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  某辛苦清理的凤陵王爷(挑眼冷笑):十三,你要做好觉悟了。等本王……呵呵呵……

某水(哭):公子,救我~

小聆(斟了杯酒)口气凉凉道:好说,先赔曲某这满园花草来。

某水:呜~我再也不敢啦!!!

小太子(奋笔疾书):嗯,看来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正解!

【卷一】 第四十五章

本就热闹非凡的天策府,因为凤小王爷的加入而更加热闹。

原因便是最大的祸害由宇文小太子,变成了看似无害的凤陵王爷。

说实话,宇文小太子是真的很怕这传说中的凤陵王爷。他敢对曲聆水撒娇,敢不听魅上绯的话。

却唯独惹不起这只‘凤眼狐狸’。

不仅言辞轻薄,还根本不把他堂堂太子放在眼里。更可恶的是,自从这凤眼狐狸来後就整日占著舅舅太傅,害的他见太傅的机会都少了。'水:你就承认了吧,其实是背书的机会变多了。'

总而言之,在宇文典小太子眼里,他凤流殇就是一个流氓王爷。

小殿下就不明白了,像舅舅太傅这样如谪仙出尘的人连看上一眼都觉是亵渎。他凤流殇是怎麽说出那些话来的?

而且,那些、那些不是**之间才会讲的情话麽?

人小鬼大的小太子陷入回想,忽然呐呐的红了脸。(水:殿下你知道**是什麽麽?)

他凤流殇怎麽就能对他的太傅大人言辞轻薄呢?!

哼哼,总而言之他就是看凤流殇不爽,尤其是那独家的凤氏招牌笑容,看了就想扁。

综上所述,我们的宇文小殿下吃醋了。

而吃醋的又何止他一人呢?

凤陵王爷对这小鬼也是恨的牙痒痒。明明对小鬼时,他的小聆是一脸温柔呀。可转过脸来,对著自己就是张冷脸。

想与他的小聆说些体己话吧,偏就这小鬼老是粘在一旁。简直可称无孔不入,见缝插针。还有那天天冷著脸的美人将军,只要被他盯上一眼,每日消暑的冰镇酸梅汤也就免了。

“我说小聆啊,咱们可以不去麽?”

白衣缱绻的少年公子看了眼巴巴的凤某人,语调里波澜不兴:“喔,可以呀。小王爷可以随处走动,免得在曲某这里憋闷坏了。到时,曲某可怎麽向小王爷的万千红粉交待。”

额,还惦记著这茬。

“小聆……”不幸被少年公子极其平静地一语戳中,凤陵王爷有些慌:“昨日那个香包,是隔壁赵家小姐趁乱硬塞给本王的。小聆莫要生气,本王实在是不知情呀。”

他一脸理解的表情:“喔,原来昨日是赵小姐赠了小王爷定情信物呀。曲某还以为是……李家小姐呢。”

瞧瞧,这不是吃醋又是什麽?

凤陵狐狸义正词严的指出:小聆,你吃醋。

下一秒曲聆水完全驳回:没有。

分明是这狐狸招蜂引蝶,害的往日清净的天策府每日都得接受一堆情书、信物、少女的粉红心。他天策府招谁惹谁了?每日光打扫其遗留战场,就足以让管家一天多了十句抱怨。可叹某只狐狸不知收敛,照样我行我素。

“小聆……”凤陵王爷自知理亏,只得连连赔笑:“小聆莫气呀。大不了,本王将这一辈子都交予小聆~任小聆处置如何?……不过,小聆绝对、绝对不可以像上次那样粘花惹草呀!”

他话锋一转,最後一句几乎是哀怨。

他还记著宇文绮容的事。

曲聆水瞪他一眼:曲某可不是小王爷。

言外之意便是,你凤王倒是一点自觉也没有,明明粘花惹草的是你凤王吧。

“小聆~”

“凤王大可不必出席,曲某又不逼你。”

见实在没有回旋的余地,狐狸心下不知间已将老崇明全家问侯了十八遍。

好你个老皇帝老不正经,是不是皇室的都有喜欢乱点鸳鸯谱的癖好?先是宇文绮容,现在又来了个唐恬。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他的小聆这麽完美,怎麽能让他不得不担心呀。不过若他凤陵王亲自坐镇,一定会使尽一切办法杜绝不良事物的萌芽。

主意打定,凤陵王爷弯了双凤眼,语气煞是诚恳:“那怎麽行呀?自然是小聆到哪儿,本王跟哪儿了。”

这前後态度的转变,实在是……

很可疑。

曲聆水挑眼斜睨了他一眼,温润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风华。平素里,鲜少表情而略显淡默的脸因而生动起来。

为这一瞬的生动,凤流殇的心脏足足漏跳了一拍。而後他极快平整:“不过照小聆依你说,为什麽太後不好好在她的凤栖山避暑。偏挑这时候回来了?”

“自然是,太後担心宝贝孙儿了。”

【卷一】 第四十六章

“太後名义上在凤栖山避暑养心,但这朝中她还是有一定势力的。”曲聆水轻描淡写,语调平和:“皇上突然立十三殿下为储,太後怎能轻易同意。”

趁现在大局未成,她一定会有所行动。而另一边……

“不过。”凤流殇突然凑过来,眯了双凤眼似笑非笑地探究著著波澜不兴的少年公子。“小聆你说,太後是不是回来得及时了点?”

崇明立储不过半月,而凤栖山至建都至少一月路程。太後深居凤栖山别宫净心养斋,难道是未卜先知了不成?

曲聆水唯淡笑不语,洁白的指尖摩挲著杯壁。

凤流殇注意到了。

每当这个白衣素锦的少年人设计思索算计布局时,便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突然说:“凤流殇,你怕吗?”

闻言,凤流殇敛了笑容望这云淡风轻眉目温润的男子。

凤流殇。

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不是凤王不是小王爷,而是凤流殇。

不给他躲闪的机会──

凤流殇俯身轻轻环住了少年公子瘦削的肩,温柔翼翼。

少年王侯将脸埋在对方肩里,像是依恋的摩挲浅嗅。闷声说:“怕呀,当然怕了。本王还没娶到小聆呢,就这样死了不甘心呀。”

白衣缱绻,锦绣琳琅。仿若是,落尽一世清隽无瑕。

少年公子垂眼始终不发一语,水色的唇瓣下坳成冷硬的角度。

凤流殇对他这样的表情又爱又恨,却也发现自己害怕看到那人痛且隐忍的表情。他松开他,後退了一步,弯著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眼:

“等结束,剩下的就交给小八吧。小聆跟本王走好麽?”

临风而立的少年王侯依旧狷狂,眉宇带了王者无法掩去的霸气,却像真的载满情真意切。

曲聆水抬眼去看他,眼底落满寂寥。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脱口而出说‘好’。然而许久许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著静寞的清冷:

“不。”

甚至可以说,那一刻他是惊慌著,躲过少年王候热切的目光。

然而,凤流殇却将他望了个真切。於是笑容淡极:“小聆,还是莫要太勉强自己才好。普天之下本王最怕的人便是你,最怕的事便是看到你痛。”

凤流殇就是凤流殇,他的爱慕从不加掩饰。

但是,这所谓的随心所欲里。

究竟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呢?还是说,这也是狐狸演技里的一部分?

那狷狂的红袍年少说:我最怕看到你痛。

眉眼间,少了张狂妄佞的神色。

他几乎……就要相信了。

曲聆水眼里精光乍现,可极快又趋於平静。他敷衍:“痛吗?曲某早已没有这种感觉了。”

狐狸却不依不饶:“若是不曾痛过,又怎知自己已不会痛。小聆可是有过极痛的时候麽?”

清贵公子不答反问:“小王爷想知道这颗朱砂痣是怎麽来的麽?可不是天生的。”

“本王不要迫你。若你说,本王便听。”

却见那白衣少年苦极反笑,逼得眼底朱砂凄豔宛若滴血。然後,便再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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