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男人可千万不能憋,憋回去了那是内伤,憋出来了那是外伤,憋早(隐身术)泄了那是病入膏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大家放心 祝洋这孩子不会冲动的 他是个冷静内敛的孩纸 林更梁我就不知道了【泥垢最近看虐文看多了其实我想说我以前都是写文艺文的么 一般都虐 后来改邪归正了 走上了欢脱文这条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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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 关于野花 。。。
关于野花
家花没有野花香,葫芦这么和我说。不知道是我这两天散发的怨念太过强大,还是葫芦这小子由于太幸福而变得过于敏感,每句话都不偏不倚戳中我心事。
他是损友,我肯定。这家伙不是安慰,倒像是挑拨,撩拨的我隐隐不安起来。
第七天,该是林更梁回来的日子,没有一个电话,连我那天打电话过去之后也没有。
这天下班,本来和林更梁约好去机场接他,可惜这约定是在七天之前,说句文艺的话,七天时间,沧海桑田。
我故意在公司待到很晚,晚到平时的林更梁早该一小时六七个电话来催,只是我关了机,不敢承认心里确是有些怯意,我怕这超出预算的几个小时里,依旧一通电话都没有。
一直到很晚,电闪雷鸣,似乎这几日总是这种天气,很反常,却很应景。我笑笑,拿起外套开始往外走,电梯叮一声响了,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看样子很急切,那影子四下环顾了一下便向我走过来。
心如擂鼓。直到那影子走出阴影。
“小洋。”他喊。
“嗯。”我答。没有失望,却是有些认命。
来的人是李乔,他说在公司楼下路过,风大雨大的,林更梁这几天又不在家,他顺便上楼来接我。
不是林更梁。
“走吧。”我说。下了电梯便一下子冲进雨幕里,瞬间浇了个浑身湿透,李乔跟上来将他那件西装罩在我头上,两个人狼狈地冲向停车场。
我那些磨叽胆小突然间像是一下子回来了,本以为这么多年那些东西早被林更梁磨的只剩下一层薄皮儿,却在这么一件小事儿之上无限放大。突然有点儿多愁善感,那些多愁善感里又有些犹豫的坦然。突然没那么自信林更梁能给一个百分之百说服我的理由,以前那些尘埃落定再次飞扬。
我从前有个习惯,很喜欢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鞋带绑的很紧甚至崩断,睡觉总要将被子裹的紧紧的不易翻身,甚至很喜欢冬天而不是夏天,因为喜欢那种被棉服层层包裹的感觉。
后来这些习惯渐渐有人代替,那代替者是林更梁,别说我矫情。有个人肯围着你转,几乎八年以来不曾间断。那种感觉就像是林更梁在脑子里长了根一样,他做什么,自己下意识就会有反应。结果时间过去了,我觉得自己此时的伤感无可厚非。
我不愿意经历那种剥离的疼痛,我常常嘲笑林更梁想一面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我的生活里,怎么扯都扯不掉。时间太久,这种楔子已经深深楔入我全身上下的缝隙里,它一离开,恐怕会引发风湿类风湿乃至更为严重的疾病。
近情近怯。
李乔在楼下抱了我一下,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可我们依旧全身湿透,这种肌肤想贴的感觉也很令人怀念,可惜是另一种怀念。
我十一岁那年失去父母,父亲也曾是一名建筑师,在建筑工地出的事。母亲于三个月后割腕儿自杀,对我的留恋难以维系她在这世上生活下来的勇气。
叔叔婶婶想将我接走,可惜我不愿意搬家,原因是李乔。不用说,也许很多人会以为李乔之于我是那种黑暗道路上的微光之类,可惜不是。
李乔是黑暗的路前方那更远的路。其实很多人在绝望的时候所需要的不是一盏灯一个陪伴,而是一条路,因为他们再看不到路。
李乔的拥抱很紧,像很多年前那样。尽管很多年前那条路建的并不好,也许是土路,也许是山路,坑坑洼洼甚至多处风沙。可抬眼向前看,那条绵延如今的路,前方会有什么我不知道,可我愿意走下去。
如今亦是如此,我用力回抱李乔,温度从指间层层叠叠漫过来,分离时我朝楼上瞟了一眼,灯亮着,林更梁在家。
“没事儿的。”李乔虽然不明所以,依旧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点点头,目送他的车消失在小区门口。
回头,漆黑的楼洞里有明灭的火光,我吓了一跳,黑暗里看见林更梁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睛。
关于强迫
楼道里满是烟草的味道,很冲很呛鼻,我往前走,路过林更梁旁边的时候看到他身前一大摊烟头,不知道在这儿蹲了多久。
怎么?是我对不起他了不成,跟这儿装什么王宝钏苦守寒窑呢?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身后的林更梁忽的一下起身跟上来。楼道里的灯光闪了几闪,竟然暗下来,我掏出钥匙开门,身后林更梁的影子整个把我罩进去,边边角角都无从逃脱。
“呵。”林更梁突然低笑一声,我回头看他,这一瞬间天旋地转被他头朝下扛起来。
“你干嘛!”
头一次颠倒着个进家门,屋里的东西都上上下下翻转过来,我被林更梁的肩膀顶着胃,一阵一阵翻腾。
一进门就被他顶在门上吻起来,很急很粗鲁,甚至带着难以名状的愤怒。我伸手推他,可惜毫无用处。
林更梁是个混蛋,我不是第一天知道。
被林更梁扔在床上摔到七荤八素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停下来,林更梁压上来撕我衣服,我才知道他是真疯了。我用脚踹他,却被他拉住脚踝用膝盖顶住,俯下(隐身术)身乱七八糟地吻我。
“发什么疯!我不想,林更梁你听见没,我不想!你再不停下我们就散!”
我拼命挣扎,下一秒却被林更梁拉高双手,下面一凉裤子已经被扯掉半截,我害怕了。
“林更梁你别,有话不会好好说吗?你唔……”我放软了语气哄他,后半句话却被他封在唇角。很浓的酒气终于穿过刺鼻的烟草味儿漫过来,我一愣,再抬眼看林更梁,面目是麻木的,眼里还带着执拗的赤红。
“洋洋,洋洋……”林更梁乱七八糟地叫我的名字,一声叠着一声,我闭上眼不去听,他却将唇送到我耳边。
“洋洋,我就喜欢你,永远……”
“我们,你,洋,我要干你……”他说的全无语序语义可言,我却一字一句听得清楚。下一个瞬间他便用手握住我膝盖往两边拉,那种弧度甚至让人吃不消。
我尽量放松身体,知道今晚这一次是躲不过去了,他抬起我的腿什么都没做便这么顶了进来,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我闷哼一声咬在他肩膀上,硬实的肌肉甚至硌的牙齿生疼。我在心里哂笑自己,原来抗争无力,竟也是可以这样坦然的接受。原来我不是那么有骨气,减轻伤痛的方式只要有,那怕放弃什么,我也会死死抓住。譬如现在,我拼命放松身体,林更梁狠狠在我身体里抽(隐身术)插搅动着,我却要用尽力气配合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一直到深夜这种类似挞伐的性(隐身术)爱才最终结束,林更梁依旧死死抱着我不肯撒手,我则不再挣扎,累到脱力的在他怀里睡去。这夜我不曾有过一丝快(隐身术)感,那怕行至最后也没有发泄。
早上醒来的时候居然不是林更梁死缠着我,而是低下头睡在我怀里,很孩子气的睡法,一条腿还顶在我膝盖中间,几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睡的很香。
我拍拍他脑袋,他居然没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昨晚他很累,他永远是这样,那怕出差坐飞机赶回来累到不行,也要先解决了下半身问题。我揉揉他颈后,伸手拿电话请假,一开机居然有四十二个未接来电,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