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得救(2 / 2)

看得出李景煜其实很想再摸摸,舔舔胸部,但是又怕被打,有损自尊,只能一直踌躇着。云风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想惯他毛病。

终于,李景煜不客气地射在了云风身体里,滚烫浓稠的液体将云风浇得浑身颤抖。李景煜也实在忍不住了,大着胆子摸上了云风的乳肉,又低头亲吻了一下艳红乳首。

他还顺势道了个歉:“抱歉,没收住力。”云风点点头没说什么,起身想给身下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施个清洁法术,穿上走人。

李景煜却把抓住他的手腕,才想起正事:“擅闯明心宗,你就为了这个?”他脸上漫起了诡异的红晕。

云风暗道:好像确实是为了这个,就是对象找错了。

突然,李景煜掀起了地上的衣物,把云风赤裸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脸也并不放过。云风疑惑万分,刚要探出脑袋,就隔着衣物听见李景煜紧张的声音:“师尊,您不是在闭关吗?”

一个清冷,不带着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隔着衣物,云风也觉那声音如一把寒风所制的刃,刮透衣物,自己的肌肤也被毫不留情刮破:“有魔气,岂能坐以待毙?”

“可万分未想到,你竟在与一魔修做荒淫之事……李景煜,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风不敢动了,默默屏住呼吸。

李景煜赤着身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因他明白,玄霄子,也就是他的师尊,所修无情大道,无论对谁,他皆是不会手下留情。

只见玄霄子往虚空处一指,盖在云风脸孔上的衣物,就如被风吹起了一般。

云风对上了一双眸,那眸中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沉寂着层层冰雪——可那一切冰寒,都好像在碰触到云风那刹那,全然破裂。

玄霄子的脚步甚至有些慌乱的意味,他来到云风面前,将自己雪白外袍脱下,罩在云风身上,再小心地裹紧,才将云风打横抱起。

他那动作好像生怕云风着凉了一样,又好像根本不知他是个与正派对立的魔修。给人一种错觉:云风并非作恶多端的魔修,而是他玄霄子唯一的珍宝。

眼见云风就要被带走,云风的下场不可而知。李景煜也顾不上其他,匆匆追去,哀求道:“师尊,他是我的朋友,他没有恶意,求您放过他吧——”

玄霄子如同失去听觉般,外界如何他全然是不在意。只是深深的,深深望着云风的脸孔。

可云风觉得他们之前并未见过面,今日见这人的第一眼,只觉他是高岭之花,仙人之姿。这样的人与自己这种魔教徒,怎么可能沾得上半点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包括玄霄子的师尊,那位手眼通天的大能。

自未入明心宗之时,在玄霄子还是在父母膝下承欢的稚童时,他每夜便都会做梦,一日不落。

而梦中,出现的也都是同一人。

梦里,在那位大能的授意下,自己捡到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自己又将那孩子一点点抚养长大,看他依偎在自己怀中撒娇卖乖,看他在自己的教养下成长,自己又对他产生了隐秘情愫……

这一日一会,便成了玄霄子生活中最快乐的,最重要的,也是最盼望着的事情。

直至一日,那人在他的梦中死了。

是他将梦中人逼到了绝境。

玄霄子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泣血呕血,雪白的里衣浸透刺目红色,好像一下子将那粉饰太平的梦魇撕裂——从此,玄霄子再也未有过梦,夜夜苦等,等来的仅仅是下一日的白昼。

每等一日,记忆中那人的面孔就会多模糊一分。

直到最终,忆不起,记不得——他就这样修成了无情道,因为一个可能从未存在于世间的梦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如今,玄霄子一遍又一遍地,用目光贪婪地描摹着怀中人白皙俊秀的脸孔。

他找到了,他找到了他的孩子,他的宝物,甚至是他仍存于人世间的寄托——再也不会放手了,也不能放手!

要把这人,永远留在身边。

无情之大道,爱恨怨憎,吾执吾念,皆为虚妄,过眼云烟,皆有为法,具可抛,断思量——

抛不下,舍不了,莫失莫忘!

鲜血从玄霄子嘴角溢出,云风不知发生了何事,呆愣着看到玄霄子下颌挂着的一滴血珠,重重坠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玄霄子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好像是从来做过的不熟练笑容。

明明刚吐了血,玄霄子的面色非但不见一丝的苍白憔悴,甚至都要称得上容光焕发了。

云风欲言又止,最后也不知该和这位大名鼎鼎,又从未见过的大能说些什么。只能任由其迈着掩盖不住的激动的脚步,带他来到未知的地方。

不过自己大概不会被杀掉吧,要不然这位,早就该在河边,自己仍与他那徒弟肢体交缠时,就下了杀手。

玄霄子一路紧紧抱着云风,到了自己的居所。古朴,简单,可以称得上“陋室”,这便是这位大能的住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洁有序的屋中,最不和谐的一点,便是那摆着堆积如山画卷的檀木桌。见云风的目光不住落在那些画卷上,玄霄子宠溺地笑了一声,随即便抱着云风来到桌前,随意摊开了一副画卷。

画中人一袭端庄大红色礼服,繁复锦缎,凤冠霞帔,每一处细节皆是绘出了极致,只除了那人的脸孔。

脸上是空白的,没有五官。

只见玄霄子随意执起一旁的笔,抬腕在画卷上勾勒了几笔,那脸上便出现了精致生动的五官——正是云风的。

玄霄子满意地放下笔,又打量了几眼画卷,便又抱着云风来的塌上。衣物散开,露出了云风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

玄霄子的眸色暗了几分。

红色吻痕像一朵朵梅花,点缀在雪白肌肤上,彰显着他的徒弟是多么喜爱这具身体,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

冰凉手指落在颈间,慢慢往下,路过云风外突出的艳红乳首,直至来到大腿内侧。云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颤抖着身子,无助又可怜。

手指来到了后穴,那里全是李景煜射进,又流出的粘稠肮脏东西。

玄霄子觉得自己的心是痛的。

一直封藏着的,甚至感受不到其活跃,不知是否仍在跳动的麻木的心,久违地鲜活起来。自己的所有情绪都由面前这人调动,喜乐,哀怒,怨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活着的感觉。

玄霄子的冰冷手指在云风湿热的后穴中挖弄搅动,动作没有刻意放轻,肉壁难耐地绞着手指,他也不予理会,仿佛在无声惩戒着云风的不洁与不忠。

李景煜射得太深,玄霄子用手指奸了那后穴许久,也未完全将那些浊液排出。为防止骚浪叫声从自己嘴里泻出,云风一直咬着自己的虎口,鼻息粗重,眼角都憋得通红。

玄霄子无奈叹息一声,抽出手指,将淫液抹在了云风平坦的腹部。他又捏着云风的双颊,逼他松口,解救了那已经印上了深深牙印的手。

云风面上狼狈得很。

眼中被泪水晕得迷离一片,被人掐着脸颊,嘴也合不拢了,口中呼着热气,涎水挂在唇上,亮晶晶的,像带着露珠的花朵。

于是玄霄子便倾身,用唇舌舔舐上了花朵。柔软湿润的触感,让玄霄子忍不住将舌头往深处探寻,舔进了更为湿软的内部,怜惜地勾缠云风的舌尖。

云风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躲开,却因被掐住了脸,只能忍受着那舌头的入侵,过了许久,玄霄子才意犹未尽撤了出来。

用手指轻轻捻揉了下云风的唇,那唇呈现着因过度吮吸后的糜烂红肿。云风感觉自己的唇上好像破了皮,痛得眯起了眼睛。

“小风,”在心中演练了无数次,玄霄子终于一字一顿,说出了这个在梦中重复了无数遍的称呼:“小风,小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风不明所以,只觉这人言语中藏着他无法理解的爱意与怜惜,这没有理由……或者,理由就是,这人也想做自己图李景煜做那事?

好像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云风偷偷摸了摸身下,自己其实将几枚玉简偷拿并藏了起来,恰好就塞到了这衣物内侧的暗袋里。

这小动作却被玄霄子敏锐察觉了。他蹙眉,有些不悦道:“小风,我们之间不应有秘密。”

云风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脑中更是天人交战——都和那李景煜做过了,和这个更厉害的玄霄子做,又何妨呢?修为,修行,自是多多益善的。

想到此处,云风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随后展颜一笑,笑得清纯亲和,人畜无害。一鼓作气,他的手搭上了玄霄子看似清瘦,实则很是结实的胸膛。

“玄霄子,久仰大名,我已经仰慕您很久了。”云风睁眼说瞎话,手下按压玄霄子胸膛的力道更重了些。

其实他想再一鼓作气一次,直接把玄霄子推倒,霸王硬上弓算了。没想到这家伙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怎么推都是不动如山。

云风接着道:“你我有缘……不如共赴云雨,同享那极乐欢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霄子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他一手养大的,纯洁可爱的孩子,现在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娼妇。

云风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狂言浪语也都是从话本里照猫画虎学的,没想到效果奇差。这玄霄子非但没表现出什么欲望,反而面色难看得很。

这让云风心中莫名出现了些不爽,明明面对那李景煜自己也算是“手到擒来”了……不对,是那药的作用。

难道自己就那样没有魅力吗?一支名为挫败感的箭头,插进了云风的心脏。

冰凉的手抚上了云风的脸颊,并把那被汗水粘黏的碎发拂开,玄霄子眸色沉沉,看得云风心中慌乱。

“小风,你是个坏孩子。”那手指又来到云风嘴角,并趁着他怔愣间,伸入了口中。冰凉手指肆意搅弄,云风不适地将一截艳红软舌,那手指轻抬,带起了淫靡情色的银丝。

玄霄子的声音清冷,但因刻意压低了声音,又很像在吟诵着什么经文:“但是我会爱你,永远爱你。”

什么狗屁爱不爱的?云风烦躁无比,直接抽出一枚玉简,放在眼前端详一番。

玄霄子阅书无数,自也是知道这是何物,他蹙着眉,到也没说什么。不过心里隐隐猜得,看来小风与李景煜干那事,也只是为了这个。

小风是炉鼎——梦中捡到他,也是这个原因。玄霄子的师父授意他去捡这个孩子的目的,就是要一个专属炉鼎,给极佳天赋的玄霄子的登仙途铺路。

梦中的玄霄子,舍不得。云风是他的孩子,有思想有人格,并非什么要被使用物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如今,这个孩子在用白净的脚,带着勾引意味地踩着自己的阳物。力道时轻时重,将玄霄子踩得气息都有些不稳。

他无奈地扣住了那只作乱的脚,盯着表情挑衅的云风,认真道:“可以。但只与我做这种事好吗?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小风。”

一看有戏,云风漫不经心将面前这人的话都“嗯嗯”敷衍应下了,然后又开始用脚趾不老实地挑逗那已经半硬了的性器。

玄霄子俯身,将云风压了个结实,低头啄吻云风的脸颊,云风感觉到冰冷的气息,夹杂着檀香。

这家伙全身都好冷,下身那物也是如此吗?云风用脚趾往下扯玄霄子的裤子,玄霄子也默认着,任由他作乱,终于云风的脚掌紧紧贴在了那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毫无布料阻隔。

男人无论心有多冷,那玩意儿也都是热的。云风不禁轻笑出声。

“笑什么?”玄霄子偏身一顶,性器便磨蹭到了云风臀缝间,那里泥泞湿滑,昭示着刚刚发生过的上一场性事。

玄霄子爱洁,理应会对这幅场景感到反感厌恶,但他不会嫌弃云风的一切。甚至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虽然是第一次,毫无经验,玄霄子还是从容地将自己性器的头部,插入了湿软的穴口。

他二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皆是被快感冲了头。云风又笑道:“比你徒弟强上不少,他怎么也找不准穴口,插不进来,还要我手把手教他——”

话音未落,那尖牙利口便被冰凉手掌覆盖住。

玄霄子实在是不爱听他近乎恶毒的言语,也厌恶他在床上也要提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无疑等于云风在握着一把弯刀剜他的心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风的脸很小,一手足以遮住他的大半张脸,只留了一双挑衅的眼眸,仍骄傲地望着玄霄子。

这又让玄霄子觉得很好。

“云风”,就该是一生无忧,不被世俗所扰,扶摇直上,洒脱自在,清逸随和。

这是他为云风起下这名字的初衷。梦中,小风并未实现,万幸,现实里小风真正的成为了这样的人。

玄霄子猛然整根挺进,大开大合啪啪肏着他的后穴,激得云风腿肚子都在打颤,云风泄愤般狠狠咬住盖在自己唇上的手,鼻腔溢出含混不清的暧昧呜咽。

玄霄子仅是半褪下装,上身仍是衣冠楚楚,而云风早已浑身赤裸,身上遍布吻痕齿痕,胸前两颗茱萸红肿挺立,像两颗认人采撷的红豆。

玄霄子的手轻抚着身下人的乳晕,随即便伸舌舔弄上去,拱弄着那看起来十分可口的红豆。牙齿轻轻浅浅摩擦,但终究舍不得咬下。

“你徒弟都把我这地方咬破皮了,因为这个我还给了他一巴掌。”没了手掌的禁锢,云风又开始畅所欲言了。

没有其他办法,打不得骂不得,玄霄子只好狠狠掐着他的腰,更为用力地用下身肏弄,把云风出口的言语撞得支离破碎。

云风昏昏沉沉得挨着肏,额头冒出细密汗珠,浑身都是热的,后穴更是热得骇人,只有和玄霄子贴在一处的肌肤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不知多久,一股滚烫热流深深射入了云风甬道深处,随着性器的退出,穴口的艳肉微微外露,又害羞地紧缩了回去,白色浊液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云风这惨兮兮的,又气息糜烂的样子,玄霄子很快又硬了起来。按理来说,多年无情道早已养成他无欲无求的性格,可这开了荤,他的欲,也脱离了掌控。

云风见他还有想再插进来的意图,有些不满,扯着他的衣袖不悦道:“为什么还要穿着衣服?”玄霄子面容平静,并不言语。

云风可不吃他这套,直接伸手去扒这人因刚刚的性事,起了些褶皱的衣物。玄霄子只是喟叹一声,深深地,深深地注视云风。

越扒,云风越觉得不对劲。与玄霄子裸露在外的光洁皮肤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划痕与伤疤……这些伤疤,越看越熟悉。

云风颤抖着手,紧抓着玄霄子的手臂,凑到了自己的眼前。

这下,他看清了,看得不能再轻了。玄霄子身上的伤痕,皆是用尖利物体刻下的“云风”和“小风”。

“小风,我忘了你的面孔。太怕了,我怕把你彻底忘记。”玄霄子笑得温柔又扭曲:“记住你,永远记住你,把你刻在我的身体……”

“不!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云风大惊失色,想要赶紧逃开,跌跌撞撞下床,却被一把捏住了后颈。

清冷又温柔的声音响起,落在云风头上却像一把大锤,要把他砸得头破血流:“我永远都不会把你认错的,你是我唯一的珍宝。留在我身边吧,永远。”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云风无助地低吼,双眸中的的颜色愈加暗沉,逐渐变成了一摊死水。

他昏了过去,意识尽失,任人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风是被后背湿湿密密的吻唤醒的意识。

蝴蝶骨被人轻轻的舔吻,顺着清晰成一条线的脊椎往下,一路舔舐亲吻着,白玉一样的赤裸肌肤像开出了连延的花朵,漂亮,美好。

睁开了迷蒙的眼,云风转头对上了一双装着暗沉欲海的眸。

“你——”云风想质问这人,可一动,带动了脚边铁链撞击的声音。

这样,云风才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脚踝上不知何时出现了连着铁链的脚铐,那铁链的另一头,牢牢钉在墙壁。

云风后知后觉,毛骨悚然,颤抖着身体,连话都不敢再说一声。冰冷的怀抱倾覆上来,云风简直快要窒息——

“永远在一起。”

玄霄子如是说,语气中尽是笑意。

他终究还是亲手把应洒脱自在的云彩,禁锢在了狭窄的一方天地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很心疼,我还是想要打开最后一只锦囊以逃一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出了它,到了手里却发现根本无法打开。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目前这只狐狸精并没有杀了我的打算。

狐狸精也是手疾眼快,一把从我手中夺走锦囊,双眼放光,以为能从中再得一颗红珠子,却也怎么也打不开。

他气急败坏道:“你到底耍的什么花招?”我不屑笑笑,用手肘撑起身子想要坐起,他却又一推我肩膀把我搡倒。

“还没玩呢,往哪跑?”他并未死心,将那锦囊小心翼翼揣进怀里。痛失保命的法物,我不由直勾勾盯着他怀中,简直要用望眼欲穿来形容。

他“啧啧”两声,抚了抚怀里那锦囊的位置,开口又是一派轻佻:“其实你本来的味道还不错,有一股勾人的香味儿,怪不得旁郊那些狐狸们谋划着定要把你骗下马车在吃了你。可惜有好几个狗似的东西,像要争夺领地,非要在你身上沾到它们的气息,不想让任何其他东西触碰你。”

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来到我脸庞,亲昵刮蹭,他眸中的色彩沉郁几分,轻轻开口:“小美人,你可是养了几条觊觎你许久的狗啊。”

说罢便整个人探身过来,压在了我身上。他明明是由狐狸幻化而来的,身上却不沾染丝毫狐臭味儿,反而是散发沁人心脾的阵阵莲香。

这才让我骤然清醒,他指得“玩”,到底是隐含着怎样大的恶意与羞辱。我忍着恶心感拼命挣扎,他却单凭一只手便将我双手压于那有着镂空金纹莲的床头上。

“恶心的畜生,快些滚开!”这一番带着惊惧的反抗令我丧失了不少气力,我大汗淋漓,散乱的发丝粘在了我的额头,脸颊还有颈侧。

非人的东西,实在是龌龊。他对我的反抗非但没有不悦,反倒愈加兴奋,空闲的另一只手将我颈侧发丝挑开,随后他的鼻尖就凑上了我的脖颈,不知在深深地嗅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檀香?”他恍然大悟般,抬头邪性一笑:“你之前的师尊,也是你的狗吗?”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与凌霄的情感,竟被他用如此粗鄙的话语侮辱,心中一处脆弱地方骤然碎裂,从中漫出了隐秘的,无法言说的粘稠物,它不停流淌,直至将我整个心脏包裹。

突然,脖颈处传来湿润滑腻触感,这畜生竟伸出了殷红舌尖舔舐我的汗珠,并顺延向下舔到了我锁骨窝里。“滚!不要脸的畜生!”我气红了眼,泪水不受控从眼角流淌,疯狂挣扎躲避却根本无济于事。

忽得,他闷哼一声,止住了动作。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眨了眨眼,终看清了他的嘴角不知为何竟破了一处。

他面上十分疑惑,用手指蹭了蹭嘴角那处伤痕,因疼痛还“嘶”了一声。我也无从知晓他这伤痕如何凭空出现,这件布置奢靡的房间中只有我二人而已,并无他人。

他细细盯着我的锁骨处,收敛了全部轻浮之态,像是在沉思什么,良久后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凌霄这厮,修的不是无情道么?”他的嘴角荡漾起了玩味笑容,手指重新来到我的锁骨处,暧昧摩挲,语气中是肆意的轻蔑与嘲讽:“为什么要在你这里残存下一缕神魂,或者,这其实留得是情根?”

他好像以为自己是堪破了一个惊天秘密,眼中闪烁兴奋光芒,激动道:“德不配位的第一大宗,果真是藏污纳垢,师徒间不清不楚,实在大开眼界,脏得很!”我怒而大吼:“简直狗血喷人,你放屁!”

他捂住了我的嘴,嘴角咧得老高,显得扭曲疯狂,道:“没错的,他怎会为小小一个你,弃大道而不顾呢?”

“无情道的最高境界,面上有情,实则无情。种下情根,再亲手斩断情根,这便是无情胜有情,最为纯粹极致之无情大道!好狠的人,凌霄,以你为药引,视你为祭品,利用完便弃你如敝履,真不愧为近百年最有望登仙之人,铁石心肠,实在敬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住嘴!我想放声嘶吼,可他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泄不出一个字音。理智告诉我非人的东西所说的每个字都是不可信的,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

“不过呀,他助明心宗去为一个死人四处寻宝,实属是自毁前程,太愚钝。”压在我身上的狐狸精喋喋不休,身后八条大尾巴欢快地晃呀晃,兴奋非常:“明心宗将那位置坐了这么些年,气数已尽了,把这第一虔诚地给莲心门献上,这才叫识相哈哈哈哈……”

他还没笑够,门外忽而传来一急切声音:“符长老,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议,请您速来,莫要耽误正事。”这位符长老的笑脸顿时一僵,又翻了个白眼,喊道:“行了,知道了!”

我悄然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观察四周,为的是他走后我能顺利逃走。没想到,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朝门口走去。

这是想要带着我一起去商议他们的正事?手脚没了禁锢,我为解心头之恨一拳揍到了他的脸上,又一拳砸在了他受伤的嘴角,将他打得龇牙咧嘴。

“怎么跟好动的猫儿一样?”他语气调侃,语毕又话锋一转:“不过我不喜欢山猫,难吃。”“狐狸的肉好不好吃?”他将我搂得死紧,我怎么也挣脱不开,便气得又来顶撞他。

“嗯,好吃极了,肉质鲜美滑嫩,我经常将狐狸肉与人肉放进一个大锅里炖,美味非凡,别的小狐狸都馋得要哭。”他边走边漫不经心道。

虽知他应是在胡编乱造,我心中还是不由恶寒。他见我迟迟不语,便勾起唇角,将自己的话又尽数推翻:“假的,狐狸是最重情义的,怎会自相残杀?这种事情,还是你们人,做得最多,最好。”

“符狸大师,您可算来了!”推开一扇厚重大门,中年男声响起,单刀直入:“今日有人在城中闹事,门中使者去审问交涉。结果这人竟是另有目的,他说自己手里有大量鲛人血,要来换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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