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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1 / 2)

>  这画面仿若便带上了几分魅惑的风情,春…色满室。

龙祈天身子壮,睡了一夜,病就好了大概,虽说还有几分热,可终究不妨事了。于是快速穿上衣服,开了门去往楼下喊了一声,要来了洗漱的热水。

上官流懿讲究得很,穿衣都比他细致。龙祈天要完了热水,就靠在门上看着流懿穿衣,便是他穿衣服的姿势都仿若一幅极美的画卷,令人心动。

用过早饭,时辰就已经不早了,再不出发,便要再住一晚上了。于是便驾着马车往中原去,沙漠地界,风沙走石没个准,一会儿,马车就淹没在了黄土之中。

上官流懿心里不舒服,就是坐在马车里也没给龙祈天好脸色,更是用凶恶的眼神逼着龙祈天坐到角落里去,而他自己霸占着大部分的位置,白衣长衫繁琐富丽便显出了他雍容华贵的气质,凝眉冷笑,嘴角带讥,也别有一番风情在其中。更兼他的手指轻敲着马车内精巧的小桌子,生出几分风流。

这一刻,龙祈天全身心都被上官占据去了,更是无心留意外头的一切。马车内的两人都不知,驾车的钻地鼠却是全身上下都冒着冷汗,时不时的就要用袖子擦拭额头豆大的汗珠,连手心都汗津津的,分明便是做贼心虚,亏心的模样。

他那双贼也似的眼睛时常在荒漠中扫来扫去,似乎想要捕捉到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从他的紧张就可以看出不寻常。这一切皆因昨晚上花和尚找上了他——凤凰的身份曝光,王爷要人!

第三十三章

浮掠而过的风呼啸着,沙土飞扬。上官流懿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把玩着一只琉璃杯盏。绿盈的色泽不透,自然的纹路里掺着几缕红褐的血丝,色泽美极。一对螭耳精巧可爱,而杯身是蜻蜓复眼纹饰也是一般的细致精美。

上官流懿把玩了一会儿,无趣地打了个哈欠,随即将杯子往小桌子上一丢,表情冷然,丝毫不稀罕这贵重的玩意儿。那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却显示他觉得无趣极了,随时都有发脾气的可能。

龙祈天时不时瞧着懿儿脸上的表情变化,或是百无聊赖,或是无趣厌倦,总总表情都生动极了,看着便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上官流懿自然是发现自己娱乐了他人,心中的不喜越积越深,但又不想搭理姓龙的小子,天知道他的脸皮有多厚。“打蛇随棍上”都没他来的熟门熟路。无聊之余上官流懿打了个哈欠,绘着云海的月牙白长袖遮住了嘴,眼睛里露出了一瞬间的困倦,平添着几分困倦时该有的似是委屈、可怜的模样,并噙着一颗泪珠,水光盈盈煞是有着几分惹人遐思的百般风情。

龙祈天看着看着心思便不老实起来,安静的马车里起了显得粗重的呼吸声,龙祈天火热的视线更是毫不加掩饰地落在上官流懿的身上,心思上也不知已将美人压倒这般那般做了些什么。

上官流懿瞪了过去,意思叫他收敛一些。但流懿心里已然隐隐觉出了不安,在龙祈天炙热的视线下越来越坐立难耐。他已经觉察到了危机感,仿若龙祈天随时都可能兽化朝他扑来。这样的状况着实是危险得紧。

他寻思着,出了大漠之后,还是要想个法子的。这会儿他却不得不仰仗着龙祈天,与他手中的巨阙。

马车外的风声急骤,呼呼的风中却叫龙祈天听出了别样的声音。他的嘴角勾起,发出一声冷哼,表情从容,自信到了狂狷的地步。

他冷笑:“看来有杂鱼要收拾收拾呢。”

说着,他忽然凑到上官流懿的眼前,抓起他一缕长发嗅了一下。后者愣了两秒,接着便抬起手掌,咬牙切齿地拍了过去,然,在这瞬间上官流懿已然飞冲了出去,施展了一个“飞龙冲天”,霎时气势非常,卷起清风胀气。

不等紧随着马车的人马回过神,巨阙飞出施了一个“龙盘万里”,霎时乍起飞沙无数,横扫了“千军万马”。

“哪一方人马?”龙祈天面色冷俊地扫视着一众人等,他傲然屹立于风沙之中,长衣被狂风飞扬而去,勒出了强壮的体魄。一柄巨阙古剑架在肩膀上,冷傲的微斜着头,黑色长发舞得肆意。

嘴角的那丝桀骜的冷笑,煞是震住了包围着马车的那一方人马。

上官流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是什么好茶,却在他优雅的姿势的陪衬下,俨然是上等的香茗,洋溢着惹人沉醉的清香。

他是一点不担心龙祈天会输。这些个蠢货还入不了他的眼。他们唯一值得仰仗的便是人数吧,只是蠢材再多一些又何妨?

钻地鼠额头冒着冷汗,他看看桀骜张扬的龙祈天,又看看马车内清闲地喝茶的上官流懿,仿若根本无人来找茬,像是春日闲情之下,悠然自乐。顿时他额头的汗珠便大如豌豆,双腿都有些打哆嗦。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花和尚。谁知道那贼和尚是不是唬他的。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怎可能被封住了内力?

又或者他已经解开“禁锢”呢?

钻地鼠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禁不住连咽了几口唾液。这紧张得怎生得好呢?

说话间,前一刻还骇得腿脚打哆嗦,后一刻就有人不怕死地冲上来,行动间,丝毫不见半分内力的影子,动作虽然有些章法却又与武林人士的路数截然不同。那是行军打仗的将士的招子,在对敌武林人士时难免显得不够看。

可这帮子人活似不要了性命,倒下一个就有后一个上来,前仆后继赶急了要投胎似的。这打得龙祈天越来越郁闷,起初他还留着手,并未下杀手,怎知这帮人真真是不要命了的。

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行动间默契非常,虽然伸手不够看,但密切配合起来却着实有些难对付。知道他们是普通将士之后,龙祈天下手时更带了几分顾虑,不为其他,只因这都是拿着军饷要去补贴家中妻儿寡母的天龙朝子民呐。

龙祈天倒不是端着皇族的架子,称什么臣民如子那套。而是他真真见过烈士遗孤的,死一个两个将士对朝廷来说不足挂齿,一个战士的将士最多补给五两银子。而普通百姓家清苦一点一年只用花费二两银子,五两也够他们买上二亩旱地。只是家中没了劳壮力,有田何用?最后不过饿死、冻死,又或者卖儿卖女,从此入了奴籍。

对于民间疾苦,龙祈天还是能生出几分不忍来的。虽说他也不是什么绝对良善之辈。

如此一来,龙祈天或是加上几分力道将人打昏,或是点了穴道,到底没有一刀一个砍得畅快,也被绊住了手脚。

可饶是游刃有余,虽说如此,龙祈天却莫名的烦躁起来,心里隐隐不安。上官流懿内力被封,对付这些不懂武功的将士却也不值得他担心。可为何还是如此不安?

龙祈天猛然惊觉过来,他忽略了一个人——钻地鼠。

果然,只听着轰得一声,马车的木屑飞迸而出,着实刺死了临近的数个将士。棕色马匹发出一丝长啸便倒在了血泊里,晶亮的眼睛里赫然流出泪珠。

“懿儿!”龙祈天发出一声长啸,眼睛瞬间红成血色,仿若化身为了魔将。而对周围不厌其烦扑上来的将士便少了几分怜悯与宽厚,一时间打杀了数人。

他企图“挣开”被绊住的手脚,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这一刻他自己都无法想象有多紧张,好像心口生生被挖去了一块。

黄沙滚滚,狂风肆意呼啸。龙祈天红着一双眼睛,巨阙一刻不停地保持着“砍”的姿势,虽说他还有几分理智,砍的是刀背,可惊人的力道加上巨阙是神器,一时间也打杀了不少人。这才多长一会儿?他周边的尸体已经堆了起来,可是那些将士像是中了蛊,不怕死的,一个挨着一个往前扑,好似争着去见阎王。

等长沙散去,远处模模糊糊间显出了一抹影子,华贵繁琐的月牙长衣在风中飞扬,可听见咧咧风声。上官流懿的身姿俊逸,侧身握着一柄轻盈长剑,脸上的表情冷极。

“嘶……”乌云盖雪长嘶一声,有灵性的它觉察到了主人的危机,缰绳未束,它便忽然狂奔起来,以千里马的速度飞驰而来,临要撞上钻地鼠之际,忽然停住,立起前蹄猛然落下,险些叫钻地鼠丧生于马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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