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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封皮封好,智多星吴用连夜找到神行太保戴宗,叫他一早带了书信赶回山寨去。
当然,吴用不会把实情都抖落给戴宗,只是推说报告梁山胜利的好消息。
直到第二天清晨,戴宗前来向晁天王和吴用辞行,吴用这才稍微放下了一颗不安分的心。
“叫公明贤弟一早知道得胜的消息也好。”托塔天王晁盖并没有反对,点头叫戴宗早行。
待用过了早饭,三军拔寨而行,众头领喜气洋洋,回转梁山。
这一路军队浩浩荡荡,早就惊动了凌州府派下的探子。
凌州府尹得了消息,急命单廷珪和魏定国两位团练使出兵,同时派出大批人手,去曾头市和法华寺收拾残局。
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商议,各自领了一千人马在梁山军队必经之路设伏,只等梁山人马到时,前后夹击。
“这帮梁山草寇大咧咧的穿州过府,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中。”神火将军魏定国气呼呼的说道:“今番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这帮草寇知道我们二人的厉害!”
圣水将军单廷珪皱眉道:“不可小觑了这帮草寇,其中还有朝廷降将不好对付!”
“不就是那个病尉迟孙立,原先做登州兵马提辖的?”魏定国不以为然道:“你平rì里都夸说他武艺高强,这次正好比试比试!我就不信手下五百火鸦兵一出,还收拾不了孙立?莫说是病尉迟,就是尉迟恭再世,也给他烧个半死!”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神火将军
”梁山前哨向托搭天王晁盖回报:“如何是好,还请示下!”
“好好一座木桥,怎么说没就没了?”晁盖惊讶着下令道:“传下命令,原地休整!”
命令一下,三军渐渐停止了前进,晁盖带着众头领上河边看时,果然原先的木桥不翼而飞,只有十几根木头桥桩子孤零零的在水里面杵着。
“这怎么回事!”晁盖皱了眉头:“这还没出凌州府就遇上这等古怪事情,这清水河有数丈宽,”
智多星吴用看了看桥桩,又看了看了河水道:“幸好现在河水不深,可让全军小心渡河便是。”
西门庆摇摇头道:“我看有些不妥当,反正随军也有些材料,不如搭个简易桥过去,虽然看起来河水不深,但水很凉,强行渡河可能会有不少士兵大腿抽筋,反而影响速度。”
赤发鬼刘唐建议道:“附近肯定还有其他桥梁,不如派些人手分两路沿着上下游寻找便是。”
“让我们三兄弟下去看看!”旁边阮氏三雄本来就是渔民,深知水xìng,梁山水泊都是来去自如,何况是区区一条清水河。
托塔天王晁盖大喜道:“幸好有你们三兄弟随军,下去试试河水如何,能否渡河?”
阮氏三雄一个个脱了衣服去,用黄酒擦了前胸后背,跳下水去。
活阎罗阮小七手脚最快,第一个跳下去,站在水中哈哈笑道:“无事无事,现在rì头正好,河水不凉,让我走上一遭看看。”
短命二郎阮小二和立地太岁阮小五也扑通扑通跳了下去,见河水甚浅,只到小腿,都放心趟水过河。
数丈距离三人眨眼就到,尤其是阮小七是一路跑过去的,速度更快。只是踩出许多水花来,叫阮小二骂了几句。
三人到了对岸都哈哈大笑道:“无事无事,放心过罢。”
托塔天王晁盖见此情形,便下令全军挽起裤子渡河,西门庆见两边坡都甚为缓和,也放下心来,让家人赶了大车过河,自己和武松等人骑了马慢慢踏水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梁山大队人马都顺利过了河,继续前进。
这时河这边的树林里悄悄走出来一人,见梁山人马去得远了,这才钻回树林向一员将领禀报道:“大人,梁山贼人已经渡河而去。”
那员将领戴一顶浑铁打就的四方沿铁帽,顶上一颗黑缨,一身乌油铠甲,穿一领玄sè战袍,正是圣水将军单廷珪。
单廷珪身后是人衔枚马摘铃,就连单廷珪的坐骑深乌马也上了嚼子,不叫出声。
听了这话,单廷珪点点头,翻身上马,提了那条黑杆枪,下令道:“全军开出,至河边立下阵势,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
“让上游的士兵将堵水的泥袋石块搬开,放河水下行!”单廷珪冷笑一声:“梁山贼子过了河,就再也没法返回了!”
这帮梁山贼子只知道和曾头市交战,正好让我凌州府军队得手!听说晁盖和吴用都在军中,这份天大的功劳唾手可得!
梁山人马渡了河去,只知道前行,哪里知道后路已断?
待行得片刻,迎面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坡夹了道路,看起来甚是陡峭,托塔天王晁盖见此处甚为险恶,催了队伍尽快通过此地。
西门庆在中军看了也有些心寒,不知怎的想起三国曹孟德从赤壁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每每休息时见地势险恶,便开玩笑说“若是伏下三五百人马,吾命休矣”这种玩笑话。
不对啊,我们这支可是得胜而归的军队,不是惨败的残军啊!
似乎为了呼应西门庆的想法,耳中只听一声号炮响,少时前军的马匹都嘶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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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一路动静太大,附近州府派了军队来剿杀?”
西门庆安慰雪儿和潘金莲两句,叫时迁和燕青、汤隆等人带五十人护了家眷,自己带了武松和剩下的吹血亲兵队去前军查看。
只见前面道路上一彪人马拦住去路,打头的一员战将顶盔贯甲,一领猩红战袍能滴出血来,胯下胭脂马四蹄刨动不已。
那将领手中一把熟铜大刀,大喝一声:“梁山贼子哪里走!”
再看将领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利刃在手,背着个铁葫芦,绛sè衣裤,火红的直刺双目。
西门庆看得微微惊讶:“这是哪儿来的人马?打个仗也搞视觉系啊!”
“你是哪里来的鸟人?胆敢拦我大军去路!”前军赤发鬼刘唐提了朴刀上前大喝道。
西门庆见那边士兵虽然服饰奇特,但细细看来却是官军装束,再见那员将领浑身皆红,行动起来好似一团火焰,猛然想起水浒传里一人,名字不觉脱口而出。
“神火将军魏定国!”
“正是某家,没想到草寇中也有识货的。”魏定国见对面有人说出自己姓名,大刀一摆:“和你懒废口舌,且叫队伍中那个黄脸的出来说话!”
黄脸,那不就是病尉迟孙立么!
西门庆倒还好说,反正自己也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就算点名让自己出去,自己也是绝对不会稀里糊涂就脑袋一热冲出去的;倒是一旁赤发鬼刘唐见魏定国单找病尉迟孙立说话,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抢出队伍道:“兀那汉子,先问过你赤发鬼爷爷这口刀!”
见刘唐上前,神火将军魏定国暗忖道:“这厮老大无理!先砍了再说!”
这边队伍里病尉迟孙立本想出去迎战,没想到刘唐抢了出去,阻拦不及,只好提了铁枪掠阵。
中军托塔天王晁盖得了消息,坐马车和智多星吴用上前观战,见西门庆似乎认识什么神火将军,便问道:“贤弟识得此人么?这是哪儿来的官军?”
西门庆随口按记忆答道:“此人姓魏名定国,是凌州府的一名团练使,擅用火器,手下有三百火鸦兵,所以有神火将军之名。”
病尉迟孙立一边看了刘唐和魏定国交战,一边也说道:“我在登州作兵马提辖的时候,就有所耳闻,凌州有两名团练使,除了这魏定国,还有一名圣水将军单廷珪。”
托塔天王晁盖见刘唐和魏定国打得正火热,一时不分胜负,开口问道:“孙立兄弟,你看刘唐和这魏定国武功孰高孰低?谁能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