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牵着筱函的手婀娜多姿地走向吧台,她们如野孔雀一般炫目的移动,在小小的酒吧里造成小小的骚动,两个清纯的台北女孩抬头挺胸地承受着众人的对焦,正在调酒的戴尔塔对她们露出一对微笑的酒涡点了点头。
她们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优雅地翘起腿,白皙诱人的大腿似隐若现的,而包裹在旗袍里的窈窕曲线,衬托出她们两人的风韵妩媚,在座所有的男人无一幸免,内心狂奔的欲望忽然点燃。
娉婷滴溜溜地眼神流转,更形妖媚,筱函从不曾看过这一面的她,今晚的旗袍派对一直到目前为止都让她惊艳。
“婷,你说我们是不是媚力无法挡,你看看他们。”筱函刻意压低了嗓音,神情愉悦的。
“我看你今晚要小心喔,别弄得太累了。”两人都对目前的表现暗暗自得。
“什么呀,什么太累,你别乱说,我们只是来,来……”她想一想,今晚穿旗袍的点子不是她提议的吗?那既然想像中的境况出现了,不就是要付诸行动吗?怎么事到临头她倒退缩了。
“来钓金龟婿的,还不好意思咧;你少矜持了,嗯,不过我们今天穿这样,矜持一点也是好的,外国男人光是看到就不行了,他们喜欢东方女孩的娇羞和一点点矜持。”
“婷,”筱函张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娉婷,“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跟我平常认识的你不太一样。”
“喔?是吗。”还是一张暖昧的笑脸。
戴尔塔为她俩特调的酒端放在两位美人面前,筱函这才看清楚他也是个外国人,除了他带着酒涡的笑,还有一双迷死人的蓝眼睛,黝黑而壮硕的身材,让筱函不太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但却忍不住地爱看。
“哇,他好帅喔,可是我的英文很破,怎么办,婷?”
“你喜欢他?来,我来跟你介绍,这位帅哥是来自阿根廷的戴尔塔。嗨,这是我的同事苏菲雅。”
“苏菲雅小姐你好,你的美丽让我惊艳,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喝一杯吗?”戴尔塔用着不甚流利的中文说着,眼神还不时幽幽放电。
“嗨,戴尔塔先生你好,你的中文说的不错哩,我……”两双贪恋的眼神放肆交缠,完全不顾他人的存在。
娉婷放眼四下并没有萨尼尔的踪影,看戴尔塔和筱函聊得正兴头,她自行走进萨尼尔的房间里,也没见到萨尼尔,她开始觉得奇怪了,一般来说,萨尼尔晚上都会待在店里帮忙的。
就在她有些失望地想要出去问问戴尔塔时,突然一双带着蛮力的大手一把揽住她的小柳腰,迎面而来的是萨尼尔热切而温柔的脸,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就深深地一口将唇给盖了下去,沉重的爱恋借由他的温暖而湿润的唇瓣一波波地传递爱的语言,娉婷闭上眼睛,放任着自己享受他所给予的,他的手在她发里游移,十指指尖仿佛灌进了魔法,饶有技巧地时轻时重地按摩着她的头皮。
因为太舒服的缘故,她的樱唇在萨尼尔的挑弄下轻发一声叹息。
两人相视而笑后随即便陷入一阵狂野的激吻之中,吻得她天昏地暗,天旋地转的几乎站不住了,而她端装旗袍下正幽幽地淌流着春情荡漾。
萨尼尔轻轻推开她,将她的妩媚娇艳看个够。
一袭藕香芋紫金线绣,胸前大盘扣显出她上半身的风韵,这是一件改良式旗袍,下半身一如迷你裙的短,更特别的设计是在背部和腰两侧,因为背部镂空几乎到她若隐若现的股沟了,而腰部则是一个个的小镂空,穿在穰纤合度的娉婷身上,简直会让所有男人沦陷。
“你今晚真像个小妖精,说,为什么这样穿?”他两手顺着腰往上轻抚,发现她没穿内衣,这又让他身体里的蠢动更剧烈了。
“是为了,勾引我的萨尼尔的,我要让他为我神魂巅倒。”她媚眼相对,握着一头披泻的长发披在胸前,转身背对他。
萨尼尔不能抵抗她如火一般冷艳的挑逗,低下头吻着她细白如玉的颈、滑移到背部、慢慢往不到股沟,吻着。
“等一下下,好吗,今晚店里有派对,现在时间到了,我必须要出现处理一下现场的许多状况,等状况稳定之后,我们一起共度疯狂的夜,好吗?我的宝贝,婷。”尼尔的深情几乎要溶解她了。
娉婷善解人意地展开释怀的笑颜,她又想到筱函一个人在外面店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
看来店里头的狂欢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南非草原”独有的音乐,一阵一阵撞击着现场所有人的兴奋神经,在酒的助兴之下,所有的人都陷入疯狂迷醉的境界,当然也包括筱函和戴尔塔,他俩人正尽情舞动拥吻着,看来娉婷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萨尼尔端来一瓶酒,豪迈地仰头灌了一口,将娉婷蛮横地抱过来,一口含住了她的樱唇,将蚀魂的酒液灌进她嘴里,没灌入口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下巴往下流。
音乐渐渐缓了下来,萨尼尔在场中央说着欢迎之类的话,手上还拿着刚刚那瓶酒,暗淡的灯光照在他雄伟的身躯上,更显得他的豪迈。
她走到和戴尔塔紧紧相拥的筱函身边,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她似乎在几杯迷魂酒下肚之后也失控了,便交代他要好好照顾她,而戴尔塔则满足地回她一个招牌的迷人笑容。
萨尼尔简单致词后,随即宣布派对开始,他要大家尽情狂欢,忘掉一切。
喧天的音乐、醉人的醇酒,入夜之后的“南非草原”立刻陷入狂欢的场面,娉婷站在角落目睹眼前一切,仿佛梦境,有那么一刻她希望现在的自己就站在真正的南非土地上,任着萨尼尔带着她在草原上、在湖边、在悬崖边,做任何想做的事。
正在她发呆的当儿,萨尼尔拉着她往后门悄悄溜走,一部重型哈雷机车在眼前,细心地为她戴上安全帽,自己也戴上,然后示意她跨上后座。
“抱紧喔,要抱紧紧的,知道吗?”萨尼尔说着发动震天嘶吼的机车,冒出一阵白烟。
穿着迷你短旗袍的娉婷因为跨坐着,所以她两腿的线条展现毕露,再加上她几乎全裸的背,一路上还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她紧紧地抱着萨尼尔结实有力的熊腰,将脸贴在他宽广的背上,当风在耳边呼啸地从耳边飞过,当她在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飞起来了,在穿梭的飞速中,她仰起头对着天空大吼大叫。
“我要飞起来了,萨尼尔带我飞;哇,飞呀飞呀,带我离开。”
萨尼尔弯着身体认真地骑着机车,因为速度很快,所以他不得不专心,但他对于娉婷的行为,只是埋在安全帽中偷笑,因为他知道娉婷也喜欢这样的安排,她是开心的。
他们的车渐渐地将市区的灯火抛走,一路愈往深山里走,在弯弯曲曲的幽静山路中绕行,娉婷一路紧紧抱着他,环绕着他腰的手再往下一点点就要触到他最敏感的地带了。
于是,拉下他的裤拉链,将手伸入里头,淘气地抚弄着,不一会儿那儿硬得像根石柱般地耸立着,想像着萨尼尔现在的表情,她爱娇地笑着。机车转过了一个弯,视野在眼前展开,萨尼尔停下车,安全帽还来不及脱下,就急急将她抱下车,抱得紧紧的。
“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气的小妖精,看我……”娉婷掀开安全帽的盖子,他如释重负地冒出一句话,话未说完又被盖上,惹得她咯咯笑。
他索性将她放下,迅速地摘下自己的安全帽,“看我怎么好好折磨你,你这个残忍的妖精。”一把将她往肩上丢,不管她的大声抗议。
走到山坡旁,那儿座落着一间精致的小木屋,开门进入花园后,萨尼尔将她放在一颗大树下,而她的安全帽还没脱下哩。
萨尼尔伸手将她胸前的扣子解开。
“该死,难怪穿这衣服会这么迷死人。”
娉婷曲线玲珑的下半身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让原本胯下那根未消的怒气更形雄壮了起来,他试着深呼吸,好安抚一下焦躁的情绪。
“喔,求求你,我的尼尔宝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啦,求你。”她的眼眸深处逸散出勾惑的眼神,让他再也忍不下心了,将她的安全帽脱下,速速攫获她的唇,又烫又狂地相吻着,她的脸因为窒闷而泛着潮红,样子像只柔弱的小猫。
她们迅速地将彼此身上的衣物扒光,又贪又渴地在对方的身上索求着。
他们在小屋旁的一颗大树下,因为深夜的缘故,看不清是什么树,但身体下的草皮却柔软地像家里的地毯一样舒服,山下的灯火漫延,美得如梦似幻,头上还有紧密的星星,浪漫地让娉婷惊叹。
萨尼尔就像一个技术纯熟的按摩师,他厚实的手掌如熨斗一样地贴在她身体的每一部份,她平日因工作而僵硬酸痛的身体,在他的巧手下舒服地像棉花一样地轻松。
他厚实的手掌所经之处都让她不自主地从深喉处发出低吼声,像极了一只被主人爱抚得很舒坦的小猫,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