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2)

>    花明轩阴着脸,“你倒是吃成皮球也好,这样回宫的时候,我踢你两脚,你自己便滚回去了,倒也不必坐马车这么费劲了。”

“呜呜……”宇儿放下碗,跑着柳依依的腿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你父皇是逗你玩的!”柳依依将他抱在怀里。

宇儿泪眼惺忪的望着花明轩不敢说话,花明轩瞪了他一下道:“如今,你到是找了个好靠山!”

宇儿不敢看他的脸色,将脸转到一边。柳依依喂他吃粥,“乖宇儿,你听话,一会儿到街上给你买糖葫芦吃!”

一听要买好吃的,宇儿两眼发光的问道:“我们今日不回宫吗?”

柳依依捏捏他的鼻子,“你听话,就带你到宫外玩一天,可好?”

宇儿抱着柳依依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不再闹腾,用完早饭,他们三人坐着马车上了街。刘安和其他护卫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全。

这玉龙山庄的庄主,林钰海得知他们三人今日要到这街市,便将城里最贵的一家酒楼“醉仙楼”给包了下来。酒店大门敞开,他独自一人坐在里面悠哉的喝着小酒,别有一番风趣。

说起这“醉仙楼”还要介绍一点,在旁人看来“醉仙楼”不过是个排场奢华的酒馆,但是倘若你盯着招牌右下角仔细看,不难发现那小小的“狼头”标志,只是旁人也没那闲情去观察这招牌。

这个标志可不容小视,那可是“狼头镖局”的会徽。江湖上传言“狼头镖局”富可敌国,是专门行于暗杀的一个组织。为了扩大地方势力,狼头镖局在中原地区建造了无数的商铺,客栈,酒馆。一则为了赚钱,二则为了镖局的人有个安身之处。

世人眼中的“狼头老大”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但是谁也想象不到,真正的老大会是这位玉树临风的玉面菩萨-----林钰海。

就在林钰海饮酒独酌的时候,一个身着紫色玄衣的女子阔步走了进来,身后站着一位潇洒俊逸的男子。世界就是这么小,来人正是司徒月和水易寒二人。

醉仙楼的小二瞧见他们走了进来,便急着道:“二位客官,不好意,今儿个我们的小店被这位公子包了。二位还是请吧!”

话落,小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司徒月回眸瞧了眼林钰海,他低头酌酒,不做理睬。司徒月冷笑,拉着水易寒的手坐在一旁的桌子上。

“哎!客官,我们这点真的被包了!二位还是请吧!”小二焦急的道。

司徒月撇了下小二,然后站起身子,走到林钰海身边,拿出一锭黄金,随着一记掌风轻轻的落在林钰海的酒桌旁。

“林庄主!既然您包了这家酒馆,余下的桌子不知您能否赏面,允我们稍稍一坐!”语毕,也不等林钰海回话,司徒月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倒起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林钰海稍稍一愣,放下酒杯,道:“你认识我!”13385377

司徒月笑道:“玉龙山庄的林庄主,江湖上谁人不知您的风采!”

林钰海低首,瞧了眼桌上的黄金,上面印着皇家专属的标志,显然这一男一女的身份非凡。

他又用手轻推一下黄金的位置,瞧见那锭黄金竟然在桌面上凹下半指深的印记。显然这个司徒月的内功相当了得,只是这些在林钰海的眼中只能算皮毛而已。

林钰海用手敲了两下桌面,道:“今天这酒楼我包了!钱你收回去,茶水算我请客!”

语毕,他的手指一弹,将那锭黄金弹到他们的桌面。只听“啪嗒”一声,黄金从桌面凹下一块。水易寒抓起那锭黄金,发现桌面竟然出现一个拇指大的窟窿。

“好手法!”水易寒惊叹道,接着跟司徒月对视一眼,“一定是他!”

司徒月淡淡的撇了下,又道:“林庄主伸手果然不凡,不愧是狼头的老大!”

听到“狼头”二字,林钰海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下一刻,他笑着道:“姑娘真会说笑,在下怎能和狼头老大相比,真是折煞我了!”

司徒月站起身子,走到林钰海跟前:“小女子有要事求镖头一助,事成之后,定然不会亏待镖头!”

林钰海将脸一沉,“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司徒月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前,“小女子自知镖头不缺钱财,这是都凉大营的虎符令牌,事成之后,所有将领都将听从镖头的差遣。请镖头不要推辞!”

看到令牌,林钰海的眼角闪出一丝异样的光芒。这都凉大营可是三国易守难攻的最佳位置。倘若他得到了这都凉大营,就可以得到牵制三国的力量。对他来说这块令牌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林钰海回过思绪,道:“姑娘既然有这个能力,调得都凉大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小小的庄主来办!”

“我一个女子,即便是拥有整个皇城,有些事,我也做不得。但是,若换做庄主您,这些事便轻巧的很!”

林钰海冷笑,“姑娘是不是有些太看得起在下了。”

司徒月一脸认真的道:“江湖传言,这世上还没有庄主做不到的事,所以请您不要推辞!”

林钰海沉思一会儿,“既然这样,姑娘请说便是!”

司徒月对其耳语,林钰海眼睛溢出一丝冷意。语毕,司徒月双手抱拳,道:“有劳林庄主了!”

林钰海站起身子,“姑娘请将虎符留下,三日之内,在下定然办的此事!”

司徒月没有迟疑,将虎符留在桌上,“有劳庄主了!”

话落,司徒月拉着水易寒的手离开了。

走出这醉仙楼,水易寒纠结的问道:“这事还没办成呢,你就把东西给他了,你就不怕他框你!”

司徒月一脸的沉稳,“哼!要干大事的人,就必须敢赌!再说,他还敢坏了这江湖的道义不成!”

水易寒双手叠在胸前,“什么狗屁道义,万一他不是狼头老大怎么办!”

司徒月回眸瞪了他一眼,“没有万一,我说他是,他就是。三日之内,你给我好好的待在皇城,等着做你的太子吧!”

“我说你为什么总是要我当太子,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

水易寒随意的说出这句话,谁知这司徒月竟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水易寒不解的问。

司徒月大步跟上,冷喝道:“水易寒,别告诉我你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喂!你干嘛这么认真!”水易寒一脸的坏笑。

司徒月阴着脸,道:“事到如今,该做的我都到做了,你想反悔都不成。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必须给我争!”

水易寒懒懒的翻了下白眼,不做声音。

又往前走了几百米,水易寒一捞自己的钱袋,发现腰间的荷包不见了,那是他在柳依依昏迷的时候从她身上“偷”来的,他一直拿着很要紧。于是,他停下脚步往回走。

司徒月问:“喂!你怎么了?”

“我的荷包丢了!”水易寒头也不回的道。

司徒月赶紧追上,“一个荷包而已,丢了就丢了,你去哪找?”

“不行,这荷包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找到!”他们二人朝原路往回走。

在一个买泥人的摊前,宇儿捡起一个荷包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很香。他拉拉柳依依的手,“二叔,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好香呢!”

柳依依看到荷包,愣了一下,这不是自己绣的吗?那日她在客栈昏迷的时候,是花子墨守在她的身旁,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荷包就不见了。难道这花子墨就在附近?

柳依依拿着荷包站在原地做了一个180度的回转,没有看到花子墨。

“二叔!你在看什么。这是我捡到的,送给我吧!”宇儿踮起脚尖,乞求道。

就在柳依依继续回望的时候,她手中的荷包突然被一个男子拽去。

“公子,这个荷包可是我的!”

柳依依回眸,瞧见跟自己说话的男子竟是水易寒。

水易寒使劲的往后拽荷包,可是荷包的另一端竟然被柳依依拽的紧紧的,于是又道:“公子这个荷包是我的!”

语毕,水易寒抬头瞧见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儿竟是柳依依。起你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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