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小声点。等斌子把他们接回来了,你这个婆婆有的是机会教她规矩。”
“哼!到时让她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唉!斌子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看上这样一个女人。”李洁叹息。
“等到那女人生下孩子,咱们就去做鉴定,我就不信,那孩子是斌子的!”
“嗯,我也不信,等鉴定出来,斌子也就清醒。”
“那时再让他把宁宁要回来。”
“嗯——”
吴乐斌脑子一下子就大了,原来奶奶和母亲并没有真正的接受爱爱,还不相信爱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吴乐斌没再下楼,转身又回了房间。
大阳台上,吴乐斌靠在栏杆上一颗接一颗的抽着烟,打仗都没这么累过,他不禁想到了柳老爷子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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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送走了蓝安阳,柳爱爱跟着崔晓东去了一趟兰石。看了看在‘闭关修炼’的陈巧燕。
陈巧燕是越来越佩服柳爱爱了,她那种心情,套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就是:对爱爱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在兰石的几天,就让她学到了很多东西,她真喜欢这份工作,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哦,不!除了一点。就是那个叫崔晓东的,爱爱让自己先跟着他做事,这男人竟把她当牛一样的使唤,真是可恶!
“燕子,这几天还习惯吗?”柳爱爱拉着陈巧燕说。
“习——惯——,怎么不习惯,比起以前老给我穿小鞋的上司来说,这里简直是好太——多了。”
柳爱爱是习惯了陈巧燕说话的方式,可有人听了,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崔晓东瞟了阴阳怪气的陈巧燕一眼,低头继续看文件。
“习惯就好。生产前,我就不再过来了,有什么事,或者有什么需要,你只管跟崔大哥说。”
“行了行了,啰嗦。我送你下去吧?出来时间太长阿姨和爷爷该着急了。”
“好好好,我啰嗦。崔大哥,我就先走了,你忙吧,让燕子送我。”
“好,自己小心。”
“放心,你死我都不会死。”柳爱爱又逗。
“是啊!不会死,祸害遗千年嘛!”崔晓东头也没抬,往左边使劲一闪,躲过了柳爱爱扔过来的杂志。
“去死!”
“呵呵。。。。。。”陈巧燕被逗笑了,没想到这男人还有点幽默细胞。
柳爱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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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晓东在下班前,接到了吴乐斌的电话,又约他去夜巴黎喝酒,崔晓东是明白了,只要吴乐斌心里有事,想喝酒,那么这事的事,肯定是柳爱爱。
不过今天崔晓东不知怎的也想喝酒,两人这一拍即合,就去臭味相投了。
今天吴乐斌和崔晓东可都喝醉了,不过人俩酒品好,喝多了不耍不闹,人睡觉。夜巴黎的工作人员,分别开了两间房,扶他们去休息了。
半夜,崔晓东被热醒,迷迷糊糊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伸手碰到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崔晓东一把抱在了怀里,当抱枕骑在了身下。
那凉凉的感觉真舒服,崔晓东蹭了蹭,而且是越蹭越舒服,尤其是那里,他不禁把那的东西使劲往身下压了压。
崔晓东摸到一小块儿滑*滑的部位,手感很好,崔晓东不禁想多*摸*摸,可有东西挡着,他很不高兴将阻*碍全都撕了下去。这回摸着是又凉又*软又*滑,他那里被蹭的胀*热,干脆把兄弟也放出来透透气。
于是乎他的兄弟冲*破一*层阻*碍,找到了一个极其舒*服的地方,在那里流连忘返。。。。。。
翌日中午,宿*醉的崔晓东才醒。起床后洗了澡,站在床边穿衣服,不经意的就看见床上干*枯的血*迹,还有一些污*渍。
崔晓东可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看就知道,昨晚在这床*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昨晚喝的太多了,那人是谁,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看样子是第一*次,但给他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收回眼神,崔晓东看见枕头上有一个小吊*坠,他拿了起来,吊*坠很精致,一个海豚抱*着一颗粉红色的珠子。一看就是女孩的东西,是昨晚那个女孩吗?崔晓东将小吊*坠收进了兜里。
崔晓东赶到公司时,员工们已经开始下午的工作了。VExN。
“陈助理!来一下。”崔晓东接通内线。
“好的,经理。”
一会儿。
“经理,有何吩咐。”陈巧燕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
“将这里面的数据跟电脑里的核对一下。”崔晓东扔在桌上一个文件夹。
“好。”陈巧燕进来,拿起文件走人。
崔晓东觉得哪不对,抬眼看了陈巧燕一眼,“不舒服吗?”
“没有!”陈巧燕大声回答。
“你脸色很差,不要硬撑。”
“啊——我没事,谢谢经理关心,我去做事了。”陈巧燕强作镇静,出去了。
崔晓东看着陈巧燕的背影,总觉得她不对劲,走路都有点颤,身体不舒服,这女人为什么还要死撑呢?崔晓东紧皱眉头起身。
由于太紧张了,陈巧燕出了经理办公室,就去厕所了,她需要放松一下。
陈巧燕刚走,她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崔晓东看了看,拿起了起来,触屏的就这点不好,设置不对,手刚碰上手机,电话就被接通了。
“燕儿,燕儿,好燕子,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昨晚我也喝多了,不过走之前,我让服务员给你开了房间啊,别看夜巴黎是个酒吧,但它的客房不比五星级的差呢,住上一晚也好贵的。好了燕儿,看在我如此有诚意的份上,你就不要生气了吧?燕儿?燕子?。。。。。。你在听吗。。。。。。”
崔晓东挂了电话,删了通话记录,昨晚她也在夜巴黎?
厕所里,陈巧燕解开脖子上紧系的两颗纽扣,拿着文件夹来回扇着。尼玛!姑奶奶不就是走错了房间吗?也不至于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吧?NND,失*身也就失*身,尼玛,失在自己上司头上,失在自己的对头身上,老天爷没眼的吧?
呼呼!陈巧燕看着颈部慢慢的吻*痕,靠!要不要这么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呐?呼呼!咦?吊*坠呢?哪儿去了?刚才解扣子时,拽掉了吗?
陈巧燕弯腰在厕所里找吊*坠。
“哪儿去了?就这大的地儿,能跑到哪儿去?”
忽然一只大手的食指和拇指,提着一个吊*坠,出现在陈巧燕的眼前。
“找到了,谢谢。。。。。。啊!”直起身来的陈巧燕,接过吊*坠道谢,但看清来人,不由傻眼。
“昨晚上的人是你?”崔晓东可以确定,就是她。
“不是我不是我。”陈巧燕慌忙摇头,往外跑。这举动纯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崔晓东一把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