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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堪比高射机枪的子弹扫过来,打哪碎哪打谁死谁,这仗还怎么打!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那个用特大口径霰弹枪朝着外面猛轰的士兵上半身带着一片血雨飞上了天花板,接着一枚橡胶球蹦了进来,在大厅里爆炸,密密麻麻的锰钢飞钉以爆速向四周层层扫射,玻璃窗,吊灯,摆放在显眼位置的一人高的花瓶,通通被乒乒乓乓的打了个稀巴烂,碎片喷泉似的飞溅,防守大厅的士兵超过七成身上爆出团团血花,扔掉武器倒在地上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哀号,滚到哪里血就流到哪里。副队长对着门口胡乱扫了一梭子,冲队长大吼:“守不住了!退吧!”
队长咬着牙把打在腮帮上的那枚锰钢飞钉扯掉,顺带扯下一大块肉,血流如注。他恶狠狠的吼了回去:“我们还能往哪里退!跟他们————”
呼————
他的嘶吼戛然而止,一条黑红色火龙从门口窜进来,带着滚滚热浪横扫大厅,将木质物口、油画、窗帘连同活人死人一起点烯,大厅一片火海。火海中发出阵阵野兽一般的嗥叫,声不似人,很多明明受了重伤,爬都爬不起来的伤员此刻身手敏捷无比,带着一身大火一骨碌的蹦了起来,喊着爹,喊着妈,乱跑乱滚,大火点燃了他们的头发、衣服和肉脂,他们没跑出多远就扑倒在地,身体渐渐佝偻了下去,最终变成炭球。队长不幸也成了炭球中的一员,在临死前,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是:这帮疯子,居然连喷火枪都用上了!
“白皮猪们,你们不是喜欢用各种鬼畜招数把那些比你们弱的国家往死里虐的吗?现在哥哥也请你们尝尝冰火九重天的滋味,怎么样,过不过瘾啊?”
少林小兵兴奋的放声怪叫,背着几十公斤重的油罐冲在最前面,一路喷火,把他看不顺眼的东西通通点燃。他穿的是加厚版防弹衣,轻机枪都很难啃得动,当然,也死重死重的。除此之外他还带了一支后羿式重型自动步枪,三百发自动步枪子弹,九枚防御型手雷,以及急救包、步话机、战术刀、自卫手枪等等,这些装备加上他背上那个大号油罐,重量不在九十公斤之下,背着超过自己体重至少二十公斤的装备还能冲得像飓风那么快,这么多人里也就他一个而已。黑衣少校跟在他的身后,90式自动步枪打出一个个精确得近乎变态的点射,被喷火枪喷了一身火,呀呀狂叫着想冲过来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北约特种兵脑袋喷出一股股红白相间的玩意儿,一头栽倒在地上。在战场上他永远都是那样冷酷,不带一丝情绪,以最简单最快捷也
最无情的方式解决他所遇到的所有问题,包括人。在他眼里战场上只有活的敌人和死的敌人之分,男女老幼什么的通通不在他考虑之列,出现在他准星之内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北约安全部队和特种部队组建起来的防线转眼间就被他们撕了个粉碎,放火二人组轰轰烈烈的从敌人的防线辗过,所到之处蝼蚁无存,只剩下一地焦尸。
柳哲则撇开了大部队,单独行动,用机枪封锁了安全部队宿舍区。不断的有北约士兵抄着步枪从宿舍区呀呀狂叫着冲出来,试图增援会议大楼,结果一露面,一道镰刀样的火舌就冷酷地扫了过来,狂叫声戛然而止。这些倒霉的士兵骇然发现,自己的防弹衣居然不管用了,对方的子弹扫过来,防弹陶瓷一打就碎,弹头带着陶瓷碎屑钻入他们的骨骼,钻入他们的内脏,爆出一片片血雾,中弹的士兵惨叫着成丛栽倒,还没有中招的赶紧趴下,以躲避这精准得要命的机枪火力。机枪子弹贴着皮肤扫过,令他们汗毛倒竖,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口几乎要将自己的肺憋到爆炸的闷气,迫击炮炮弹破空而来的尖啸声狠狠撞入耳膜,令他们面色大变!
不用怀疑,这些炮弹都是照着他们的后背砸过去的。显然,柳哲也有帮手,一门从苏联特种部队手中缴获,可以六连射的60毫米口径迫击炮照着北约士兵开火了!是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让迫击炮炸死还是跳起来逃开,让机枪子弹打死,这样的选择题让你在几秒钟之内给出答案,你选哪一个?
不管选哪个,结果都一样:你死定了!
机枪子弹贴着北约士兵过于丰满的臀部划过,敢于抬头的马上就被子弹打爆脑袋,那么多人就这样被这一挺机枪死死的捂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炮弹落下,爆炸······火球爆裂而出,弹片激射,活人和死人一起被得稀烂,残肢断臂肉糜碎骨飞溅,美不胜收的草坪成了肉磨坊,惨不忍睹。
英国首相惊骇万分的看着一道道防线在对方的疯狂攻击下粉碎,脸上那种不敢置信的神色越来越浓,他揪住身边的参谋长,厉声说:“怎么回事?恐怖份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这么精良的装备!?”
凯文总参谋长面色发青,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一字字的说:“他们不是恐怖份子!他们是某个国家最精锐的特种部队!”
布莱德雷上将问:“会是哪个国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血洗北约总部?他们就不怕遭到十倍报复么?”
凯文总参谋长说:“有这个胆量和有这个
能力的国家就那么两个!苏联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避免与我们发生正面冲突,生怕遭到我们与华国的两面夹击,因此可以将苏联排除!!”
里根总统说:“那,就只剩下华国了。”他往窗外望去,正好看到楼下一道黑色身影无视呼啸的弹雨,一步步朝总部大楼走来。他走得很慢,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显然腿部的伤仍然没有好利索。他蒙着面,看不清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那平静的眼神应该可以猜测到,他很平静。只是,这种平静比魔鬼的咆哮还要来得惊心动魄,令人胆寒。他仿佛知道有人正在打量自己,猛的抬起头,雪亮的目光划过并不遥远的距离,锁定了这个窗口,与总统遥遥对视。四道目光如同四条火龙在空中轰然相撞,迸出一串串无形但慑人的火花,令旁边的人心头为之剧震!
“柳维平!”
“总统先生!”
只是一瞬间的交集,彼此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柳维平从容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发狙击步枪子弹打在他的脚尖前一点点的位置然后弹飞,炸出一撮火星,他神色不动,慢慢的扬起了右手。
四名特种兵扛起105毫米短程火箭筒,对着大楼瞄准,击发。轰轰轰轰!一连四声闷响,四枚火箭弹破窗而入,落入两个正朝着下面泼洒弹雨的楼层内,沉闷的爆炸,一股股带着异味的黄色烟雾从弹体咝咝冒出,正朝窗外玩命射击的北约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白眼一翻,咕咚一声倒了下去。机灵一点的闪电般捂住口鼻,闷声闷气的叫:“当心,是毒————”“毒气”这个单词只说到一半,他们也翻起了白眼,软绵绵的倒下。
捂住口鼻也没用,这毒气邪门得很,哪怕是皮肤接触到一点点,也能要你的命!
总统低声说:“是他!这恐怕就是他所说的非对称打击中的一种:在战争爆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创敌人的政治神经中枢和战略指挥中心,让敌人在军事、外交、情报、指挥上陷入极大的混乱,非战先输!”
总统卫队队长带着一身血迹冲了过来,喘声说:“总统先生,敌人使用了毒气,绝大部份士兵都失去了战斗力,我们坚持不住了,请您马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