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伸手扯了扯睡衣的衣领,娇媚一笑,道:“强?她试过?恩?”
“543828213打分。”
“厄……这个简单,不用本帝君开口了。”
“coco_witch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北极奸笑,道:“让她去骂臭杯好了,杯子这厮历来是纠结反复,闹的剧情百转千回的,人家能说她啥?见又见不到人,只能隔着因特网,面对显示器无奈呗。”
“yvying07喜欢这文,也喜欢作者。”
北极惊奇不信,道:“不是吧,这是第一个不骂后妈杯的,看来杯子还是亲妈的里子,后妈的皮……”
“iamivy21打分”
北极媚眼一抛,道:“多谢捧场,有你的分分,才有我下篇文的出现~”
“念尘刚明白迦南记得前尘。”
北极开始将榴莲往地上摔,试着将这么个扎手的东西摔碎,道:“看来本帝君出场还是有些作用的,为杯子擦屁股善后……”
“默默说,情劫不好解。”
北极道:“这是自然,杯子某日流着口水说要写六十万字,这才多少字,慢慢来吧……哎……”
“小sm说,她要潜水。”
北极抽冷子瞪了勾陈一眼,道:“她说话你也信——”忽地,北极像想起什么,忽然开怀一笑,道:“对啊,sm,我怎么没想到用这招。”
他说完,再不去理会勾陈。开始对那个榴莲拳打脚踢,不出所料咔地一声,榴莲终于裂了,一股子臭气扑面而来,勾陈捏着纸,指着北极道:“这么个臭东西是谁给你的?”
北极蹲在地上捂着鼻子,食指戳了戳那果肉,苦着脸道:“BT腹黑后妈杯……”
妖界的希有
东皇钟交还给了医仙,阿禄不知怎地忽觉轻松。她自是晓得,这天上地下,若非不得已,断然不能轻易承了他人之情。当日获赠此物并不晓得是上古十大神器之首,只当做个能收万物的玩意儿,如今越是与兰陵王牵扯不清,越觉此物蹊跷。
兰陵王要去南刹,需此物开路,如今还给他的仙界徒儿,终归算是物归原主。
伯子仁将东皇钟收好,亲自将阿禄带去了风月阁。
所谓,尘缘有尽,风月无边。
风月阁三个大字,很是震撼。风月阁内水雾迷绕,很是震撼。风月阁内坐了一银色长衫的男子,上身衣衫尽褪,更是震撼。阿禄迈入月牙门时,他恰是侧了头,佯装刺痛般蹙眉,道:“阿禄。”
此时苏合香正摇着扇子,坐在兰陵王对面,正对着月牙门。而白苏则蹲在一侧为兰陵王上药,见阿禄与伯子仁入内时,慌忙起身欲要行礼,却被伯子仁伸手阻止:“快些为王爷上药吧,无需多礼了。”白苏点头称是,又拿起碧色药盒为兰陵王涂抹右手的疤痕。
伯子仁走上前细看手上和背部的伤疤,啧啧称奇,道:“瞧这两处伤口,怕是近月来的新伤了。王爷何等尊贵,竟然接连受创,可叹啊可叹。”
伯子仁说的认真,听在阿禄耳中却是极为尴尬。
兰陵王眸色温柔,带了一丝戏谑,低声道:“本王未来的王妃性子有些烈,喜好在闺房中舞刀弄枪的,难免会有些误伤,无妨无妨。本王又不是女子,这些伤不算什么。”
伯子仁了然一笑,看了一眼阿禄。
阿禄自是无言以对,硬是被他这一笑烧的脸通红。这些伤倒真是两两相对时留下的,却并非如他说的如此暧昧不明……只是眼下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难以明说。
阿禄的神色落在伯子仁眼中却是另有味道,他哈哈一笑,走到苏合香身侧,坐下道:“苏公子,你这一路随他郎情妾意的二人而来,可是听到什么异样?”
苏合香伸手,自矮几上端起茶杯,轻吹开茶叶,饮了半口方抬头道:“苏某素来睡得沉。”
伯子仁摇头,道:“可惜了可惜了,伯某一向睡得浅,这趟同去南刹,更要少睡了——”
阿禄下意识看苏合香,只见他深笑不改,眼眸如深潭,幽不见底。
“师傅,晚饭已备好,是否现在呈菜?”白芨很会挑时候,挑开水榭玉帘,笑眯眯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视。伯子仁抚掌,道:“甚好甚好,白芨学了我师父的几分皮毛,做的一手好菜。诸位尽可尝尝,绝对不俗。据说我那师娘极为挑嘴,我师父那一手厨艺便是一日三餐所磨练而成的。”
白芨依言,亲自将所有菜饭一一摆放齐备,粉红翠绿甚为可人。
阿禄听他这么说,颇感意外。堂堂长生帝君为承天帝妃做菜……她带了几分好奇,执筷夹菜,方入口却忽觉鼻端酸涩,莫名有种陈旧的熟悉之感,竟是仙魂脱离般怔忡在当处。直到身旁苏合香一声赞叹,方才回了神。
“果真是好手艺。”兰陵王平白地咳嗽了一声,亦是赞叹不已。
次日,日上三竿,伯子仁才悠悠然出现。他立于山顶之上,手指着远处的山峰,道:“那便是此番我们的必经之路,承天谷。”
阿禄随他所指,展目望去,环山抱水,果真是难见的福地,禁不住道:“好地方。”
伯子仁颔首,叹道:“自然是好地方,那处是人间龙脉,倘若有人占据此地,必可称雄天下,一统四海。”
苏合香眼望山峰,而与他比肩的兰陵王亦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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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龙脉,有了东皇钟,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山涧,兰陵王留了上善在医仙谷等候,几人步行不过半日便出了山谷。
谷外自是南刹。
踏入南刹,早有人备下马车,伯子仁一派安然,其余人也不多问。
如今,这车外装饰简陋,车内却是奢华一室,就连众人脚下踩着用来铺陈车内的,都堪比九天织女亲手制的月华水缎。这等仙品,自是伯子仁为他师父准备的,倒也便宜了余下的几人。
阿禄挑帘看窗外夕阳,道:“王爷,千里迢迢到此处,可当真是为了寻人?”一路行来,她自不便去深究兰陵王的安排,但他也从未对自己有任何避讳,每每与上善提及寻人之事。只是,是何等人,能让堂堂北齐兰陵王与苏合香千里来寻?
兰陵王倚靠在她身侧,顺着车子轻微的颠簸而晃动,却是别有风情:“本王要寻的是江湖榜上第一人,白泽。‘白泽出,圣贤至’,他知晓天下事,一向是历代君王力争之人。本来这白泽已经隐匿数百年,却不想在近年里出没凡间,从江湖到南北两朝的庙堂之上,无一不想找到他,得取天下。”
白泽,白泽……阿禄听着忽觉熟悉,不光是这个名字,甚至这段话亦是似曾相识。
“白泽择主而侍,”兰陵王看向苏合香,道,“所以此番,我和苏公子一同请其出山,但惟有一人才能得他为臣。”苏合香摇头笑道:“苏某断言,白泽必会选王爷。”
兰陵王挑眉,抱拳拱手,道:“那本王就多谢苏公子成全了。”
苏合香摇扇,深笑,道:“该让的,苏某断不会强求,该争的,苏某也断不会放手。”
兰陵王凤眸弯成个完美的弧度,道:“本王亦是。”
伯子仁本是被马车摇晃着昏昏欲睡,被他二人之间的几句话惊得睁了眼,迷迷糊糊看了看对视的二人,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阿禄,长叹口气,长袖掩面,继续酣睡。
马车行至一片林海,伯子仁先行跳下,道:“再往前只能步行了,三位请下车随我走吧。”
众人依言下了车,阿禄恰眼见斜斜伸出的树枝上盘着只小青蛇,正吐着信子望着她。这一眼,吓得她往后一退,下意识地将碧莲短刀照着那蛇的七寸处扔了出去。
她本是最先出手,却被两个人抢在了前头。
当地一声轻响,短刀被苏合香白扇弹开时,兰陵王已捏住那蛇的七寸,将它远远扔到了马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