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卡洛回来找不着碎片,愣了一会儿,装作啥事都没发生。后来,曹禹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捏脚能使他眼睛复明,天天夜里要替他捏。曹禹心中知道不可能,但觉得他心诚,伺候地又舒服,也就每晚当回事似的,认真地让他捏。
齐卡洛按着他脚底的穴位,时不时用手掌揉搓他的脚:“要是疼,就跟老子说,轻了也跟老子说。老子还能帮你揉七十二天,往后,就你自己揉了。”
“我不会。”
“老子教你。”
“不会!”曹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齐卡洛诧异。他一抬眼,见曹禹在看他,慌里慌张地低下头:“老子都能学得会,你有啥学不会的?”
“不会。”曹禹重复着。
齐卡洛隐隐猜到可能是什么事。他叹了口气:“你又不让老子和你在一块儿。老子要是陪着你,就伺候你,伺候你一辈子。可你不要!”
“我不能要,”曹禹感觉脚心已被搓得火热,却不愿收回脚,“等凉夏之战结束,我必须离开草原返回大凉,为曹家祖辈与逝去的亡灵祭扫。我不能带着你。我有我的亲人,你有你的。这里有你的母亲还有塔娜。草原需要男人!”曹禹不待他开口,接着道:“我也需要个孩子。现下,你年轻力大不愁照顾,总说着只要有我,什么都无所谓。但等老了,谁不需要个倚靠?我若娶媳妇成了家,当我儿女成群子孙满堂的时候,你只有一个人,无依无靠,叫我如何忍心……叫我如何忍心?”
齐卡洛曾经对曹禹的忽冷忽热总是琢磨不透,此时却好像明白了。他放下曹禹的脚,朝他身边靠去。齐卡洛垂着脸,有些卑微又有些期待问:“曹禹,你告诉老子,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老子?”
曹禹环抱住齐卡洛探来的脑袋,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他飞蓬般的乱发:“傻瓜!”齐卡洛真想大哭一场,他紧紧地搂着曹禹,在他耳边呢喃着:“老子明白了,老子真的全都明白了!”
曹禹抚了齐卡洛背脊一会儿,忽地捧起了齐卡洛的脑袋亲吻。塌下炉火微微跳动,映红了两人的被褥。曹禹指尖触摸着齐卡洛的脸,从眼睛到鼻子,最后到嘴边。他吻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吻他。曹禹轻啄着他干涩的嘴唇,与他唇舌缠绕。他听出齐卡洛逐渐急促的呼吸,更用力地吮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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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卡洛脱去身上衣物,光着膀子搂住曹禹,满是胡渣的腮帮贴着对方光洁的脸颊轻轻抚蹭。曹禹被他挨擦地有些难受,侧了侧身,齐卡洛顺势埋在了他的颈项中。齐卡洛从耳朵一路吻到他迷人的锁骨。他拉扯开曹禹胸前衣襟曹禹睁开了眼,久久地注视着他。虽然看不见,可他仿佛又见到了齐卡洛眼眉间的失落与哀伤。曹禹拥着他,缓缓打开双腿,露出潜藏的秘境:“进来。”
齐卡洛呆呆地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见到曹禹为他大敞的腿,以及那充满情意的神情,终于回过神来。他咽了口口水,慢慢上前靠近曹禹,接着有些猴急地将涨热抵在了那神秘的穴口。“老子要进去了,”齐卡洛紧张地说,“你可别后悔!”
“别废话!”
一旁的炉火一扭一扭地向上窜动。齐卡洛生涩地寻找着入口,浑身燥热难挡。曹禹配合地抬高圆臀,用力向他送去。曹禹感到他不停地在自己耻处磨蹭,就像狂风巨浪般冲向他,渐渐地,曹禹感觉一把火热湿滑的剑即将刺入自己身体。就在他闭上眼准备迎接这从未体验过的羞耻而又刺激的刹那时,突然,一股热流了出来。曹禹诧异地睁开眼。
齐卡洛的脸涨得通红:“老子……不小心……出……出来了。”
两人相视许久。“嗯……”曹禹侧过脸,他想忍住笑,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咳咳……呵呵呵呵……”
“你别笑!老子是太紧张了,”齐卡洛急着向他解释,“老子从没做过这事,这是第一回,是紧张,太紧张!”
“从没做过这事?”
齐卡洛的脸更红了:“其实,老子还是那个……”
曹禹怔了怔,别有深意地笑了。他拢了拢头发,推开齐卡洛,合拢腿。齐卡洛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躺在曹禹身旁,将脑袋蒙在被中。曹禹轻轻抚着齐卡洛,温柔地说:“没事,以后做。”
“嗯,咱们以后做。”齐卡洛得了承诺,心中不禁喜悦。想到自己曾厚着脸皮向查干巴日打听过与男子的行房之事,原以为今夜势在必得,不想丢了那么大的人,齐卡洛难掩郁闷地说:“老子问过查干巴日这事咋做,听着挺简单,咋老子做就不成了呢?”
“听与做是两回事,”曹禹拍着他背脊又问,“你怎么会去问查干巴日?”
“他搞过。他懂这事!”
“我也懂,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齐卡洛掀开被褥,将脑袋探了出来,为难道,“哪有问媳妇这事的?‘阿禹,老子想搞你,可老子不会,你看咋搞?’不行,老子问不出口!”
“你这不是问了吗?”曹禹被他这粗野的话引得大笑。两人□地躺在床上,虽是严冬,却不感寒冷。曹禹突然开口道:“齐卡洛,我教你做这事。”
齐卡洛有些惊讶,立刻又欣喜起来。“你教老子?”他咧嘴露出牙齿,兴奋地从榻上一跃而起,复又埋在了曹禹身前,“这真太好了!老子还怕你生气呢!来!咱们再来!”齐卡洛奋力搓着XX之物,只是这活儿刚泄完一回,一时半刻毫无反应。他尴尬道:“老子好像还没缓过劲儿。”
“无妨。”
曹禹拽住他,施力使两人翻了身。他微微笑着,一边亲吻齐卡洛的胸膛,一边慢慢向下退去。齐卡洛闭上眼睛,喘着粗气,享用曹禹难得的温情:“那儿,对!就那儿!”
一望无际的雪地的寒冷被一道帐帘隔绝在了尘世外,帐内温情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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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卡洛顿感情况有异,慌张地急叫:“你!你想干啥?”
“你怕什么?”
“老子不是怕什么!老子是说,这个……这个……”他别扭道,“这不行!你是老子的媳妇,这事只能老子对你做!”
“我是男人!”曹禹沉声道。
“这老子知道!可老子把你当媳妇!”齐卡洛想躲,却被曹禹压制地不能动弹,他手足无措道,“你要是搞了老子,这不是反了吗?”
“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你也愿意。如今我想要这个,你给不给?”
齐卡洛左右为难,矛盾了半晌,最后咬着牙说:“给!你要啥,老子都给!”
曹禹满意地笑了。齐卡洛难受地抓着被褥,急着又道:“可下回,你得给老子这样搞!你发誓!你现在就发誓!”曹禹怜爱地吻住他的嘴唇,轻轻在他耳畔道:“我发誓!我方才不就答应你了吗?”
“答是答应了!”齐卡洛不好意思地说,“可还没做,老子总有点不放心。”
曹禹失笑,轻搂着他:“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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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禹用力顶了他一下,问:“会了吗?”
“有啥会不会的,老子又没动你。”齐卡洛从没想过自己有叉着粗腿被人搞的一天,臊地恨不得再把自己蒙起来。
曹禹温柔地问他:“怎么样?”
齐卡洛呲着牙秉着气地回道:“还受得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