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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1 / 2)

>    张天锡咬紧牙关闭目等死;就听西门庆的声音在耳边放声大笑:“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来这里寻我?”

“卑职见过大人。”两个黑衣人急忙躬身。

张天锡张开眼睛;原来是西门庆等三人杀退了自己手下;策马追来;见那两个黑衣人行礼;张天锡便知这便是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方才画童儿和另外一个小厮远远看见有不少大汉持刀把帐篷围住了;便知有些不对劲;急忙驾车准备回去叫人。

而这两个jīng英黑衣察子也是得了钱贵的命令;寻到西门庆府上才知道来了五丈河;正巧遇见画童儿驾着大车;便拦下问了两句;就见张天锡拍马而来;所以才有这一出。

“把附近所有弟兄都叫来。那边还有些手持利刃的歹徒;全部围剿;格杀勿论!”西门庆下着命令;踢了一脚一动不动的张天锡:“只要留下这一个活口就行了!”

甲组八号躬身应了;从怀中取了个号炮放在空中;甲组二十六号问道:“大人可知他们来历?”

西门庆叹一声;简明扼要的说了:“没想到河北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州四十二县啊!那田虎已经自称晋王;皇城司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此人名叫张天锡;便是田虎那厮派来的细作9有一个叫胡英的;已经被我们格杀!”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两人听了浑身一颤;这事情桩桩件件;分量可都不轻!

威胜州的事情;这两个黑衣察子也是有些耳闻;那边可是有谭稹麾下白指挥使坐镇;控制不住不说;怎么这么短时间便占据了四州四十二县?

官家没有得到消息;但皇城司也没有丝毫消息!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对视一眼;都明白要不是西门庆;还不知道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对了;你们两个跑过来寻本官;所为何事?”西门庆这才想起来;似乎这两个家伙有什么事情找自己来着。

“开封府接了个案子;说是和大人有些关联。”甲组二十六号道:“钱大人让小人两个出来寻找。”

“嗯?”西门庆惊讶道:“开封府什么案子;居然和本官有联系?”

一旁鲁智深和武松也是惊讶不已。

这会儿已经陆陆续续有黑衣察子敢来;西门庆便让甲组八号负责调配;追捕那些赵天锡手下。

甲组二十六号把自己知道的部分细细说了一遍:“现如今梁府送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是入室杀人的;而且那孩子声称认识大人。”

“孩子?”西门庆等三人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鲁智深更加是在光头上挠了挠:“哪儿来的孩子?居然认识大官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 人;我带走了

“走;去看看再说。这里就交给甲组八号吧。”西门庆虽然感觉奇怪;但眼见为实;说不得要去看看。

接下来西门庆问道:“开封府牢狱里面有没有自己人?”

“有。”甲组二十六号马上猜出了西门庆的心思:“里面有个节级姓石;是自己人。”

“好!你把这里的消息传给钱大人。不要透露给谭勾当。”西门庆点头道:“我们不去开封府;先去牢里面看看!”

甲组二十六号也知道中间厉害;点点头唤来两个黑衣察子将张天锡解去皇城司狱;顺便把消息带给钱勾当;自己领着西门庆等三人就要走。

“大人放心;小人叫来的都是自己弟兄。”

西门庆吩咐了画童儿等两个小厮把大车赶回去;和鲁智深、武松旁边骏马中挑了四匹出来;鲁智深先前乘骑的那大黑马也在其中。

“事态紧急;我们骑马过去!”

西门庆见这四匹马都是鞍辔俱全;暗自庆幸;自己虽然会骑马;但也仅限于有鞍辔的;要不然光溜溜的可有些为难了。

四人打马而去;甲组二十六号分到一匹枣红马;也是暗自惊讶此等好马汴梁也是少见。

到这份上;西门庆也顾不上是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了;幸好甲组二十六号道路烂熟于心;挑了人少的路行去;那开封府牢狱也不是什么繁华所在;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牢狱门口。

西门庆有心要掩人耳目;四人将马拴在一旁茶铺;坐在了雅间点了壶茶;便让甲组二十六号先去寻了那石节级过来。

不过半盏茶功夫;那石节级随了甲组二十六号从茶铺后门进来;到了雅间关上门先行了礼:“小人拜见勾当官大人!”

“免礼。”西门庆劈头问道:“方才可否收了一个孝入监?”

那石节级一张脸微微发黄;拱手答道:“确有此事;上头送过来的时候并无多言;只说要好好看管。小人见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吃惊不小;寻思着总不能和其他犯人关在一处;便临时关押在一处无人牢房中;和其他犯人离得远远的。”

“很好。”西门庆点头道:“这孩子本官想见上一见。”

那石节级想也不想便应允道:“此事不难;只是牢狱乃是重地;人多了多有不便。大人若想看;小人偷偷带大人进去便是。”

西门庆随即起身吩咐道:“二弟;师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武松和鲁智深都应了;自坐了喝茶;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跟着石节级从茶铺后门出来;众人并未从牢狱大门而入;而是绕了小半圈;由石节级叩开偏门;偷偷进去。

一进来光线便暗到不行;里面虽然点了不少灯;但个个都是有气无力的;反而融在黑暗之中。

西门庆鼻中闻些不好的气味;暗叹这年头哪儿的牢房都是一个德xìng;石节级对里面了如指掌;甲组二十六号见西门庆由于黑暗;脚步有匈疑;扶了紧紧跟上。

石节级在前面拐了几拐用手一指道:“左边那件牢房便是关了那孩子的所在。”

西门庆便让石节级开了牢门进去看时;里面角落里缩着个孩子;只是光线太黑看不清面目;石节级去挑亮了一盏油灯进来;总算能看清楚那孩子浑身发抖;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三个人。

二狗子被丢进这牢房已经有一段时间;早已停止了哭泣;这时见三个人进来;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怕个半死。

西门庆让石节级把油灯举近了些;相了一相;似乎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看过这孩子。

二狗子则借着亮光早已看清楚西门庆;满怀的惊恐顿时不翼而飞;扑过来磕头道:“大官人!”

西门庆还是没想起来:“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本官!”

“大官人;小的是二狗子!秦家村的二狗子!”

二狗子直接扑进西门庆怀中;眼泪夺眶而出!

“秦家村!”

西门庆马上想起来那个拖着鼻涕的二狗子;和面前这落泪的孩子对上了号。

“大人真认识这孩子!”石节级和甲组二十六号都有些惊讶。

“你们先出去等一会儿;把灯留下。”西门庆冷静的吩咐道:“有邪本官要问问这孩子。”

石节级和甲组二十六号依言退出;西门庆任由二狗子抱着大腿哭了一回;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离奇。

二狗子为什么不在秦家村呆着;跑到汴梁来?

从种种迹象来看;二狗子似乎还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西门庆想起自己像二狗子这么大岁数的时候;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出门;更何况是从怀州到汴梁!

秦家村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门庆越想越不妙;摇了摇二狗子;低声道:“二狗子你先别哭了;和我说说;秦家村怎么了?”

“死了。!”二狗子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来;顿时又哭的不行。

“谁死了?”西门庆疑惑的追问道:“难道是你家里谁死了?村里面没照顾你么?”

“都死了。”二狗子用力擦着眼泪;从哭声中挤出三个字来。

“唔?”西门庆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你先别哭;把事情好好说说。说说秦家村怎么了?你怎么来了汴梁?又怎么去了梁府?”

片刻之后;西门庆心情沉重的走出牢门;身边还有抱着他大腿不撒手的二狗子。

“这孩子本官要带回去。”西门庆以少有的严肃口气说道:“这边的事情;石节级你多担待。”

甲组二十六号垂手而立;不管西门庆做出何等决定;即使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他也是绝对无条件服从的。

这一点;钱贵特别交代过。

但石节级却有些顾虑;显然从甲组二十六号那里听说了一些背景:“这件可不是小案;入室杀人;而且还是两条人命。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小的。”

这石节级虽然是自己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无法担负这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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