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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此刻,张至真和老人家正在家里忙着搞菜,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梁斯浩说过今晚要回来吃饭。张至真也尽早地回家帮忙。俩个人正聊得高兴时,电话响了,“不接”。老人家不高兴地,“说好了,回来吃饭的。”然而说归说,老人家还是去接了电话。

“阿真,你电话。”她冲着张至真吐吐舌头。

张至真拿起电话来不禁笑了起来,电话那头的永楠觉得莫名其妙;问:“你怎这样高兴?”

“你这个死丫头几个月不给我电话了?”张至真立刻埋怨起永楠,又问,“读研的日子怎样呀?”

“这要问你才对,我给你打个电话要思考几个小时。”永楠倒过来攻击她。

张至真不満地,“你就是没有心肝嘛,怎么可以这样想,本来是你没想起我的。现在的太太日子过得如何?”

永楠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啊,不提了,我想跟你说永亮已经去西藏了,我上次跟你说过,让他去你那做事,他执意不肯,非要去实现他的大西北梦。大学生都想涌进大城市找工作,可他偏要挑个没有人影的大西北,我家人都伤心极了。”

“也许他是对的,毕竟他是去做他一生最想做的事。”

“你别跟我说苏格拉底的哲学,”永楠打断了张至真的话柄,“不能当饭吃,也当不成外套。”张至真听着永楠的训言心里不禁高兴,她俩的友情心境没有改变,永楠接着说,“今年春节我回家乡过年,几年不见你了,你这个忙人,这回看我怎么虐待你。”

张至真呵呵一笑,“还不知道谁受虐待呢,以后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听好没有?”

永楠风趣地回道,“你想我的时候,可别打我电话哦。”

俩个人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自从张至真离开广州后,跟永楠的联系很少碰上合适的时间,两个人的音信来往也减少了,但是她们的心还是一样的靠近。

张至真回到厨房不禁地说:“在还没有被社会生活充满负累的阶段,以一片空白的心海和才智去追逐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老人家几乎明白了她俩的通话,说:“啊个父母忍心自己的儿女去过艰苦的日子,人生总是逃不开生存和尊严。我昨天看报纸有这么一条消息说,今年广州有七万大学生还没有着落工作。还有一条消息说,有高校毕业的大学生参加传销活动,真让人心痛啊。”

张至真就事论事地说:“当代人就业的现象是城市人不敢跳出城市的门坎,农村人认为大城市的生活比较尊贵,即使经济开始遍及各个角落,但是在这样一个允许发展的环境里,人也总是做不出妥当的选择,封俗的观念难于挣脱呀。”

老人家回道:“超越自我的人本来不多。”

“妈,我们学校最近在体育方面增加了一个攀爬项目,模仿军人的险攀锻炼,从四年级起按高低智龄来定合适难度。”

老人家有所担心地,“你们学校的学生都是娇花嫩草,能受得了这般体炼吗?搞不好会有事端。”

“妈,你放心。有哪个孩子不爱逞强,都想当英雄,给他们一个当英雄的机会,小孩的整体素质就会超颖而出。当然我们备有一定安全设施,不过学生要过关也不是轻松能办到的。”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梁斯浩放慢脚步踏进了厨房,“味道是不错哦。”冷不防的一句把老人家和张至真吓着了。

张至真一副可爱的生气模样,老人家拉起长调说:“儿子你可回来了,差点把娘吓坏了。”却又认真地问,“怎么是你一个人,景华呢?”

“娘,”梁斯浩学着老人家的娘叫起来,“你关心景华要超出儿子了。“

老人家说:“哦,不能说是超出,”

“是同等对待。”张至真作了填充。

“唉,亲爱的,你怎么可以把景华跟我来同等对待呢?太伤我的心了!”张至真不理地暗自一笑,梁斯浩又转向老人家,“妈,我肯定比景华要重一点,对不对?”

老人家不受讨好地回道:“这就难说啰,要看表现了。”

“我今天不是赶得挺早的嘛,”梁斯浩急忙说,“妈!你要好好看看儿子一眼,我都瘦成这样了。”他向老人家凑过去脸,老人家认真地摸着儿子的脸,瞧了又瞧,眯着眼睛的梁斯浩却听到一句,“儿子,该减肥了。”

梁斯浩委屈地请求张至真,“亲爱的!你告诉妈,我是瘦了。”张至真还是不理睬的态度 ,他看到火炉,机灵地说:“还差什么调料,我帮忙加盐好了。”说着要动起真格来。

“别乱来。”婆媳俩慌张地转过身来。

三个人忍俊不禁地哈哈笑起来。

14   一次次成功的演出推动了时代脊屋与南岛同称。人人传言说南岛有时代脊屋,时代脊屋有南岛。是的,南岛有看不尽的旖旎风光,享不尽的艺术欢乐,钧天广乐般的时代脊屋是南岛最为代表的煟隣N明珠,是新闻媒体界时时展放的一枝鲜花。

时代脊屋的文艺馆收集了从古代至当代的多方面的艺术品,包括字、画、雕刻品、编织等等特色艺术品,还有名人的精典歌舞演出的名作,所有这些名人作品落落大方地向来人展示,吸引了不少才艺欣赏者。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几幅画深深吸引了欣赏者,一位老年外国者惊赞道:“very good!”

此刻,时代脊屋总经理办公室里,梁斯浩认真地审阅下属反馈的工作汇报 。他接到来电说有位叫墨丐的先生求见,便极快地应承来访,又匆忙收拾一下桌面,然后才去打开门以作迎接。来者刚好迈进门来,梁斯浩有礼地欢迎道 :“王老师,非常高兴你的来访。”

只见来者满头银丝,刻下岁月的容貌里闪现着气宇轩昂的气势。他和蔼可亲地说:“梁斯浩,祝贺你有这么成功的打造事业。”

一番寒喧后,墨丐老者直率地说:“我就不多说别的了,我想跟你打听文艺馆里<<触觉>>、<<踏动>>、<<壑>>、<<家>>、<<生命之榕>>这几幅画是誰的作品。”

梁斯浩迟疑一下,问:“王老师你觉得这画有什么让人心动的地方?”

墨丐老者回道:“从画画的功底和风格来看,应该是位没有专门受过严格培训的画者,这也恰好是他放逸个性的风格。着色和落笔中可贵的是羁荡奔放却又掩藏着稳重,这是难能可贵的抽象思维。作者宽深的性情中很懂得和谐的造诣和鲜明的告白。你现在该告诉我他是谁了吧?”

“王老师,她要是亲自听到这番话会高兴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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