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浩毫无动弹地沉寂了,刹时间里无法接受这个策略。良久后,范景华知道梁斯浩的情绪有所缓解了,他商议地说道:“至真很顾虑你的想法,我也不太了解法郞这个人,可是至真说她和法郞有深厚的友情,她信任法郞。我也认为如果法郞对绿音有所企图的话,目前的困景凭他的财力去得到绿音是容易的事,他想控制南岛的经济也不是难事,由此看来正如至真所说的,法郞是尊重绿音、尊重绿音的主人,而且他很自愿帮助绿音。以目前的状况来说,我赞成至真的这个想法。”
梁斯浩心里很有矛盾,自尊也稳稳地受伤了,这是范景华不能知道的事情,况且合作的真诚足够放心吗?沉默了许久的梁斯浩终于下决定地说:“这是绿音最好的选择了。”这是他的真心话,但心里的难过也是万分的。
第二天,梁斯浩见着张至真时,他毫无顾忌地说:“至真,昨晚景华已经跟我说了你对绿音开展的想法,我赞成你的选择,我们就从今天开始执行计划吧。”
张至真惊喜地看着梁斯浩,她感激梁斯浩跟她依然有着心有灵犀,对绿音对南岛的爱依然保持着相同的感情和理智。
这就是,一个奇迹的成功不能没有主人怀抱的度量和志气。
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斯浩。”
“不,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他目光中充满了温柔的爱,“至真!”他将她搂进怀里,眼中带泪的他们从未改变过爱着的份量。
11 绿音艰难地走到今天已牵连了南岛的生命和声誉,有责义的人是不会看它消沉的。凭着这一点梁斯浩要去争求政界给绿音的支持,他满怀信心地再次上门求助,然而他三番四次的求见都被拒绝了。
不甘心的梁斯浩只好在省委书记家门口守株待兔,第一天、第二,他带着饥饿扑了空。但是他不想放弃,他坚信只有书记才是真心支持、帮助绿音的人。
第三天,梁斯浩下午六点钟又到目的点守候目标出现,他暗地里调查过今天书记有一个六点钟结束的会议,既然他出了这门当然会要进这扇门,一等就是三个钟过去了,天已黑,梁斯浩还是坚持着等下去。夜里十一点钟,很饥饿的他只好坚忍而不敢轻意,似乎这是飞鸟一掠之间的把握。时机来了,梁斯浩认定了那辆车,他像飞蛾扑火般,好在车速缓慢而及时快速刹车,不然他非是横尸血流不可。
“找死的家伙!”受了惊吓的司机恨恨地骂道。
梁斯浩立在铁门和车之间安然不动,很刺眼的亮光让他睁不开眼。司机对挡在前面的人产生了恐慌,车内的人也有了受惊。出于安全防范,司机有所担心地要报警,车内的人抑止地说:“我认识他,你下去跟他说,我见他。”
司机不解地按书记的指示去做了。没有十分钟,梁斯浩终于如愿地见着书记,他没有为刚才的惊险而后怕,他抱歉地说:“书记,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请谅解我的愚顿。”
书记是为他的置死度外震憾了,书记客气地回道:“这段时间想见我的人记都记不清,全都被我拒在门外,经济劫难,需要帮忙的人极多,连我也不例外呀。”
梁斯浩早已知道书记有难言之隐,范景华已跟他说过:书记再过三个月就要进中央常委了,消息可靠。 在书记离开南岛的日子里当然不想挂上麻烦。梁斯浩心知肚明地说:“在书记扛着南岛命运的期间,南岛的经济发生了奇迹般的好转,这是你深明大义的决策打造了南岛走向世界文化的基石,这是书记你一生不愧的自豪,也是我们平民百姓对你的崇敬。绿音现在面临的困难也只有你才会真心实意去拯救,它是要给你带来麻烦,但是绿音已经是你出嫁在南岛的闺女,绿音算是关系到你一生的一部分。”书记有所被触动了,梁斯浩接着说,“万般不得已之下请求书记帮忙绿音上市。绿音负债了银行的8个亿,但是绿音从不推迟过税务,而且仅有绿音是真正尽快让南岛走向世界文化经济的奠基者。绿音上市从条件要求上不够资格,但是从契机上有着丰厚的优势,绿音成功上市也是南岛经济扭转乾坤的关键,而帮这个忙的人只有书记你了。”
书记无语地沉思着,绿音在短短几年里让南岛一夜之间闻名世界,他也知道把这一夜之间的闻名变为名副其实还是一段艰巨的路程,他曾经暗暗思量过,借用政府的力量来支撑绿音,但是……。现在他心里也不想去牵扯麻烦,特别地目前的困景,他只要费心维持善终就足够了,绿音的困难将由别人来担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解决绿音目前的困难是一件涉及到政府威武的大事,办得不顺说是揽祸上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书记意味深长地说:“梁斯浩,你要求的帮忙是个很棘手的难题,搞不好会引起内政争戈,不过帮助绿音是南岛政府义不容辞的事。我们会把你的请求当作紧急问题来解决。但是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乐观的事情。”
梁斯浩了解书记不是在敷衍他,当书记肯见他时,他心里就有了几分的着落,事情的确不是乐观的,然而他知道书记是个原则之人,今晚得到这样的答应也该他知足而退了,他和书记心里有一份心照不宣,那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是人道上难能可贵又让人不可置信的事情。
恐怖的病毒死亡之战已获有战胜的稳定,死亡率已经是零的突破,病发率也逐渐下降。病发严重的城市香港和北京的慌乱情绪已基本消失,病毒研究专家的权威人士发言说,病毒会在五月份底完全消除。这次的病毒之灾,牵连了好些英勇壮义的医务人员殉职捐躯,而且对中国经济的负面影响比亚洲金融危机更为严峻,影响最大的三个产业有旅游,餐饮和航空业,旅游业降到了去年的99%。其间中国投资率和出口贸易也降到往年没有的低率。中国政府从四月份起密集发布振兴经济的“金牌”指令,“放水养鱼。”中国财政、税务当局出手利器—减税,减费,节支,贴息以狙击病毒之灾对中国经济的突击。
这次病毒之灾也大震憾了人对大自然和自身爱护的深刻认知。
南岛政府执行了中国政府这一系列的应对措施,对饮食业,旅店业,出租车业和公交实施为期5月底至6初一个月时间的税收优惠措施,创造了一个宽松稳定的运行环境。
范景华、梁斯浩和张至真在商议经济应对计划,他们决定联络知名旅游公司,特别是国际旅游公司,他们要了解旅游人群的分布情况,这个负担重要落于范景华身上。范景华回南岛就马不停蹄地忙开了。
绿音的成员都回来了,这好像是飞鸟归巢的景象。紧张的工作似乎替代了人的烦恼,张至真匆匆从会议厅回到办公室,松了一口气。刚才会议上各个机层的领导对她这位新主人由开始的轻疑到会议结束后的认可,这让她不能没有紧张。下午她还要到岛情休养中心去一趟,刚回到公司的职员理当会不够进入状态,这种情绪会影响到马上营作的准备不足,作为新主导人,她必须以身作则带动下属的积极性。
梁斯浩从外头匆匆回来了,三天来他们在办公室都是匆匆打个照脸,难得碰上一起歇下来的片刻。他关心地问:“至真,事情顺利吗?”
她回道:“比我意料中的好,你呢?”
此时范景华很兴奋地走了进来,“你们都在,我就要找你俩。”范景华高兴地汇报说:“我刚刚得到消息,欧洲团、美洲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