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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夕怔怔的看着那稳如泰山的东清远,双眼尽是控诉,身子放弃了挣扎,喉咙里也喊不出声音,她累了,身子累了,心也累了。
她终于明白,原来,根本没有人会来救她,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丫鬟,一个命连蝼蚁都不如的小丫鬟。
“醒儿,你不再拒绝本王了是吗?太好了,醒儿,醒儿”,一声声的呢喃自东弧破口中溢出,沉夕却如木偶般睁着空洞的双眼。
失去知觉了,真好。
东弧破依然动作不停的在沉夕身上攻城略地,他将沉夕放倒在草丛中,庞大的身躯压下,挡住了沉夕的一片天。
不知何时,连下身的衣服也早已破碎,月光下,沉夕美丽的身子泛着洁白的荧光,如女神般圣洁,又如罂粟般着迷。
“醒儿,本王会好好爱你,不要怕醒儿,本王会比他温柔”,呢喃声依旧,只是沉夕不再挣扎,直到…
“啊…”当那硕大进入的一刻,万千屈辱,全身痛楚,如洪水般毫无预兆的涌来,沉夕瞪着绝望的双眼看着东弧破,恨不得能杀了他。
“我恨你,东弧破我恨你,恨你…”
东弧破,今日之耻,他日我必奉还。
“醒儿,你是本王的了,你是本王的了”,东弧破一边动作着,一边安抚沉夕,可是在他眼中,却是那个他深爱的醒儿。
一次次的冲击,一次次的痛楚,还有一次次的屈辱。
泪水,早已不知何时流尽了,沉夕空洞的看着星空,只期盼着能早点结束。
那张平凡的面容因泪水的洗刷,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却越发的像极了东弧破心中的醒儿,只是,那清雅漂亮的面庞上,带着深深的恨意和浓浓的痛。
今晚,将是她今生最痛恨的一晚,那一晚,让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贞洁,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而今晚,她连一个人最重要的尊严都没有了。
她会永远记得,好好的记得。
“醒儿,醒儿,啊…”
一声低吼过后,东弧破终于释放了自己,瘫倒在沉夕的身上,那浓浓的酒气还未散去,浓烈的欢爱气息已弥漫开来。
直到这一刻,沉夕才愿意相信,在无遮无挡的花园内,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王爷,当着属下的面,将她强暴了。
“完了就滚开”,沉夕冷冷的说道,此时的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半晌,却没有听到东弧破的回答,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哼,他倒是睡着了。
“姑娘”,月光下,一名男子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沉夕的其它地方,慢慢的将睡死的东弧破扶了起来。
沉夕拿起外袍狠狠的扔回了东清远身上,即使洁白的身子被暴露在月下,她也不要这些人的施舍。
东清远迅速的别开脸,“姑娘你…”
沉夕孤傲的别过头,静静的捡拾着地上还能遮体的衣服。
“姑娘,你还是穿上吧”,一手撑着东弧破,东清远只能一只手递给沉夕,沉夕却看也不看。
“姑娘,请恕在下见死不救,只是王爷他…”
“够了,事后解释,你不觉得你比他更让人恶心吗?王府中果然到处都是肮脏”,沉夕站在月下,虽然一身衣衫破烂不堪,可是东清远却没来由的被那清冷傲然的气势怔住。
“姑娘放心”,东清远愧疚的低下头,“我会告知王爷真相,姑娘的清白…”
“不必了,我就是王爷前不久刚刚休掉的侍妾沉夕,清白之类的东西我早已不在乎,而这样的男人我也不屑,你若是将今晚之事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他,我会立刻自杀,到时候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沉夕也不理会东清远那惊讶的眼神,径自转身离去。
她相信他不会将今晚的事告诉东弧破,因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愧疚。
她恨不得远远的离开东弧破,怎么可能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即使是醉酒也不行。
沉夕一路小跑跑回浣衣轩的丫鬟房,幸好此时正是用膳的时间,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而丫鬟房也没人。
沉夕立刻换下了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随便找了一件丫鬟衣衫穿上,才刚刚穿好,小丫已经回来了。
“咦,沉夕姐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恩”,沉夕强自镇定的回答。
“你…是沉夕姐姐吗?”走近了,小丫突然问道。
糟了,眼泪洗干净的面庞,此时的沉夕清雅美丽,只能依稀看到以前那个黑乎乎的她。
“嘘”,沉夕捂住小丫的嘴,看了看外面,还好没有别人,“小丫,我易过容的,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以前我在脸上涂了些东西”。
“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变丑,这样的姐姐更好看些”,小丫不明白的问。
“姐姐以前在青楼当丫鬟,怕被妈妈逼着接客,所以把自己弄丑了”
“哦,我明白了,姐姐放心,小丫不会跟别人说的”,小丫天真的回答着,那快乐的神情,竟然沉夕也感染了不少,就连今晚那毁灭般的一幕,都在脑海中冲淡了些,只是,如此深沉的仇恨,怎么可能真的冲淡呢。
东弧破,你等着吧。
二更来啦
东明情殇 第二十一章 仙亭的下场
朝阳初生,第一道阳光照射进大地,朝露闪耀着金黄色的黄辉,晨雾渐渐散去,宏伟威严的王府又露出那凛冽的傲人之势。
一天的忙碌又要开始了,可在这拥挤的忙碌中,有一个地方,却沉寂的让人害怕。
黑色的门扉,黑色的窗棂,一切都被黑色所包围的独院,却隐隐带着不容忽视的摄人气势。主房内,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张公文桌,干净的找不到一点其它物品,就连那些风雅的书画都没有。
黑色的幔帐内,沉睡中的人似有些不悦的拧起眉,双眼骤然睁开,带着狠厉精明的光芒。
“清远”喉头滑动,冷漠的声音迸射而出。
“属下在”,东清远从门外推门而入,对着坐在床边的东弧破低头施礼。
“怎么回事?”一大早门外便开始争吵,扰了他的清梦,重要的是,他梦到了她。
“王爷”,东清远还未回话,仙亭酥软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仙亭扭着腰,若柳扶风般的走到东弧破面前,一屁股坐在东弧破的腿上,一只手,抚在他半开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王爷,昨晚您说要去奴家那的,害得奴家白白等了一晚上”,娇嗲的声音如能酥了骨头般,仙亭朝东弧破抛去几个媚眼,小手更加不安分起来。
仙亭得意的看向东清远,竟敢拦她的路,她可是现在王爷最宠爱的侍妾,王爷怎么舍得不让她进来,什么书房不得女眷进入,这会她不是照样进来了?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在东弧破心中的地位,仙亭不顾有人的情况下,吻上东弧破健硕的胸膛,而仙亭自己的衣衫,也不知在何时,褪下了一半。
东清远别过眼,心里暗自骂了一声愚蠢,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被撕碎了,却还坚强孤傲的女孩儿。
东弧破看也不看仙亭,一张俊脸冷凝,双眼中带着轻蔑和不屑,浑身冰寒的气息毫不掩饰的外放。
就是这个女人扰了他的清梦?还私自进入书房,简直是找死。
阴狠的光芒闪过,沉浸在迷乱中的仙亭却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近。
“清远”,依旧冰寒的声音,丝毫没有因为仙亭的挑逗而乱了气息,相反,还带着些厌恶。
“属下在”
“把这个女人送到军营,每日伺候不下百个兵士”,寒冷的裁决,让他怀中的女人惊吓的抬起头,直到外面的侍卫进来拖人,仙亭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不,王爷,王爷饶命,奴家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啊,王爷,怎么说奴家也伺候了王爷两个月,一日夫妻百日恩,求王爷扰了仙亭吧,王爷…”
东弧破冷哼一声,双眼更加阴鸷,夫妻?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