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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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信任。”

接下来,袁静没有象刚才一样一个个面试,她的招聘方式也很另类,她把应聘不同岗位的应聘者分成几个组,然后给每个组一个问题,大家自由发表意见,不同人说话她都根据应聘号做着记录,很快四个不同的岗位都有人脱颖而出。本来还需要近一天的招聘会,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安冬和文雅对望了一眼,这就是效率。

袁静的眼光确实不错,后来这五个人都成了华安集团的重要领导层成员,当然这是后话。

展会开得很成功,虽然只是一些中档收藏,但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画廊的纯收入就超过了两百万,这是安冬没料到的,他本来预算也就二十万左右。可袁静确实厉害,她不仅在前期布置上下足了功夫,而且给每张名画都做了别出心裁的简介,甚至有关此画的趣闻轶事都做了细致介绍。

内行人赏画赏的是笔法与意境,而外行人赏画除了附弄风雅,更多的是收藏有关画的故事。

记得有一年春节晚上一个相声里曾说过,慈禧的尿盆子、奥巴马啃过的苹果那都是高价值的收藏品。确实,一个尿盆子、一个被人啃过的苹果只能扔进历史的垃圾筒,但只要你给它附上特别的含义,那马上就身价倍增。

其实人也一样,就是一个身份。到了浴室里,脱*光了衣服,大家都赤条条的时候是最公平的,这里没有名牌的包装,没有头衔的光环,你也不必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但当套上一层皮后,那就有了千差万别。

在如今这物欲横流的时代,有多少人会去在意人的本身?更多追逐的还是那一重一重被名、权、利包装的虚无的身份。

带画来展出的货主门也没料到他们手中的藏品会以成倍、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格被卖出去,一时间个个赚的是盆满钵满,星星画廊也在一夜之间成了全市乃至全省的知名画廊,王语馨这个名字也开始频频的出现在媒体上。

展会终于结束了,除了一些货主委托继续在星星画廊长期展出的画卷,其它的带走的带走,售出的售出。

安冬、文雅和王语馨正在里面的小间里聊着画展的事。

袁静带着新招的几位员工在收拾画廊,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二十岁左右戴着墨镜的女孩,身边跟着个戴墨镜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对不起,小姐,我们的画展已经结束了。”袁静客气地说道。

“结束了?”女孩径直走了进来,坐在一张为参加展会客人休息准备的椅子上,“把你们老板叫来,你们这所有的画我都买了。”

“对不起,小姐,我们的展会已经结束,今天也已经下班,要不……您明天再来吧。”袁静已看出来人可能是来捣乱的,但她仍不卑不亢地说。

“叫你叫你们老板你就叫,不然画廊从现在起就永远别想开门了。”女孩身边的中年男人说。

此时,小祝早已进入小房间叫安冬。

展会都结束了,怎么会现在才有人闹事?安冬感到纳闷,要是对方真是来闹事的话,似乎时间有点晚了。

“哪位找我?”

“我”女孩站起来,摘了墨镜。

“你……?”安冬有点诧异,怎么追出这么远来了。

“是我,我说过,我一定要找到你,剁了你的爪子,割了你的舌头。”女孩气哼哼地说,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对她如此的不礼貌,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亵渎自己,真是没事惹阎王,活的嫌命长。

“小子,我不管你是怎么得罪了我们家小姐,但只要你现在自剁一只手,我可以替你跟小姐求个情,把你的命留下来。”中年男人冷冷地说。要不是柳伯救了自己,自己三十年前就走上黄泉路了,柳伯的女儿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况且她还是老爷子的干女儿。

“是嘛?有本事来拿,头都是你的。”男人的话激起了安冬的怒火,他知道对于这些人没什么可以解释的,打败对手才是硬道理。

“那就拿来吧。”中年汉子猛地一拳挥出。

“啊”文雅和王雨馨还好,见过安冬的身手,可袁静和其它员工虽然知道安东开着安保公司,但从没见过安冬出手,所以忍不住都叫了起来。

就在拳头堪堪离面前不到一寸的时候,安冬一侧身闪到了中年汉子的身后,同时一脚朝男子的腰际踢去。

中年汉子在拳头打空的瞬间,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躲过他雷霆一击的人不多。在整个集团里,甚至有些长老现在都已不是他的对手,可这小子居然轻松的就躲了过去。

中年汉子到底也是一位强手,在拳头打空的同时,凭直觉已感到身后安冬的脚朝腰际踢来,他一扭腰,仅差半厘米,好险。

中年汉子手往腰间一摸抽出了腰带剑,这是他在道上驰骋二十多年的看家活,只见腰带剑在汉子的手中就象灵蛇一样,一下子罩住了安冬面前的一大片。

安冬知道碰到了高手,他抽出裤腿中的军刀,也舞出了一片刀光。

很快,战斗结束,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安冬的一片衣袖被削落在地上,而他的刀却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也就是说如果安冬下手的话,对方虽然削落了他的一片衣袖,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汉子闭着双眼,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惨,只好引劲就戮。

安冬缓缓的放下刀,汉子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不杀我?”汉子冷冷的问。

“上次冒犯你们家小姐,是因为他们先看中了我的货,我只是为了保货而已。我们之间没有生死仇,再说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做生意,没必要欠血债。”安冬说的是实话,几次出手,包括与黄毛、耿天柱、钟磊以及送货途中的两次出手,他都没有动刀,为的就是不出血,他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行,兄弟我欠你一条命,我们后会有期。”男子拱拱手准备离去,突然他大叫了一声:“妹妹,不可。”

一道银光带着凛冽的寒风直袭安冬的脑后,凭着野兽般对周围环境的超锐敏感性,安冬只是把手中的军刀往后一撩,“叮”的一声,一枚飞镖掉落地上。

“对不起,舍妹脾气不好,请见谅,”中年汉子知道,安冬是不跟女孩一般见识,连自己都不是安冬的对手,凭女孩的花拳绣腿,十个都是白搭。

“没事,如果兄弟不在意,我倒想请兄弟喝一杯。”安冬知道自己做安保,以后说不定会遇到什么麻烦,自己又不可能每趟都亲自出马,多认识点朋友多条路,何况对方身手极强,不能成为朋友,也最好别成为敌人。

“谢了,在下还有事,不过在下天一,兄弟走南片遇到麻烦事时,只要说是我的朋友,估计都会卖个面子。”原来中年汉子就是‘五湖四海皆兄弟’吴天章吴爷手下的第一猛将天一。

“追魂天一,久仰大名,那这位就应该是柳伯的女儿,吴爷的义女柳婷玉柳小姐吧,多有得罪。”安冬听说对方是天一,也有点动容。他听爷爷说起过,吴爷和柳伯是生死兄弟,而天一是柳伯的义子,吴爷的几个儿子都已去了,天一将是南片未来的掌门人。天一刚出道时,曾一人挑了当时雄居南方二十多年的黑虎帮,而且不吃不喝,追踪黑虎帮的帮主及帮中三长老两天两夜,最终全歼顽敌。从此就落了个“追魂”的绰号,意思是说只要你被天一盯上,你的魂儿就算没了。

“哦,你听说过我们?”天一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安保公司也知道他们。

“听我爷爷说起过。”安冬回答说。

“令尊祖是……?”

“一个隐世的老人,再说已经仙去了。”想到爷爷,安冬心里一阵悲痛,不过安冬还确实不知道爷爷姓什么叫什么,自从跟着爷爷的第一天起,他就叫爷爷。

“对不起。”天一知道,对方既然不说,自己也就不便再问,既然他爷爷这样的老人能知道吴爷、柳伯,甚至还知道自己,应该是道上的老人。

“哥,你走不走?”柳婷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打又打不过人家,仇是没法报了,难道还要交朋友不成?

“好,就走,安兄弟,后会有期。”天一一拱手准备离去,但突然他直盯着安冬的脖子,眼珠子一动不动。

“天哥,怎么了?”安冬发现了天一的异常。

“安兄弟,请问我能看看你脖子上的挂件吗?”天一严肃地说。

“可以呀,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物品。”安冬也没在意,嗨,不就是个破银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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