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撒娇地贴在他宏伟的胸前,食指在他胸毛上挑呀绕的。
。。。。。。她几乎是昏了过去的,因为太舒服的缘故,或者是萨尼尔的肉体将她藏了许多年的情欲一点一点地挖掘出来,那种神奇的力量,让她欲仙欲死。
他俩疯狂的做完爱之后,娉婷全身酥软舒服地昏睡了一阵子,他们全裸着身体窝在舒服的大床上,萨尼尔弓起身体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他粗壮的手臂让她枕着,脸埋在她散乱着、飘着淡淡发香的长发里。
“萨尼尔,我其实不应该来找你的,我早就有男朋友了,我……”娉婷转身看向他,带着愧疚的。
“嘘,不要说。”他将食指封在她樱桃一般红艳的唇上,制止她再说下去,用着最温柔的眼神看向她的眼眸深处。
“喜欢我吗?”
“喜欢。”她想了一下,娇羞地点了点头,将头贴在萨尼尔的胸膛上。
她的娇柔和矜持总是让萨尼尔不能抗拒,他抬起起她细尖的下巴,深情难拒地又吻了下去,吻得娉婷换不过气。
“啊!尼尔,你的吻真好,快要让我上瘾了。”
“喜欢吗?”
“嗯,喜欢。”点点头。
“小女孩,你知道吗?我在意的并不是你有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或你是不是我的处女,我在意的是你跟我在一起是快乐的,是喜欢的,你懂吗?”
“尼尔,谢谢你,但我要告诉你,跟你在一起就像是在天堂一样,那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真是太特别了!”她特别加重语气,让萨尼尔很受肯定,不禁芳心大悦。
“因为你在我心中是最特别的,所以你值得我这样的对待。”
“我可以问一句为什么吗?”娉婷知道他对“为什么”敏感。
“可以。”萨尼尔为她的机灵笑着。
“我应该不是你在台湾的唯一,对一个来自外国的异乡人而言,打发寂寞的方法就是找一个心甘情愿上勾的女人,谈一场异国恋情,短短地相爱然后离开,但,为什么是我呢?”
“嘿,亲爱的,你的确不是我在台湾的唯一,但是对你,绝对不是所谓的寂寞,我也不想谈一个短短的恋爱然后离开,我要怎说,你才会明白你在我心中是最特别的呢?唉呀,该死!我开始怨恨我为什么不好好学中文了,现在想跟你好好沟通都没办法。”萨尼尔看起来似乎很懊恼。
“那我在你心中是特别的吗?”
“是不是特别的,时间会告诉我们,我不一定要现在给你答案,是不是?”
萨尼尔的话,让她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但是我们应该还有时间,去寻找答案,对吧,那你愿意在这段时间同我一起做这样一件事呢?”
娉婷将手交给他,他的一双大手,有厚厚温暖的掌心肉,有修长到足以令人消魂的手指头,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只给了一个如烈火玫瑰般的吻,萨尼尔搂着她的纤纤细腰,很想很想以吻传情,对她说,我所想给你的一切,都将是最最特别的。
那以后的日子,除了阿泽固定一、两个月有四、五天的休假,她必须陪在他身边之外,大部份的时间,只要没有加班和特别的业务,她就往“南非草原”跑。她是光明正大的沦陷了,沦陷在爱欲无尽的草原,萨尼尔会牵着她的手,在欲望的天堂与地狱间游玩着。萨尼尔带着她玩着不同的肉身游戏,仿佛一种高深的学习,但却是好玩的、有趣的,让人急欲探求的另一种境界。
那天他俩在一阵贪欢的拥抱中,享受着未褪的余韵,萨尼尔说: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第六章
这是一场热闹非凡、声光耀眼的海滩音乐会,高架着的舞台,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彩炫目的灯光,沙滩上的男男女女穿着轻松的衣服,或是火辣的比基尼,用着悠闲的心情来享受一场又骇又炫的夏日音乐会。
娉婷一下车就被眼前的一切所振奋着,耳朵所听的、眼睛所看的,偶尔一阵夏夜晚风轻拂过,让她异常兴奋,又笑又叫的。
她从来不知道台湾的夏天也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今天晚上我们可要尽情地享受喔。”知道她很喜欢这样的安排,萨尼尔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扯下了原本披在身上的小洋装,露出了穿着性感比基尼的姣好的身材,而他也脱掉衣物,穿着几乎露出健壮臀线的丁字裤泳装。
他俩的性感情人装果真吸引了众人的注目礼。
“大家都在看我们。”娉婷喜孜孜地害羞着。
“你是一朵最娇艳的玫瑰!”众目睽睽之不给了她一个激狂似的法国香吻,让所有人为他们的热情赞叹。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吸引了所有人的屏息等待,鼓声在摇滚歌手的嘶喊中开启了音乐会的序幕,所有的人在情绪放任之下随着节奏摇晃起来,现场的气氛就像一场放纵灵魂的集会,夹脚拖鞋下踩着的细沙和不远处的浪涛声。
萨尼尔和娉婷在拥挤的人群后头狂欢,他们几乎要站在沙滩的边缘了,两人放掉了形象,开心地就着摇滚般振奋的节奏起舞,这其中萨尼尔还教了她不少特别的舞步,据说是他们部落中的某种仪式,当某些动作实在太滑稽了,娉婷还会忍不住蹲下身不停地狂笑,两人就像孩子似的,快乐地舞着、唱着、笑着。
狂野的摇滚乐结束,换了一些比较抒情的曲风,台上的歌手认真地唱着: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当月光轻轻地滑落
我足如此深爱着你
没有任何言语可以代替
我有最热情的吻
我也有如火一般的热情
我的爱是火也是狂奔的潮水
淹没了我无法自拔爱你的心
在没有月光的沙滩上
我依旧如此深爱着你
两人在轻柔的音乐声中,相拥起舞,娉婷静静听着这首歌,很想对萨尼尔说一些什么。
“你知道他们在唱什么吗?”
“你愿意告诉我吗?”
“他们唱着,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