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正当做安保的很难立足,一是各种费用,二是受黑恶势力排挤。我们急需身手好的兄弟,所以我是诚心邀请你的加入。至于薪水,月收入肯定会超过你现在的年收入,怎么样?”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能答复你,人要讲信用,我订了一年的合同,还是等合同到期再说吧。”安冬还是拒绝了耿天柱的邀请。
“那我不强求,兄弟如果什么时候想通了,或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打我电话。”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行,那就这样,有空联系。”安冬站起来和耿天柱握了握手。
“喂,姐。”安冬这几天上白班,晚上休息,谁知刚下班就接到了文雅的电话。
“冬子,有时间吗?陪姐吃个饭?”
“好啊,刚下班。”安冬答应着。
“那好,我一会来接你。”
挂断电话一会儿,文雅的小蓝鸟就来到了安冬的宿舍门口。自从认了这姐姐,安冬的宿舍里就充满了胭脂气。
本来安冬和小毛两人一套小两居,两个人都没有女朋友,宿舍不要说干净,比狗窝也强不了多少,反正两人在这无亲无故,除了同事基本没人来,更别说女人。可现在文雅会时不时的来帮着收拾一下,再加上现在有女人会到宿舍来,两个小伙子也不敢太随意了。什么臭袜子、画过地图的短裤、脏衣服,能及时洗的就及时洗了,不能及时洗的,也正儿八经的倒点水加点洗衣粉给泡了起来。
直到现在,安冬一想起文雅第一次到自己宿舍来,心还是怦怦直跳。
一大早,值了一夜晚班的安冬正在睡觉。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自从安冬住到这里,除了虎子、强哥还没人来过,肯定又是虎子或强哥有什么事了,光着身子仅穿一条内*裤的安冬想都没想,掀了被子就去开门。
安冬有个习惯,再冷的天都是光着身子睡觉,这也是爷爷以前的一种训练。要不是因为跟小毛住一套房,估计连一个小短裤都不会穿。
门一打开,门前出现的是文雅一张精致的脸。
“啊”两人同时叫了起来,安冬是因为看到了文雅,而文雅又是因为看到了裸身的安冬,特别是童子根早上翘的昂昂的,把短裤顶的老高。
安冬脸一红,赶紧准备关门,可文雅在一愣后却一脚跨了进来。
“姐,我去穿一下衣服,”安冬连忙往自己房间跑。
“切,还不好意思?放心,姐看了你也不会少一块。”文雅说的轻松,其实刚一看到安冬全身结实的肌肉,再加上短裤内的那个高高的突起,她的心也是怦怦直跳。几年没有经历过男人了,她也渴望异性的滋润。
“别起来了,我就坐在床边和你聊一会。”文雅跟着安冬走进了卧室。
安冬刚想穿衣服,裤子才套了一半,可真的脱也不是,提也不是。
“你上床吧,”文雅竟然伸出手在安冬的屁股上啪了一下,近乎肉贴肉的接触让两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安冬站在那,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没有转身,但通过敏锐的听觉,他听到文雅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可以听到她急速的心跳。
僵在那的安冬突然感到外背传来了一种温热的抚摸,文雅的手在安冬鼓起的块块肌肉上滑过,给他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那抚摸就象一剂注射进体内的雄性激素,让安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松开半提着裤子的手,转身把文雅抱在了怀里,并用嘴去逡巡她的唇。
安冬转身、搂抱,文雅没有一点推辞,她渴望这种结实的拥抱。她甚至主动仰起头,去迎接安冬的吻。
安冬笨拙的亲着文雅,文雅主动伸出舌头逗引着安冬,两条舌头象两条灵蛇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的交缠着。
安冬的一只手已经覆盖在文雅的翘*臀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向文雅的胸前伸去,钻过毛衣的下摆,很轻易的就握住了那鼓胀的柔软。
激情的拥吻、大力的抚摸,文雅彻底失去的理智,她把手沿着安冬的内*裤伸了进去。
突然,从小毛的房间传来了开门声,两人迅速分开。
安冬一腾身甩掉还连在脚上的裤子,闪电般钻进了被窝。
“文总好!”小毛开门看到文雅在安冬的房间,连忙叫了一声。
原来,小毛刚睡着,有点迷迷糊糊的,觉得好象是有人敲门进来了,可又半天听不到人声,所以起来看看。
“你好。”文雅应了一声,脸象红透了的苹果,用手一摸,好烫……。
好在小毛睡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没察觉,去了趟厕所,回来,关上自己的房门继续睡觉。
文雅看着安冬,安冬看着文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四目中却交织着欲的火焰。
“你继续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星星要我带个话给你,有空让你去画廊玩。”文雅站起来,她怕自己再一次陷入,所以赶紧找个话题。在看到安冬轻轻点了点头后,再也不敢看安冬炽热的眼神,逃也似的离开了安冬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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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雅上身穿了件低“V”领开衫,细长白皙的脖子上扎着个蓝紫相间的丝巾,丝巾与衣领间露着一段雪白。由于开衫的领比较低,两个鼓胀的半球象被人用手挤推着,夸张的向前突起,随着文雅的迈步而上下颤动,而那深深的沟壑就象是一道迷人的幽谷,令任何看到他的男人都有曲径探幽的冲动。
深棕色的皮草短裙下包裹着肥美的臀部,在脚步的一起一落间,那种紧绷着的充实感,让人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哪怕只是一下。
修长的双腿上黑色的打底裤非常的薄,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皮肤的肉色,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容易勾起人进一步窥探的欲望。而外罩的长呢风衣却又时不时的遮挡一下那似露还遮的大腿,我想就是柳下惠在世也会忍不住去做一回裙下之臣吧。
显然安冬看得有点呆,两次都差那么一点,总是在临门一脚时,象中国足球一样功亏一篑,让他对胜利的渴望让到了极限。
“看什么呢,小坏蛋。”文雅笑着问。
“姐,你真漂亮。”安冬由衷地说。
“别哄姐了,要是姐真那么漂亮,你……”文雅突然住了嘴,安冬并不知道她第一次是清醒着的。
“想去哪吃饭?”文雅转了话题。
“我随便,”对于吃饭,安冬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那怕是几个白镆头也行。
“那我们今天去吃烧烤,吃完了,你陪我去跳舞。”文雅显然兴致很高。
“吃饭行,跳舞,嘿嘿,我不会”安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去了就会了。”
两人边吃边喝,等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喝什么?”文雅问。
“还喝?”
“客人来酒吧不喝酒,老板要穷得当裤子了,”文雅开玩笑说。
“那,我随便。”安冬还从没来过酒吧,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酒。
“来一杯伏特加和一杯烈焰之吻。”文雅对服务生说。
本来就已经喝了不少的文雅,刚呡了一口,就脱掉风衣加入了疯狂摇摆的人群中。
文雅平时看起来很端庄、文静的一个人,可一进入舞池,立马象变了个人似的。她随着音乐疯狂地甩动着披散的头发,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胸前紧裹着的饱满胸脯随着身体的摇摆,进行着令人心慌的律动,让人担心那活泼跳跃的两只大白兔,会不会一不小心给蹦出来。
皮草短裙下,穿着黑色打底裤的修长双腿,律动着的丰满紧绷的臀部向外散发着一种成熟美艳女人特有的诱惑。
因为喝酒而绯红的脸色,就象在白色的牡丹上染上一抹嫣红,迷离的双眼似开似合,传递着一种*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