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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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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向内屋走去,那一夜,他没有回卧室,在外面呆坐了一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不过,竹枝苑门口的守卫已经撤走了。

后来,子剑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我看到他,总会想起已经不在了的初娴。所以,不管他有多调皮,我总是很包容。

有一次,他竟然把初过最喜欢的紫色水晶花瓶给砸碎了,那花瓶是从西域进贡上来的,是沈秋屏生前非常珍视的,却不巧被子剑的弹珠给打碎了。素素和晓莺当场吓得花容失色,不过我也没有太责备子剑。我知道这样很不好,子剑的坏脾气就是被惯出来的,但对他,我总是很不忍心。后来,初过听说是子剑弄砸了他的宝贝,虽然很唏嘘,但也表现得相当大度,只是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丝难过。

子剑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以为他是在想什么坏主意来整我。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是:“舅妈,你做我娘亲好不好。”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人都有娘亲,就我没有。”子剑的小嘴嘟在那里。

我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呆在那半天,从后面抱住子剑,轻声道:“子剑是有娘亲的,她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

“她为什么去另一个世界?她不要我了吗?”他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眸滴溜一转,和初娴的眼睛一模一样。

“娘亲怎么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呢?她还在你的身边,晚上你抬头看的时候,天空里最明亮的一颗星星就是子剑的娘亲。”

子剑愣愣地看着我,好半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是世界上最温柔也最残忍的谎言,多少孩子,听着这样的谎言长大,多年以后,依然,云寂寞,水寂寞。

道元四载二月十八是苏月华四十五岁的生辰,经过去年多灾多难的一年,萧青莲说要借这一生辰,热闹热闹,家里人聚一聚。虽然开始都说不要太隆重,毕竟萧家这么显赫的门楣,这次生辰还是办得特别喜庆,一扫去年一整年的阴霾。

夜晚,国公府挂满了宫灯,府里被照得如同白昼。本来早春的夜晚还有有一点凉意的,这么多宫灯挂在这里,整个园子都充满了暖意,让人觉得阳春三月已经来临。

多年以前的雍和王府里也曾挂满了宫灯,那时候一派富贵气象,而如今,见到这么多宫灯,可费了一番心思,据说是初容特地从东都带回来的。

多年以前那个挂满宫灯的王府,也曾挂满了我亲手做的中国结,不知道那些将中国结挂在腰间的人,中国结还在不在身上。

就在我思绪飘出很远的时候,初过轻轻碰了下我,我转头,满脸的疑惑。他显得有些无奈,温和地笑道:“这神游天外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刚才子剑说你的纸牌玩得特别好,父侯要你为大家即兴玩两把。”

我这才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我的身上,顿觉抱歉,赶紧让素素将纸牌拿过来。

其实就是非常简单的魔术表演,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模糊中记得怎么玩,又经过我好几天的精心研究,终于可以在子剑面前表现我的神奇了。可这也只能在子剑这种小屁孩面前玩,是上不了台面的,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给抖了出来。

我连着表演了三个魔术。

第一个是“A字变3”:将一支红方块A字向观众交代后,吹一口气变成红方块“3”字了。

第二个是“神秘催眠术”:一副扑克、一张纸、一支笔,从整副扑克中拿出两叠放在桌上,其中一叠是4张3,另一叠是随意3张牌;自己转过身,让对方选择其中一叠;然后我在纸上写下:我将选择“3”的那一叠。

第三个是“4A居首”:把牌分成4份,拿起第一份,在第一份上面拿三张牌到第一份的下面,然后再从第一份牌的上面拿牌到其他三份牌上各一张,放下第一份牌。拿其第二份牌,做和第一份牌一样的事。拿第三份,第四份牌一样。放完以后呢,4张A就在每份牌的最上面了。

这三个都是入门级魔术,不过整个萧家人都直直盯我的手,整个萧府突然安静下来。我选择的拍档是初容,没选初过,怕别人说我和初过串通好。我手里的魔术都已经结束了,初容还杵在那,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纸牌。

初容痴痴地开口道:“这A字怎么就变成3字了呢?”

所有人都开始笑,这个初容还真是传说中的呆霸王。

“这是要念咒语的。”子剑还坐在萧青莲的膝盖上,搂着萧青莲的脖子笑嘻嘻地说道。

萧青莲和蔼地问道:“要念什么咒语啊?”

这在萧家是难得一见的子孝妻贤图,没想到清冷如萧青莲也有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候。

不过我的心却陡然缩了起来,可那个小屁孩还是将我告诉他的秘密泄露了出去:“般若波罗蜜,凌夕最美丽。”

当所有人开始吸气的时候,我的头已经快低到地上了。

三秒钟过后,萧青莲带头笑了起来,所有人开始捧腹大笑。我抬头,浑身发烫,手不自觉的摸鼻子。

大笑过后,每个人的表情各异,有戏谑的,如萧青莲;有嘲讽的,如萧初绽;还有冷淡的,如苏月华。初过已经止住笑,瞳孔幽深地看着我,这样的目光,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在他眼中看到了。我忽然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刚相识的时候。

如果真的能回到当初,我一定收起我对他强烈的好奇心,这样我们就会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不断地向前延伸,却不会有任何交点。

可是,如果一切重来的话,我是否真的不会注意他呢?他是否真的不来理会我呢?

这场喜宴上的喜剧,不,应该叫闹剧,最后在初绽提议的行酒令里收场。萧府里其乐融融,连今年新年都没这么热闹过。

我和几位夫人说了一会话,就离席了。对这样的富贵风流,我一时还在云里雾里,越是处在人群里,越是觉得无所适从、寂寞难耐。

我一路恍恍惚惚地回到竹枝苑,沿着竹林一直往前走,竹林里的风吹在我的身上,丝丝冷意浸入体内,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再抬头时,前面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晃动,矮个子的身高突然高了起来,定了会神,我才意识到,他之前是坐着的,刚才那个高个子好像是抱着他的头。

我这是怎么了,月黑风高的,我是不是病了,怎么会产生幻觉呢?我自嘲地笑了下,转身往回走。

一个身影突然飘到我的眼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啊鬼……”我的尖叫声划过竹枝苑的上空,尖锐刺耳。

“凌儿。”

终于,一盆凉水浇在我身上,不,是浇在我的心里,心里顿时结了层厚厚的冰凌。

我转头,另外一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我甩开他的手,恨恨地离开。刚转身,却被他再次拉住。

我已经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们回屋里说。”

然后,不管我愿不愿意,他拉起我的手,往回走。他走得飞快,我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

我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但他的手劲太大,我挣不开,用力过猛,我一下子被他拉到了怀里,和他来了个熊抱。

这世界是不是倒着转了啊,刚才明明是他在偷情,不巧被我撞个正着,我没发火,他脾气倒上来了。

我的身体有些向前倾,刚想往后仰一点,他的身体顺着我的方向扑在我的身上,我被压在一根竹子上面。

“萧初过你放开我。”我怒吼。

他似乎比我还要愤怒,重重地吻上我的唇,没有一丝柔情,手用力撕扯我身上的衣料,仿佛和我有莫大的仇恨。

萧初过疯了!

他的呼吸严重紊乱,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他的吻又落在我的脖子上,有一瞬间,我特别担心他会突然咬破我的血管。脖子上有大动脉,那地方稍微用力就可能血流如注,一命呜呼。我惊恐不安地扭动脖子,正对上他蛮横的牙齿,肌肤被咬破,而他竟嗜血般地吸吮我的伤口,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眼泪含在眼里,他的手已经撕烂我的亵衣,手掌可耻地覆在我的胸上,狠狠地挤压,他的手冰冷,我的□被他蹂躏得生疼,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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