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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鄂岚静。”
九嫂?清朝的白狐跟你有关吗?
“就是我!”
为什么不是人形?
“因为我不该用障眼法带你来这里。为了阻止上官鸿煊,我只能将你提前召来,剩下唯一的时空就是清朝,就是十四阿哥。如果你愿意这生就解救我们,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搅你们。”
“放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该死的,该死的…。。就凭你们一句话,就将我和蓝星带来这里?就让我们和家人分隔阴阳两地?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活的好好的,醒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你们…。可知道我们有多怕?万一蓝星死了呢?万一我死了呢?为了你们狗屁的封印,就要牺牲我们的幸福吗?凭什么?凭什么…!”晓波暴跳如雷的狂哮。
月婵静静的看着他,脸上渐渐浮上绝望的伤痛。
凄楚,在风中绝美的笑!
“晓波,你本就不属于后世。原本你是代替你姐姐而出生,可是她会活的很好很好,所以不属于后世的你,自然会提前灰飞烟灭。”温润的眼,在凄楚的美丽里流露出让人心痛的留恋。
她伸手抚摸晓波的脸庞,留恋的双眼贪婪的看着他,想将他深深地刻在脑海深处、心灵深处。
“我无法再变为人形,我的道行已破,若要成为人形必须解开封印,否则我永远都是一只狐狸。爱新觉罗胤祥杀死的那只不是普通的狐狸,所以他的命里必将受到牵连。不要试图改变什么,劫数的改变是整个世界的灭亡,没有后世的你,没有后世的蓝星。晓波,回去吧!”
她拉着晓波往回走,到了别院,晓波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月婵也不来烦他,一个人躲在另外一间屋子里。
天黑了,晓波觉得肚子有点饿便出门去了伙房,东翻翻西找找也没找到一点吃的。他转身到了月婵门前,抬起手就要拍门,想想又放下。
刚才对她大喊大叫的这时又要人家给他做饭,似乎脸皮有点过厚了。他往回走了几步,“咕咕咕。”肚子响的跟打雷似的。
真的好饿阿,晓波揉了揉肚子,咬咬牙,摇摇头,剁剁脚,转身大步回到月婵门前。
“啪啪!”他敲敲门,里面没人答应他,他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答应他。他不耐烦的大喊道:“喂…。。”
“喂,女人,做饭拉,肚子饿死了。”
“女人,快出来做饭拉,爷快饿死啦。”
“咕咕咕。”肚子又在叫唤。“听见没?真的饿死了,马上就死了,还差一点点就死了…。。”声音说的越来越低,可屋里仍是寂静无声。
晓波很羞的又跑去伙房,看着碗橱里还有几个鸡蛋,叹道:“唉,有糖水鸡蛋也比没得吃好。”
鸡蛋打好了,该生火了。
他坐在锅镗前,这个还是在陈大叔家见到过的。看了半天他也不会,想了想以前看蓝星坐在这里轻松的往火镗里添柴火是多么轻松啊,也是吃了许多苦才学会的吧?
晓波的鼻子酸酸的,一滴泪啪的落在地上。
“杜晓波,你哭个屁。你是男子汉,你很坚强。”晓波大吼一声,将柴火塞入锅镗里,取出火折子打了半天才点燃。
终于着了,晓波可高兴了,一把又一把的往里塞柴火,看着锅镗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好不得意的哼起歌来。“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自己动手来自……己忙。哈哈,我杜晓波终于可以吃到自己做的糖水蛋拉,还是在最原始的灶台里做的。”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月婵被吓得从屋子里跑出来,“发生何事?”她大叫道。看见伙房里冒出了火光和浓烈的烟尘,一下子就窜到伙房前。
锅,飞上天冲出屋顶后又落下来摔在地上,砸的屋里一片狼藉。幸亏晓波坐在锅镗后才没被砸到,锅镗里火熊熊燃烧已经冒着浓浓的火焰和浓烟。
“晓波!”她大叫一声,将呆呆坐在那儿的晓波一把拽出屋子,挥出长袖后,伙房里滚滚浓烟顷刻间就被消灭了。
“好神奇啊。”晓波喃喃道。
月婵沉着脸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我哪知道,你不给我做饭,我只好自己做了,哪知那锅就突然的爆炸飞上天了,可能是往了放水了。”晓波耸耸肩走进伙房里,刚才那一声巨响可将这狭小的伙房给炸的一塌糊涂。
“惨了,我的糖水蛋,看来真的是要饿死了。” 他垂头丧气地弯着腰转身走了。
“你去哪儿?”月婵问。
“回床上躺着等死。”
给月婵机会
晓波当然不会死,月婵卷起袖子将伙房收拾干净后做了一顿饭餐送到他屋里。
晓波见她推门进来,故意翻了个身脸对着墙壁装睡。
“用膳吧,晓波。”月婵走到床边喊了一声。
晓波仍装,紧闭着眼睛不想说话。月婵走到桌子旁,故意说:“虽然只是一碗稀饭,可是熬的很香呢。”她拿起勺子故意的在碗边碰得叮叮咚咚响。
晓波肚子里饥饿的虫子又钻出来了,一个咕噜爬起来冲到桌子边,呼啦啦的就一会儿功夫将稀饭喝的干干净净。
“没吃饱,明儿给爷做一顿丰盛些的。”他唬着脸说道。
“是,晓波。”月婵轻声说道。
“晓波?谁让你喊我晓波的?你该喊我爷。”晓波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圆圆的大眼睁得跟铜铃般大,虽然是铁青着脸,可看上去一点都不凶悍,反而很是可爱。
月婵掩嘴轻笑。“笑什么笑?”晓波反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月婵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后出去了,晓波一个人在屋里觉得很无聊,便起身到了院子里。
抬头看着灰色的天空,有丝阴暗色在天空中飘来飘去。其实到现在他仍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要说是穿越,他已很习惯了,好歹也穿过两次。
可是,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和异界存在?他悄悄的挪到伙房旁,趴在门边向里面偷看。
昏黄的烛光下,映着月婵的长长身影。伙房里已经被她收拾干净,晓波抬头看着屋顶,大洞已经没有了。
魔法,神奇!我要是也有魔法多好?我不就业可以回家了吗?他转了下眼珠子,走到院子中间,深沉而寂寥的孤独感围绕住他。
他背负双手仰望苍穹,听见身后月婵的脚步声时,浅声吟道:
荆清回归途中 突然就这样地与你相遇 在你时尚的帽沿下 嘲笑着世人的忙碌 许多人匆匆而过 只有我注视你很久 一下子读懂了你的洒脱 从此学学你不再叹息怀才不遇 不是为写而写 不是和风而歌 立于天地自逍遥 静观茫茫苍生你为佛
他一声无奈的叹气,然后是一个无奈的转身,抬头时遇见怔怔的看着他的月婵,他也装作刚发现她似的稍稍愣了一下。
浅浅的一笑,微眯了眼的他颔首道:“月婵姑娘,今日对你的态度有点过火,请月婵姑娘见谅。”
月婵被他的大转变给吓着了,呆呆的站在那儿不说话。
“月婵姑娘?”晓波靠近了一些。“月婵姑娘,可是不舒服么?”杜晓波原来也可以如此温柔?
“没…没有!”月婵眨了下眸子,被他如此温柔的关切给吓住了。“晓波,天儿不早了,该歇着了。”她向后退了一步,惊吓中仍透着温婉可人。
“嗯,睡吧。”晓波向屋子走去,到了房门口又回头偷偷的看了眼月婵,而她正向隔壁的那间屋子走去。
晓波想喊住她,本来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激情过了,而且看情形根本激情的就不是一次两次的。再说了若不跟她在床上激情一下,怎么才能撒娇哄得让她教魔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