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子被美女吃了!”我装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大吼一声,吓得小靳尚“哇”地一声钻进我怀里。
我语重心长地教育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人都是豺狼,女人都是虎豹,女人都是洪水猛兽!总之,珍爱生命,远离女人。”
小靳尚讪讪道:“难道这就是我只在书中读到过女人却不在山里见到过女人的原因吗?原来女人这等可怕!”
我大感教育成功,心情十分舒爽。其实这一套都是靳尚在我儿时教我的,导致我进宫前连老婆婆都要退避三舍,可见影响深远。
一日,我在打猎时补到一只小白狐,那小白狐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看着我泪眼婆娑,我总觉他似曾相识,问道:“你可是曾经我捉到的那只白狐之子?”
小白狐听闻仰天长啸,声音凄惨无比,我便将他带回疗伤,后来他告诉我说他母亲本是五百年的狐妖,一百年前因雪霁山一直下雪山中渐渐无人,感到寂寞便独自出了山,几年前遇见了他身为凡人的爹爹,不久暗结珠胎,为了不拖累爹爹,她便又悄悄回到了雪霁山诞下了小雪狐,于是失了毕生修为,变为一只普通的狐狸,几天前死在了山脚下。
我见他年纪与靳尚相仿,又是天生的妖物,便决定留下他,一来陪靳尚玩,二来也可保护靳尚。靳尚对他十分喜爱,见他长得通体雪白,又圆又小,便叫他小雪球,从此,他走哪都要带着小雪球。
一日我们打雪仗,一时没注意,小雪球就被靳尚误当做真的雪球扔出了近十米远,我由此看出靳尚此世原来是天生神力,可见不是池中之物,便又在晚上给他讲了外面的世界很黑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的典故,吓得靳尚发誓绝不会踏出雪霁山半步!
快乐的日子总是如白驹过隙,转眼靳尚已到了二五之年,那一日清晨靳尚死活不愿起床,我大感惊讶,以为他生病了,任凭他使出十八般武艺也是轻而易举将他从被窝中拖出,忽发现他亵裤上有斑点印迹,我强行拉下,发现,哈哈哈哈,你终于成人啦!
靳尚羞得满脸通红,我安慰道:“啊呀呀,此乃人生必经之路,今晚便让你知道何为人生初体验。”
于是终于等到了入夜,我三下五除二将靳尚扒得精光,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光了自己,在我饿狼扑食之际,我忽想起小雪球还在屋内,于是我毫不留情的将他扔了出去。
小雪球眼巴巴地看着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哼一声啪地关上了门。
我兴奋地平躺下,冲靳尚大叫道:“来吧!我准备好啦!”
靳尚一脸茫然,完全不知我所云为何。
我长叹一口气,只得坐起来从背后将他抱起,手伸向他的小小尚,软趴趴的还是未完成版,难免让人唏嘘,我的小如愿却是精神的紧,我用小如愿顶了他几下,讪讪道:“这是你奋斗的目标知道吗?只能超越,不能持平!”
不多时,小小尚就抬起了头,我嘿嘿一笑,把他放倒在床上,一口便将那不怎么尽如人意的东西纳入口腔里,只听靳尚忍不住地哼出声来,绵绵软软的,霎是动听!这轮回转世也甚是奇怪,容貌性格什么的都能变,但这敏感点竟是惊人的一致,那一世靳尚与我日日鱼水之欢,直接后果便是我直至今日仍能轻易找到让他欲仙欲死的方法。
吸允声与靳尚的喘息声相映成辉,一副yinmi之色,我不禁想到日后夜夜yinmi之景,不禁感慨万千。
果然,未完成版定力就是渣得要命,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了。
我邪魅一笑,覆上他红红的微嘟着的嘴唇,将透明的液体哺进他嘴中,“诺,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呢!”
“我知道了!”靳尚还尚未缓过来,喘着气道,“这就是老虎吃小鸡!”
“额,”我不禁检讨我这些年都教了小孩子些什么,讪讪道,“对,也不对,虽相近却不为同意,但你能将几年前学到的知识运用到实践当中,可见天资聪颖!”
靳尚十分满足,我也十分满足,于是我搂着靳尚兴奋地给他讲何为金qiang不倒,何为彰显雄风。
这一世终于要开始了,倒数第二世!撒花
☆、第二章
常听说,人间父母都盼着自家孩儿天资聪颖,天赋异禀,虽我不是靳尚父母,但好歹也是将他从襁褓婴儿养到如今这个二八年纪,其中心情难免雷同。
但是欣喜之下又难免心忧。
越来越大的靳尚经常手握越来越长的qiang去越来越远的地方涉猎,因而认识了越来越多的妖精鬼魅识得了越来越多的道理,随之而来是越来越多的疑问。
如愿你可是我父亲?我可有母亲?
哈!开玩笑!你是天然形成,无父无母!
如愿女人当真那么可怕?我觉得雪兔姐姐就甚是可爱啊!
她不是女的,她是母的。
如愿听闻大侠都甚是潇洒,你可见过大侠?
大侠都是骗子,丁点不值得相识!
如愿听闻外面的世界鸟语花香,你可见过花?
外面的世界很可怕,但你若想见花,倒是可以……
几日后终于迎来了靳尚的十六岁成人礼。
那日一早便换上了我送与他的猎户行头,头戴雪豹头做成的毡帽,豹头于上,平添了几分威严,身着玄色虎皮短袄,外面披着雪貂大氅,黑白对比下,黑的深邃,白的耀眼。背上背着的弓弩是熔云龙之鳞,凝万年寒水之底,聚玄冰苦寒之气,千年方成,出矢如冰,霜寒雪冷的龙鸣寒水,是我于云龙山夺来的。
七尺男儿眉目间透着然然英气,剑眉横扫,直扫的我一qiang歹念愈加浓重。薄唇微启,沉声道:“等我满载归来!”
随后,同样长大的雪球窜了出来,身形优雅,传说中红色的眼眸甚是妖魅。
我搓了搓他的头,他还甚是不情愿的闪躲着,我道:“他若受伤了,你就别回来了!”
靳尚哈哈一笑,转身带着雪球大步跨了出去。
待靳尚走后,院子里传来一阵清朗笑声,只见彼岸花如雪落般飘飘洒洒,直覆盖了满地雪白。一个绝色女子眼波流转,摇曳生姿,朱唇轻起,佯怒道:“公子有了靳尚,可是要忘了小红儿了!”
我见到小红儿甚是开心,小红儿见到我却是十分忧心。
“你用五百年道行换这场一百年的大雪,如今可还觉得值得?”小红儿环顾四周,觉得实在无处可坐,便只得皱眉站着。
我哈哈笑着,“当然值,如今他只有我,只得陪我在这雪霁山过猎户的日子,无忧无愁,甚是快哉!他也再不能遇见那熊祗,他此生只能爱我一人。”
“公子,”小红儿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你与他世代爱恨纠缠,你可知究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