔软。
我浑身一颤,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他顿时清醒过来,撑起身体,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我,尴尬的说了句:“对不起……”
他想离开我的身体,却被我搂住脖子制止了,我看着他的双眼里有些氤氲的雾气,软绵绵的问:“你爱我吗……”
他还没说话,便被我突然往下一拉,再度伏在身上,我的眼角淌出一滴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的眼睛:“可是我爱你……”
乔楚飞不知是因为我的这句话,抑或是男人最原始的渴望,他的冷静理智瞬间崩溃,下意识地吻住我,狂热的吻游走在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耳垂和脖子上。
他褪去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高大**的身躯紧密地贴着我,滚烫的体温一点一点地传到我身上,令我禁不住轻轻颤抖。
我盯着他复杂的眼神,因情欲而变得迷离的双眼,有些恐慌,却也觉得蠢蠢欲动。我伸手擦掉他额头上的一层细汗,他笑了笑,温热的唇附在我耳边,以往干净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真的考虑清楚了?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我迟疑了一会,再度勾住他的脖子,眼角一酸:“我绝不后悔。”
骤然间的深入令我顿时感受到一股饱胀的、撕裂般的痛,忍不住一声低呼,眼泪霎时涌了出来,分不清是喜还是悲。
他停下动作,紧紧地抱着我,很用力却又仿佛小心翼翼,重重地喘息,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惊人的温柔:“我想,我可能也是有些爱你的。”
蓦然间,我的心里划过一丝淡淡的忧伤,原来爱情在他心里,只是七个字的重量:“他想,他可能,有些爱我。”只是有些,还是可能。
忧伤的无奈萦绕在我心间,我抱着他已然汗湿的男性躯体,渐渐沉醉在他带给她的痛苦与快乐之中……
清晨,乔楚飞还在熟睡中,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拿起他床柜边的一支笔,写了一张便利条贴在他胳膊上。
“我走了,如果有一天,你能像爱季来茴那样的爱我,我一定会回来,我要的爱不是一点,而是很多。”
走出了他的公寓,我离开了B市,去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
二个月后,我无意间打开邮箱,竟然在一百多封垃圾邮件里,看到了一封乔楚飞的邮件。
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你在哪里?”
我握着鼠标的手有些轻轻的颤抖,犹豫和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在一个等爱的地方。”
第二天,我又收到了他的邮件,仍然是一句简洁的话:“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次,我不再犹豫也不再挣扎,很倔强的回复:“不回去,我会一直在这个地方,等你爱我。”
邮件发送成功后,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电脑,不断安抚着一颗紧张的心,等待着一封,也许根本不是我想听到答案的回复。
当天晚上,在我守了六个小时后,终于等到了激动人心的一刻,鼠标箭头移向唯一的一封未读邮件,鼓起勇气按了下去——
眼泪瞬间滚滚而下……
他说:“从今天开始,我爱你,也可以很多。”
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的等待,终于恰逢花开……
番外之:无法抗拒的欲望
Chapter01 林默VS季来茴
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我唯一对不起的女人,只有她,季来茴。
高三那一年,我转到她的学校,和她同班,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整天缠着我,我早就知道她喜欢我,但是我不会喜欢她,确切的说,我不会喜欢任何女人。
我不是心理有问题,我只是不相信爱情,让我对爱情失望的人,是我的母亲。
在我的童年里,经常可以听到母亲的抱怨声,嫌弃父亲没用,嫌弃日子过的寒酸,跟父亲吵,跟父亲闹,甚至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也时常会因为生活不如意,而对我冷淡有加。
鸡飞狗跳的日子在我九岁那一年,彻底的安静了,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母亲跟着村里来耍马戏的一个男人私奔了。
从此后,父亲成成了全村人的笑话,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父亲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
我知道,都是母亲逼的。
年幼的我比别的孩子都要早熟敏感,每次看到父亲被别人嘲笑,我就会心痛的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歇斯底里的呼唤母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尽管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
很自然的,我讨厌女人,反感女人,厌恶女人,我用冷眼看着世界,看着世界上每一个面像天使,心却比石头还要坚硬的异性。
十八岁的那一年,我有着让女生疯狂的外貌,却也比任何一个男生都要冷漠,我从来不会正眼看这些女生,更别提会和她们多说一句话。
当时转学的原因,就是因为被一个女生纠缠的受不了,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骄纵跋扈,喜欢用金钱来体现对一个人的爱,这样的女生,我从一开始就讨厌。
转到了新的学校,我以为从此后可以太平,却没想到,再次被一个女生纠缠。
我以为她和所有的女生一样,愚蠢的只要吼两声就会哭的死去活来,所以我经常会对她吼,可是根本不管用,于是我就对她冷漠,不管她再怎么主动,都当她作隐形人,我想,时间久了,她总会无趣。
很快的,我不得不感到事态的严重,因为这个女生和以前爱慕和迷恋我的女生完全不同,说的好听点,她比她们热情,比她们坚韧,比她们扛的住压力,说难听点,她比她们任何一个人脸皮都要厚。
吼,不管用,你吼的越厉害,她笑的越开心。
冷漠,不管用, 你越是冷漠,她越是热情。
无视,更不管用,她总是如影随形,时刻让你忽略不了她的存在……
这样僵硬的局面维持了一个学期,渐渐的,我的心开始有些动摇了,我动摇的原因,是因为她很善解人意,她不会像有钱人家的女生,把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甩在你面前,然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林默,我爱你。”
她坚韧的像一棵小草,总是默默的关心你,体贴你,却不会因为你的风言风语就被打倒。
我开始对她有些改变了态度,但关系仍然是模棱两可的,她说过很多次喜欢我,我却连一个暧昧的眼神也不曾给过。
心里始终是对女人排斥的,母亲在我十几年的人生里,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形象,所以让我突然接受一个女孩子,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可以偶尔被感动,但多数都是理智的,很多个夜晚,想起她为我做的那些事,我就会烟头烫自己的胳膊,然后警告自己:“相信女人的后果,就等于再走一次父亲的路……”
我很极端,我承认。
真正让我对她无法克制感情是在高三的下学期,准备考大学的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