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头,这事儿俺知道!”
王天星苦笑着半躺在椅子上,脑子里面转的飞快,来自两个世界的记忆已经融合得差不多了,脑子也不那么疼了,也许自己还能就记忆融合的贴身感受写篇论文吧?而自己还能回到来的世界么?期盼自己出人头地的父母现在肯定是伤心yù绝。
从今以后,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王天星这个名字,只有西门庆,还有在一旁满脸抱歉的潘金莲。
既来之,则安之。西门庆暗自点头:“远离潘金莲,继续做好土财主这个有前途的职业吧!”
王婆上前仔细看了看西门庆的面皮,吩咐潘金莲去弄条湿手巾搭在西门庆的额头,自己笑着安慰道:“大官人,没事的,也许是一下子受了惊,引发了旧疾,老婆子这里有备下的上好安神汤,喝上一碗,休息一会儿就好。”
被凉凉的湿手巾一搭,西门庆顿时来了点jīng神,双手一抬,就要挣扎着坐起来,触手却是软软的两团,只听潘金莲轻呼一声,向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红着脸躲到了一旁。
嗯?弹xìng不错哦!弹xìng不错?
看着潘金莲双手捂胸,呼吸急促,并不是初哥的西门庆马上意识到自己摸到的十成十是潘金莲的酥胸,手感虽然很**,但西门庆还是老脸一红,不甘心的重新躺了回去,假装无力的样子,幸好刚才是脸sè惨白,这一下子最多算是恢复了正常脸sè。
王婆在一旁看的清楚,这西门大官人果然不愧是sè中饿鬼,明明刚才像死人一样动弹不得,但潘金莲一过来就忍不住伸手摸了两把,占占便宜。
一旁的人也有低声议论:“这西门大官人不是刚刚在当街割了一个卖药人的人鞭么,怎么还能被竿子打了一下就受惊了呢?这不对劲啊。”
“嗨,这你还不明白啊,yù擒故纵!没看刚才西门大官人趁机摸了一把潘六娘的胸部么?你看这脸,一下子就红润了许多。”
“哗,受教受教,这大官人的手法果然不同寻常,每每出乎我等小民的意外,果然好手段啊,这回武大郎的帽子又绿上几分了。”
“要让我摸摸那小娘子的酥胸,死了也心甘啊!”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既羡慕又鄙视的眼神看着西门庆,而西门庆被看得头皮发麻,知道自己sè狼的名头已经被众人坐实,但眼下只是想着赶紧脱身,作势咳嗽两声,呼唤道:“来人啊!扶我起来。”
接连呼唤了两三声,也不见人影,原来那两个帮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身离去,反倒把西门庆一个人丢在这儿。
王婆上前笑道:“大官人不用着急,稍微躺上一会儿,让老婆子去把安神汤热上一热,这安神汤是吴太医从宫里面带出来的方子,热的效用才好。”又转过脸对潘金莲道:“六娘,你也来帮帮手。”拉着红脸的潘金莲就要往后面走去。
这时门口挤进一个手提篮子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一张白脸也算是俊俏,三挤两挤挤到躺椅面前,把篮子一放,先磕了个头,呼道:“大官人这是怎么了?小人听说大官人当街的壮举,要去将这篮雪梨送与大官人,却去的晚了,没想到大官人反而来了王婆茶坊,叫小的好找。”
第三章 限制令
西门庆一时不知道这是哪一出,潘金莲倒止步招呼道:“原来是郓哥,奴家无法脱身,还请郓哥帮忙去街上寻我家大郎回来主事。”
这郓哥也算是和武大郎有些熟识,平rì里寻些雪梨在街上卖,十有七八都先在西门庆府前候着,挑好的卖个好价钱,剩下不要的才去满街叫卖,西门庆可以算是自己的财神爷,再加上常在府前走动,怎不知西门庆的手段?此刻听潘金莲招呼,眼前西门大官人大咧咧的躺着,未发一言,生怕坏了大官人的事情,哪里敢动弹?
“六姐有所不知,小弟刚从街上回来,一路上没看到武大哥,只怕是被哪个大户人家连人带担子招呼去,一时间往哪儿找去?再说大官人在此,小弟须安心伺候才是。”郓哥想了想,张嘴推辞道。
人心隔肚皮,潘金莲哪里知道郓哥有这么多说头,只好回道:“既然是如此,也只好奴家一体承担,反正说到底也是奴家失手掉落叉杆,才惹出这些事情来。郓哥在此悉心照顾,待奴家和干娘热那安神汤来。”
郓哥一心卖那照顾的人情给西门庆,满口答应道:“六娘只管去,这里有小弟我照顾。”回头又驱赶看热闹的人群道:“走了走了!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去吧。”
众人看了半天,好戏刚演了半场,那肯就此离去?一个个嘴上说着:“这就走,马上就走。”脚步倒不见半点动弹。
西门庆见王婆和潘金莲嘀嘀咕咕,往后面热那安神汤去了,就要得空起身离去,郓哥哪里肯放过,手扶西门庆苦苦相劝道:“大官人莫要心急,六娘去后面热汤,一会儿就得,待用过安神汤再走不迟。”
笑话!不过是打酱油路过,就被潘金莲无缘无故的砸了下脑袋,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儿,就无意中摸了潘金莲的酥胸,一会儿喂个安神汤啥的,谁知道后面会不会直接蹦出武松来!老子这颗人头还要不要了?不能坐以待毙!
西门庆坚决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环顾四周惊诧的目光,一翻白眼,用绝然的口气道:“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喝什么鸟安神汤?”
不管是郓哥还是围观的人群听到这句狠话都不免心惊肉跳,是啊,怎么都忘记了西门大官人在清河县是什么样的狠角sè?家里开着生药铺,和县里面几个千户不是亲戚就是好友,官府里的关系那是杠杠的,在城楼子上跺上几脚,整个清河县都要晃几晃,谁能惹得起?
那买药的猎户,不就是因为点事情让西门大官人割了人鞭?
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都不由自主的慢慢往门口蹭了过去,眼看这大官人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这时不知道哪儿传来一句话,**的落地有声:“大官人不能走!”
“谁啊,胆子这么大。”众人侧脸看去,潘金莲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盏安神汤,俏脸绷得紧紧的,从后面转了出来,身边王婆惊慌失sè的拉了拉的潘金莲衣服。
“西门大官人,今天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不合失手掉落叉杆,若是大官人不用这碗安神汤就走,奴家心中实在不安,只好带了当家的大郎每rì去大官人门口磕头认错。”潘金莲不顾王婆提醒,轻咬嘴唇道。
郓哥听了这话大惊失sè,这六娘怎么能这么出口不慎,你这话到底算是道歉还是威胁西门大官人啊。
西门庆看着潘金莲轻移莲步,端着安神汤向自己走来,不亚于死神,不,是黑白无常端着毒药向自己走来,至于潘金莲说了啥根本就没听清楚,张口结舌道:“这个。。。”
王婆急忙上前打圆场道:“大官人,这安神汤也热好了,不妨用了再走,六娘有口无心,大官人莫要往心里去。。。”
西门庆咳嗽两声,正待寻个借口脱身,茶坊门口传来两声大喝:“老爷人呢?”
“俺家老爷可在这儿?”
紧接着众人一阵喧哗,门口先是挤进来两个手持马鞭的小厮,骂咧咧的开始驱赶人群:“这都什么鸟人,在这里围观,走的晚了小心鞭子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