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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总是要求太多,上天已经给了我礼物了。雪,下了,冬天,也来了。雪,又得把我封住了,因为它把门堵住了。
从头再來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进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挚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 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 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这首歌本是刘欢唱给那些中年失业的人听的,然而每次听来,那种豪迈的感觉总是打动我的心。是啊,人生总是在经历成败,苦也好,难也好,坚强也好,脆弱也好,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辛苦地生活,而同时又在一次次从头再来,想起人的韧性就如同草一样,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阿郎一边抓弄着我的头发,一边说:“这可是真是从头再来了,你一定会成功的,你是做大事的人!”
阿郎是我指定的理发师,每次我都点名叫他来为我做头发。阿郞与我同岁,只是比我小两个月。我对着镜子静静地注视,他笑的時候仍有孩子一样的天真,沉默的時候,却又像历经苍桑一般忧郁。也许这是我们80年代年轻人的共性。阿郎26岁年轻的店长,又是不必多说,已各自了解许多的同龄人,给我这样一句话…从头再来。
我们总是习惯于在原地踏步,不愿走出去半步,宁可缩在自己的小壳里,不敢转动一下,生怕稍一探头会遇到狂风暴雨,我深深地体会到迈出去一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可是越缩就越胆小,越觉得踏出那一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然而当我拿起剪刀,将自己一头漂亮的长发剪下第一络的時候,心里高兴极了,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做到了;因为我感觉到,之前种种疑虑都是微不足道的。那一刻,我真的做到了。做到一件事是这样的简单,接着第二剪,第三剪,第。。。。。。,直到把头发全部剪光,也許你一定震惊了,或者以为我疯了。那我告诉你,我只是为了验证自己。如今,我做到了——亲手将满头漂亮的卷发剪掉,同时剪断了过往的胆怯与悲哀,剪断了从前的天真与幻想。
行动永远是最好的方法。只要去做,总比想像中要好的多。虽然我给自己的时间很短暂,但是,我会好好利用。始终相信黄天不负有心人,不论为了什么,我都将不能平庸地度过此生。
“当我们回首往事,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不因虚度年华而羞耻。”
告诉自己,丟掉过去,从头再来,为了所有至爱之人!!
“心若在 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 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拜 海
跪地,焚香,遥拜,叩首。在凛冽的寒风中,在阵阵海浪声中,他虔诚地做着这一系列动作,俨然一位信教徒的模样。我站在不远处的岩石上,侧转身低头凝视他,再把目光投向无边无际的海,心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近几天来,心绪又不稳定,晚上的失眠又开始折磨着我,昨晚翻来覆去,大约快到天亮才隐隐约约睡去。早上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从模模糊糊的梦中惊醒。
“喂?”我抓起电话。
“喂?小蝉,你,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是孟。
“哦,没怎么。”
“生病了吗?是不是又感冒了?”孟徐徐地问。
“哦,没有。”
“哦,那你还在睡觉吧?”
“嗯。”
“你还好吧?”
“我挺好的。”
“那就好!对了,小蝉,你想不想出去玩?”
“出去玩?去哪里?”
“兴城。”
我沉默了半晌,想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再看看床单上那一滩血迹,再想想自己的坏心情,最后,决定了下来,“好吧,那你等我收拾一下。”
“好,我在206终点站等你。”
一路跟着孟连走带跑,匆忙赶往火车站,然后他递给我一张火车票,沈阳…兴城,票价43元。我向路边卖小食品的摊位扫了一眼,这一眼过去,记忆又开始浮现,那双抓着一把棒棒糖的手,和那张笑脸,想起了几个月前,与H一同走过的这个车站,一同坐过的火车。车站内人很多,孟轻车熟路地找到N114的候车室,长长的人龙早已排起,人声嘈杂,这时的我却好想好想宜。我掏出电话,忐忑不安地拨了电话,嘟…嘟…嘟,几声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