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大厅,酒宴还在继续,歌舞还在继续。
妩歌随便吃了点东西,喝了些酒,就悄悄离开了。
一个人惆怅地走在通往后院的小路上,心里阵阵酸苦。
同为天子下赐的美女,如今自己的姐妹,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即使不是正妻,但为主子诞下后嗣,荣宠自是不在话下。可自己呢,如今的自己,虽然衣食上不曾受到苛待,可终究什么也不是。
一个人寂寞地走着,全然没发现,一个黑影紧紧在其身后跟随。
当妩歌发觉不对时,已被后面的人死死抱住,那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进了寝室中。
那人炙热的气息吹在妩歌的耳后,嗓音低沉沙哑,说道:“美人,没人疼,我疼,只要你从了我。”
捂住嘴巴的手才松开,妩歌惊得刚要大叫,那人又马上把手覆上她的樱桃小口,“别喊,如今你我这样,若是来了人,固然我是性命不保,怕是你也难以保命吧?”
妩歌的眼中满是恐惧,男人说道:“从了我,我会待你好。”
女人使劲摇头,双手推拒着面前的男人,显然,反抗是徒劳的,衣服很快被剥下,女人光洁美好的胴体立时展现在那人贪婪的目光下。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快速扯□上碍事的衣物。
男人不顾女人拼命挣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欲望送入女人从未经历人事的处子之地。
妩歌呼之欲出的痛叫,被男人用舌堵回唇齿间,发不出大的声音,眼泪瞬间淌下。
男人在女人身上奋力驰骋,一次次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待他得到极大的满足时,再看身下的女人,已不知何时晕厥过去。
男人穿好了衣服,给女人拉上锦被,才轻轻呼唤着:“妩歌,醒醒。”
过了很久,女人醒了过来,两眼空洞无神,目光呆滞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又过了一会,女人终于开口,“冯善保,你不怕我将此事禀告侯爷?”
男人面色一暗,道:“别傻了,真那样,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
妩歌没再说话,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脸,缩在里面开始抽泣。
男人拿过一方丝帕,把被子拉下,轻轻擦拭女人面上的泪痕。
“别哭,你看,你是那么美。”男人的眼中退去了欲望的色彩,此时,充满深深的爱怜。
“把你的手拿开。”女人冷冷地说道,眼里,是满满的恨意。
男人叹口气,道:“跟我一起虽不光明,但我至少会好好待你。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妩歌忍着痛穿好衣服,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梳理已经散乱的一头如邪愕那嗨俊?br />
淡淡的妆粉遮盖了本来晕花的妆容,镜前的女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美丽。
被下赐给当朝的冠军侯,本以为不会落到像宫里的女人那样孤独终老的下场,可惜,来到这里什么也没改变。最要好的姐妹,背着自己,已经爬到了当家主母的位置,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侯府的一个奴才,竟然侮辱自己主子名义上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不得主子宠的缘故么?
放下画眉的青黛,女人轻声的唱着故乡的小调,她笑了。
“冯善保,你等我的好消息,我马上就会带好消息给你,呵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妩歌笑得妩媚,妖娆。
端着烛台,妩歌走到床边,扫了眼室内的一切,然后,将燃着艳红火苗的烛台靠近帐幔,点燃。
霍嬗的满月宴终于结束了,送走了道贺的客人,霍去病和苏若总算松口气。
“侯爷,累了,就早点歇息吧。”女人温柔的开口。
霍去病正要答应,却听到外边一阵杂乱的声音。
“怎么回事?”霍去病皱眉,这么晚了,吵闹什么。
有下人跑进来禀告,说是后院妩歌姑娘的卧房失火,下人们正忙着灭火呢。
苏若声音颤抖着问:“妩歌人呢,她人呢?”
“回夫人,因发现的早,火势不大,妩歌姑娘无碍,只是被熏晕了。”
霍去病此时很是疲惫,但旁边苏若却是隐隐地着急,知道自己不发话,她也不敢说什么。于是,他说:“你和建功去看看,先看看人伤到没有,想来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苏若点头,正要往出走,霍去病又道:“明日和下人们都说下,天干物燥,多注意烛火。”
妩歌此时被安置在过去苏若的房间,人还没醒过来,有丫头正拿沾了水的帕子,为她擦拭熏黑的面部。
苏若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问道:“好好的,怎么失火了?”
冯善保侍立一旁,因心中有鬼,不敢抬头,诺诺地说道:“看情形应是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所致。”
苏若坐到床沿,用手指掐妩歌的人中,小声唤道:“姐姐,快醒来。”
妩歌过了很久才苏醒,看看一脸关切的苏若,又看看一旁小心谨慎的冯善保,心中泛起一阵冷笑。本想一死了之,结果连死都没有机会,既然死不了,那我就好好地活着。
冯善保,你既然要与我纠缠,那我就如你的愿。至于你,我的好姐妹,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打定了主意,妩歌淡淡一笑,“都怪我不好,没看好烛台,惹了这么大的事。”
苏若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只要你没事就好。”
妩歌心里暗道,我不会有事,以后也不会有事。
北堂勋站在一旁,悄悄皱了下眉。
妩歌失火的房间他已经亲自查看过了,种种迹象表明,这火是有人故意为之,然妩歌却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翻烛台,这里到底有何玄机?妩歌又在隐瞒什么?
苏若见妩歌精神还好,也没受伤,冯善保也在一旁,想起了霍去病的吩咐,说道:“冯管事,和府里上下都说下,仔细烛火。侯爷身子不好,切不可令他多添烦忧。”
冯善保身子一弓,连连称是,眼睛,却是瞟向床榻上的女人。
回到自己的卧房,苏若吁了一口气,“好险,幸好人没事。”
北堂勋紧蹙着一对浓眉,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偏又说不出是什么。”
女人柔声说道:“你多心了,这时节正是天干风硬的时候,失火也是常事。只要多嘱咐一番,让大家都小心点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北堂勋实在不愿自己的女人过于担心,看来,还是自己得机会暗中查吧。失火没有人受伤,虽然是大幸,但是这火实在是着的古怪。真是无意也就罢了,若是有意为之,那不是要埋下祸患么。将军,小公子,他们的安危,哪个也不容疏忽……
作者有话要说:流年不利,小霍霍家的后院失火了。当初天子给他的2个女人,看来,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厚着脸皮,请求收藏,支持,叶子这里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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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月下承诺 (番外)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看文的朋友,一直要求此文不要悲。其实,叶子在封面关于结局是否是悲,已经给出答案了,估计是亲们没注意看。所以,叶子只好发这个番外。叶子提醒看文的亲,这个番外看似是悲剧收场,但是这不是最终的结局。这个番外里,埋着最终结局的伏笔呢,看哪个亲能发现伏笔,可以单敲叶子的群。发现伏笔的亲,叶子会单准备个小礼物的。至于礼物是什么,嘿嘿,我现在不说。
西汉武帝后元二年,长安五柞宫。
垂暮之年的武帝刘彻鬓发斑白,尽管精神还好,但明眼的人一看,心里便了然,天子的时日不多了。
目送霍光领着自己的老来子刘弗陵离去,刘彻的眼前浮现了另一个小人儿的影子。那个和他父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